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吧,新的一天又來臨了,說不定各種搞腦子的緊急狀況還等著我去解決。
早餐是,小米粥加菜包子。其實那麼晚都快吃午飯了,按道理早就沒早飯了,但廚房幫我留了一份,也算是小小的特權吧。
我將自己梳洗好,早飯端來了,正一手拿著碗就著小米粥喝著,有人來報,說是萬貫回來了。我心中一樂,幾口先將溫熱的小米粥給喝了,抓著包子邊啃邊去見萬貫。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八章 拒客
在倉庫那裡,我見到了萬貫,十五歲的萬貫較其他孩子長得白白胖胖的。他十四歲時,我按照當時的約定,給了他百擔大米以及五十貫作為本錢,現在他已經自立門戶,難得回來一次。
我走了過去,用手指捅著他的肚子開玩笑:“肉又長了嗎?不能再胖了,再胖下去就象廟裡彌勒佛,小心女人喜歡是你的錢而不是你了!”
萬貫沒有躲,嘿嘿地挺著小肚子讓我戳。還真別說,軟軟的卻有點彈性,如果再胖一點,到了冬天可以當熱乎乎的軟墊用。
上次走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正想和萬貫聊聊,大郎有跑過來了。說是有一個客人跟御憐花的姑娘起了衝突,正在鬧著,現在已經無法收拾。
我只能放棄了和萬貫聊天,跟著大郎去看看事情的情況。御憐花、又是御憐花,我火氣頓時上來了,來了沒十二個時辰,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這個傢伙真的不想讓我消停,存心是找茬來的!
到了一個包院,是每天十兩銀子的小院子,我只能默默祈禱來的人不是官或者江湖上難纏的人物,雖然有點欺軟怕硬之嫌,但開門做生意只求個安安穩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包院口站在二個家丁打扮的人,腰上卻是官刀。我暗暗叫苦,退而求其次的希望這個人的官做得小一點,還可以利用手上的資源套套近乎。
走進門口,穿過小廊亭,就已經見到了客廳門口又站著二個腰繫官刀的家丁。此時我只能最後奢望,是怪戾的御憐花得罪了那麼大個主,而這個主還是好說話的。
客廳陳設是按普通規格擺放,底部正中是太師椅和八仙桌,二旁是各四張椅子。這裡還站著四個家丁,而他們的主子正坐在正面的太師椅上,臉上青黑一片,看來氣得不輕。御憐花則坐在左邊一排的客座上,一個姑娘躲在他身後,無聲地用袖子擦眼睛,還有那個領班陪同站在後面。
“請大爺的安,我是這裡當家的,請問大爺貴姓!”我欠身後打量了一下這個帶著八個帶官刀家丁的主。他很是年輕,近二十的模樣,生得白麵朱唇,好象很眼熟,哪裡見到過一般。
旁邊壓陣的家丁冷哼了一聲:“不必認識了,只想問一聲百花山莊是如何待客的。這個女人拒客,憑什麼我們主子的銀子就不是銀子,客人過來花錢不是受氣的!”
我一聽,轉向御憐花,皮笑肉不笑地問:“看來御少爺的人個個都是大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行當拒客的。”
御憐花永遠是冷著個臉,一副欠他多還他少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平時如何做生意的。
“當家的責備的是!”旁邊的領班一改頭一次見到的模樣,此時滿臉堆笑,很有專業模樣。她柳腰微扭,羅帕微遮櫻桃小口,竊竊地笑著:“這個姑娘還小,可能伺候不了這位爺,回去我就去調教。我們不是不想做生意,只是想換一個更漂亮的姑娘,但是這位爺就是不肯!”
“啪~”的一聲,坐在太師椅上的主拍桌子了,與粉嫩的臉不同的是,聲音卻很是嘶啞:“都已入室脫衣,卻說不接。今天必須接,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我立即明白他是誰了,怪不得那麼眼熟,雖然時間讓我對他的樣貌有點模糊,但聲音一聽便記起是誰。他就是五年前來過的,有太監嫌疑的貴大爺。
幾年不見,看他腰帶穗上的白玉墜,手中上好的紫檀摺扇,看來混得不錯。
看來這個月的怪事最多,太監居然也喊姑娘了,我努力忍著笑。事情很明白了,也不能怪這個不算很老練的姑娘不肯接,想想進了屋、上了床、扒下褲子卻發現少了樣東西,能不讓她害怕嘛。
“還不肯嗎?”御憐花發話了。
這個倒黴的小姑娘,渾身都在顫抖,白玉般的牙咬了咬嘴唇,嚇得身體都已經往後傾瀉,但最後還是懦弱地,如同痙攣般的搖了搖頭。
御憐花斜眼看著旁邊的領班:“牡丹,打!”
這個叫牡丹的領班一聽,立即笑容盡失,板著臉扭著這姑娘的胳膊,毫不憐惜的拖到中央,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