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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拉了過來,用身體關嚴實了。

我滿嘴苦澀,這個青樓頭子又想搞什麼鬼?這三年來,每年來一二回,就今年來得最勤,半年時間都已經來了三回了。

“讓開,還有事等著我,說好吃完飯就過去。不要讓他們等不及過來喊我”我不退反進,走了過去要推開硯茗。

也許是聽到了我說會有人等不及尋來,所以他也不堅持,順著我的手讓到了旁邊。

我要開門時,一隻比女人大,卻細長白皙的美手,慢慢扶上了我抓住門把的手,隨後將我的手慢慢地包裹起來。一股香氣隨著好聽帶著嗲音的話語吹到了耳邊:“其實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行,以後慢慢說,我真有急事。”我想立即走,卻不知道為什麼身子卻動不了,直勾勾地盯著抓著我手的那隻玉手。指細長如玉,看不到骨節只有微微三四橫紋代表著這是指節,每根手指都留有半寸長的透明指甲剪成了橢圓形。如果單單拿出來看,簡直不相信這蔥尖玉手是男人的手。

另一隻也是如此美麗的手也不老實起來,慢慢地勾住了我的腰。硯茗比我高半個多頭的身體慢慢地貼近了我的身後,軟語輕飄進我的耳中:“我現在就要說嘛。。。你都十四了,有沒有想過找個好婆家?還是早一點找吧,拖久了,有很多很多人比我還急。”

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了,怪不得硯茗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每年都大老遠的從京城跑過來,今年更是勤快。原來是等我熟,差不多熟了就先摘下收為己有。

我冷笑一聲:“蕭大人已是我的乾哥哥,如果我不願意,看幾個人能逼得了我。你也別纏著我了,急得話身邊有的是女人,手指勾勾就立即投懷送抱。”

從一品的後臺不但沒有嚇住身後那又香又軟的妖孽,反而手臂箍得更緊了,並將我輕輕壓在了門板上。我只得側頭將臉貼在門板上,承受著這妖孽身體輕壓的感覺。

比糖還甜,比蜜還黏稠的聲音,帶著幾分嬌羞:“人家可真的是處子之身,見到你後,就一直為你留著,就不想試試?”

處子之身,鬼才信。瞧你這副騷/樣,菊花還未有過第一次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就象有些姑娘,陪酒弄笑料時。對著客人嬌滴滴的道:“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呀。。。”引得客人們哈哈大笑一般,簡直是在逗我玩。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硯茗的技巧絕不比那些姑娘差。我如同吃了*藥般,渾身的火一下燒了起來,燒得我是頭暈眼花。

從有記憶開始都已經四十多年沒男人了,渴求都渴求了快三十年,這個妖孽無疑在我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上澆了一勺沸油。

趕緊的深吸了幾口氣,穩住穩住

努力剋制,但細微的反應還是讓硯茗察覺出了什麼,他將我翻了過來,腰部一下全部緊緊地貼著我。柳腰微擰,上身稍往後仰,低頭笑看著我。

“哦?”他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鼻音,很是有經驗的問:“是不是已經見過**之歡了?”

見過,上輩子因為偷看不該看的網站,讓好幾臺電腦中了病毒、記憶體主機板徹底報廢。

“何止見過”我努力裝出一副冷靜,帶著陰鷙地盯著笑得又媚又壞的那張妖孽的臉:“你來晚了。”

硯茗頓時收斂起笑容,我第一次見到他臉色如此可怕,簡直可以和御憐花比誰的臉更長了。

他細細看了我眉眼後,又笑了出來:“沒來晚,你騙我,真壞”

看來騙不過去,青樓有青樓的一套,在他們看來,那些見紅就以為是處的男人簡直就是傻瓜。

但我還是故意弄出副好奇的樣子問:“這也能看出?”

“哪怕說是孩子的媽,都能在臉上看出,產門是否開過”他伸出一隻手,長長的食指指尖在我臉上若即若離的滑著:“臉上的稚毛都未褪去,眉毛緊湊無一絲鬆散。。。面板細膩卻不油潤。。。”

他低下頭,湊近我的嘴唇,好似在嗅:“唇齒無異味,毫無風雨散後留下的男人陽息。。。現在雖然小了點,但已見姿色,等到十六七歲足以讓男人如痴如狂、魂牽夢繞。。。”邊說邊越湊越近,聲音越來越輕,紅唇幾乎快碰到了我的嘴唇。

他越近我心就跳得越快,簡直都快跳出胸膛了。敢勾引我,再也受不了,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反正自己不動,也會失吻。不能憋壞了自己,弄得內傷。

於是我做了件讓他期盼,做了卻會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摟住了他的脖子,順勢吻了上去。

硯茗的呼吸猛地加重了,立即雙臂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