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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學著電視裡的女人,雙手放在腰部一處做了個側揖:“小女子是四年前大人上任前參加踐行宴的百花,老年得女的劉老漢女兒。是尊夫人抱著我進周員外家,不知大人還記得否?”

“記得,當然記得!”孫大人頓時恍然,頓時撫著已經及胸的長鬚,哈哈大笑起來。就算不記得那時我對著他夫人喊一品誥命,也會記得我拿著帝王級粗棒敲銀子的“可愛形象”,那可是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對經典造型。

大約看在我小時候說了吉利話,讓他仕途還較為順暢,孫大人還是請我坐下。

當大郎和狗剩也想坐到旁邊空位置上時,孫大人旁邊的家丁咳嗽了二聲,翻了個白眼。大郎和萬貫立即將正在彎曲的膝蓋挺直了,大郎還趕緊拉起了茫然不知已經坐下的狗剩,站在了我的身後。

“孫老漢現在可否好?”孫大人微微打著官腔,看看我身上絲綢繡花衣服值個一、二貫錢,避重就輕地問我爹。

“今年和我娘一起去世的。”我嘆了口氣,隨後轉了個話題:“一直承蒙孫大人愛戴,小女子總算渡過了難關,家境也有點好轉。今年我縣遭了瘟疫,去鎮上未見周員外,又記得大人,一直念念不忘孫大人的好。所以過來一方面打聽下週員外的下落,另一方面也過來問個安。”

窮親戚朋友不敢認,家境好的認不認就無所謂了。

一提到周員外孫大人也嘆氣了:“周員外未出城前已經遭了病,只能留在鎮上不得放行,他家上下應該均以過世。”

心裡很是一喜,周員外一死,孫大人經濟後臺就沒有了。現在朝廷捐官是明著圈錢,沒有錢寸步難行!而縣裡的每家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