只有叫葉嵐都是叫皇叔的。
寶寶沒有說話,慢慢的扒著飯可是眼睛緊緊盯著葉嵐,他也很想爹爹。
葉嵐嘆了口氣,看著偌大一個桌子就剩下他和幾個孩子在吃飯,要不是今天在皇宮辦事晚了,也不會留在這裡吃飯,也難怪幾個小鬼葉麓在的時候滿桌子的笑聲,相比下來現在的冷冷清清孩子們是不能接受了。
“爹爹出去有事了,過幾天就回來的!快吃飯,食不語,知道嗎?”葉嵐可不想被孩子追問下去,不小心說出真相,現在的孩子不大一點比大人還精。
“爹爹,從來沒有不和我們說一聲就幾天跑出去!”一旁的另外兩個小鬼跟著點頭。
胡亂吃了些東西,三人把飯碗一推:“我吃飽了!”跳下桌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省下三個奶娃還有奶媽抱著餵飯,葉嵐想想也放下飯碗出了宮。
這葉麓到底去了哪裡?
小天河是京城護城河的一條小小的支流,小到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還有這麼條支流。
三日前,一個華服公子模樣的人和一個書童正在河上小橋散步,那書童眼尖的看到水裡的一物,叫道:“公子,你看有人落水了!”
樊彥本不打算救人,而瞥見那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後,趕緊催促道:“小舞,你趕快把人救上來,帶回府中救治,還有去把我的藥箱也帶來,我要救他。”
那公子正是北番的俘虜傀儡皇帝樊彥,當年被葉嵐抓住後硬在牢裡繼承了北番帝這個位子,然後就被帶回京城。樊彥自己都以為會被殺,一直以來北番和遙國的敵對關係不是一天兩天了,許多遙國人對北番也是恨之入骨。
沒想到葉麓非但沒有殺他,還賜給他一座府邸,既不是叫北番府也不用他在遙國的爵位命名,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樊府。這個沒有侮辱的名字,讓樊彥對葉麓十分的感激,在這京城裡生活了幾年,他從沒有感覺到自己是一個亡國之帝。
剛開始還有侍衛以保衛他的安全為名,把他軟禁在府裡要出府都必須有人跟著,不過那些侍衛都對他恭敬有加,樊彥也沒什麼不自由的。這幾年遙國對北番的統治漸漸的穩固,開始放鬆了對他的控制,只要京城內絕對不會有人來監視他的。
樊彥幫葉麓擦上藥,用乾淨的紗布裹好,臉上被樹枝劃傷的一道道細紋上了藥倒不是很嚴重,露出原來絕美的容貌,讓樊彥都失神了一下。葉麓最重的傷實在腦後,撞了一個很大的包是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
“公子,我們揀到寶了,他好漂亮啊!”小舞手舞足蹈的拍手道,“公子,我們救他一命,會不會以身相許呢?能當公子的夫人就好了!”
“不要胡說,這位公子明顯的已經生過孩子,估計是有愛人的。”樊彥的臉都被小舞說紅了,趕緊轉移話題,“不要鬧了,快點把藥去煎好!”
“是,是!”小舞邊走邊說,“這人都還沒醒,藥煎了也沒人喝,公子果然因為美人亂了思想。”樊彥是亂了思想沒錯,但是不是為了葉麓的美貌。
葉麓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慢慢醒來,醒來的第一感覺頭好痛好暈。看了一下四周,這裡到底是哪裡,還有這古樸的房間,他怎麼會在這裡的,哪個醫院會有這樣的佈置?記得自己是被汽車撞了,對了許霖怎麼樣了,他最後的意識就是許霖驚恐的臉。
“你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還有你是哪個攝製組的?”經典的三個問題,葉麓看著眼前這個溫和的男子,一張平凡的臉透露著溫和的氣息,還有種他看不懂的表情。雖然是一身白衣,葉麓確定這不是醫院裡面醫生的白大褂。
“攝製組?那是什麼?這裡是我的府邸,我和書童見你掉落水中把你救起來的,在下樊彥!”樊彥看著葉麓的表情,要是京城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會知道他是北番帝。
“落水?救?”葉麓這才發現身體痛得要命,不用任何掩飾眼淚很自覺得跑了出來,“嗚嗚,好痛啊!痛!”誰不知道他黎諳是超級怕痛的?這裡絕對不是他生活的二十一世紀,難道他穿越了?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然後建功立業一番?算了,建功立業太麻煩了,不如找個長期飯票來的實惠,眼前這個就好像非常有錢的樣子,雖然相貌一般還不討厭,勉強能接受一下,至於落水的問題嘛!
“這位公子你怎麼樣了?”樊彥關心道。
“我沒事,有點痛我一直都很怕痛的。”葉麓笑笑,暗想:是告訴他自己是借屍還魂,還是說失憶?還是說失憶比較好,借屍還魂的話慢點把他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