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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是一個肩頭不小心露了出來。飛快地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子摩擦身體那種微妙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臉發燒。

如果一個光著身體的女人躺在身邊,只要這女人不是母豬也不是夜叉,哪怕是狐狸精、鬼魅,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只希望貴公公因為不是個‘正常’男人,所以能抵禦得了如此的誘惑。

只可惜太監也是個男人,雖然貴公公身體已經不正常,但心理完全還是屬於男人,否則怎麼會到百花山莊找姑娘陪酒、陪夜。只感到他呼吸越來越重,我的心也跟著越來越忐忑,嚇得動都不敢動。

我的平靜對待,最後還是不能抵禦貴公公慾望,他終於忍不住,手伸向了我。

他的手緩慢而猶豫,好似努力忍著煎熬,最後手指輕觸到我肩頭。當觸及我裸露的肌膚時,我就象猛地被電了一般,渾身一個戰慄。

雖然昏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從貴公公濃重的呼吸聲中知道,他動欲了。

現在情況是身上無一寸縷,根本無處可逃。就算我能有光著身,穿過外面幾十衙役,往大街逃的膽子;這病剛好了大概的身體,也根本跑不過會武的貴公公。

我只能繼續往裡躲,將身體根本無用的儘可能蜷縮,輕聲地求饒:“公公,別這樣孫校尉知道的話,非把我們倆個都宰了。”

此話一出,貴公公反而猛地抱住了我,一個轉身將我壓在了身下,用滾燙的身體將我緊緊包圍著。

我的心簡直快要跳出了胸膛,眼淚一下滾了出來。完了完了,今晚真的要徹徹底底成為太監的老婆了。以前也聽過姑娘們談論時拿太監當玩笑,心裡已經有點明白他們是如何與女人行‘夫妻之禮’。而且到百花山莊的太監不止貴公公一個,他們極為好面子,經常將陪夜的姑娘弄得倦容滿面的出去。

我雖然知道,越說越可能讓貴公公難以放手,但仍舊哽咽著:“公公,別這樣,求你了,別。。。”

貴公公伏在我身上,雙臂緊緊地箍著我的身體,將頭埋在我臉側的枕頭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慢慢地,他居然渾身微微顫抖起來。

“你不要我。。。不要我。。。”過了許久,他聲音微帶著顫、飽含著難以隱藏的痛苦輕聲嚀語:“因為我是個公公。。。”

一條勾著我的手臂鬆開了,他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全身悲慟地劇烈顫抖著,無聲地哭泣起來。哪怕用手遮著,他的淚仍舊從手指間隙中漏出,將我的一邊肩膀打溼了一片。

心很慌,但我的淚也跟著淌了出來。我的命應該很苦,幼時就喪父母成了孤兒;兩情相悅的夫君被郡主搶去,難以見上一面。但相比起來,也許貴公公的命更加苦。我至少還是個完整的人,而貴公公在別人眼裡,連個人都不算。

我抬起了一條手臂,擁抱住了身上的貴公公,吸了吸鼻子,暫時忍住了眼淚,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無話可說。任何的安慰都是蒼白的,無法填滿貴公公因為身體上的殘缺而造成內心巨大的傷害。那傷害如此之深,深如萬丈溝壑,永遠都填補不平。

貴公公哭得更加劇烈,幾乎難以抑制的將滿腔的苦痛吐露出口,他緊緊捂著嘴,趴在我身上嗚咽著。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緊緊抱著他,陪著他一起掉淚。

哭了會兒,貴公公漸漸情緒穩定了下來,他捂著嘴的手,帶著溼潤慢慢扶上了我的脖子,掌心中帶著灼熱,從脖子開始,慢慢往下滑。。。滑過細巧的鎖骨、圓潤的肩膀。。。慢慢著上了還幼小的蓓蕾。。。

我微微喘著氣,用牙齒咬住了下嘴唇,努力的調勻著已經不順暢的呼吸。剛才已經當著幾十個人的面拜了堂,又除去所有衣服在一張床上,等出去後,我已經不可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反正不可能再跟逸風在一起,那麼嫁給誰都一樣。

尋花問柳的孫揚威,和尋花問柳的太監,除了身體不同,本質上沒有多大區別。

論性格,不是偏袒,還是貴公公稍微好一點,至少他有時還是溫和比較體貼的,不象乖戾囂張的孫揚威,從來就沒有正常過。

現在也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否則又能怎麼樣?大叫大喊,抽貴公公倆個兩耳光,先罵各舒服,然後貞潔烈女般的一頭碰死?

我恨,好恨內心委屈,鬱悶得快死,但現實讓我再如何掙扎,都很難脫身。只有沉淪其中,萬劫不復。生活就是如此,要麼憤怒中爆發,要麼在沉淪中死去。

灼熱的手從我胸口挪開後,繼續往下行,我的身體顫抖得越發厲害。。。但沒有推開貴公公,而是將他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