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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強暴後選擇了輕生,成了孤兒的佛爺跟著一個遠房親戚,十歲的時候親戚去世,徹底無牽無掛的佛爺開始混吃混喝,不同於六十年代的頑主時代,八幾年的北京城能上的了檯面的老大不多也就三個,當時北京的四九城裡有這麼一句話,北城小土匪南城小獅子中間飛燕子,至於後來鬧騰的挺歡的九龍一鳳遠沒有達到小土匪他們三個那個時期的地位,當時佛爺與小土匪是生死之交,小土匪和六十年代挺有名的頑主小混蛋的老大土匪之所以沿用一個外號,主要是兩人長的有點像,也都姓張,不同的是土匪死於68年而這一年恰好是小土匪出手的時間。

跟著小土匪打天下的佛爺在飛燕子91年被捕之後勢力漸起,93年的時候小土匪被三十多人圍殺堵截生死不明,佛爺趁機做大,小獅子現在在電視臺沒事就出國轉悠,這些20年前各領風騷的人物現在基本上已經退居幕後,就像佛爺,此刻掛著房地產老總的牌子,暗地裡做的什麼買賣沒有人知道,倒是他十幾歲出道的時候那手順手牽羊的功夫沒有落下,現在雖然已經戒偷,卻喜歡賭,而且手裡有不少在國際上頗有名的千術高手,要知道佛爺原本是對小偷的另一種稱呼,後來佛爺牛叉以後也沒讓手下人改稱呼,一直喊到現在。

——這個都是江山裡面的句子,到時候會修改掉的,抱歉,謝謝你們的寬容,江上我會寫到自己滿意為止的,再次說聲抱歉。

第二百八十六節 恩怨 下

有些日子就是讓多情傷感的人用來唏噓感慨的,就像情人節這種一個人的時候難免假裝歡笑醉看看別人成雙入對,嘴裡多半還會說著單身真好的話,其實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就像自以為的認為忘了某個人,可是天知道你會不會在夢裡什麼時候就見到那個自己曾經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或者他的人,只是現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一如你身邊的花花草草一樣,知道也是假裝糊塗,自欺欺人。**()

誰會再捧起誰的臉述說著誰的低喃,就像一個人站在夜空下時,你會抬頭看月亮嗎?

卓峰雖然還是處男,可是並不代表他對男女關係的定義不清楚,如同他一直認為的那樣,如果一個男人的肩膀不能為握在手裡的女人遮風擋雨,任何甜言蜜語都是一種極具嘲諷的紙上談兵,就像看似美麗奪目的玫瑰一樣,不但會枯萎,一不小心還會被刺傷,千瘡百孔支離破碎身心俱傷。

就像很久之後卓峰林宇常凱白景浩陳無良和尚包青天他們幾個的把酒夜談,七個人把身邊的幾個人總結了一下,都是以花喻人,林宇說花蝴蝶是那種大膽、潑辣、偶爾嫵媚性感、如同桀驁不羈的野玫瑰;卓峰說喬小攸是那種恬靜、溫柔、偶爾天真活潑、如同潘鬢沈腰的初發芙蓉;常凱說老妖是那種高雅、知性、偶爾另類高貴、如同杏臉桃腮的花中之王;陳無良說葉舞娘是那種慧質、善良、偶爾任性樸實、如同蕙心蘭質的花中君子;白景浩說沈璧君是那種活潑、可人、偶爾純情直率、如同花顏月貌的步步蓮花;和尚說2樓是那種聰敏、細膩、偶爾利落乾淨,如同柳絮才高的帶雨梨花;包青天說奚沉香是那種端莊、高貴、偶爾單純熱情、如同灼灼其華的別樣桃花。

不管是香簟爽眠幽韻撩人還是千朝回盼萬載流芳,哪怕是兩頰笑渦霞光盪漾,終究不如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這事後來被小五知道就說了一句話,操!燕子樓空,佳人何在。

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幸福的旁邊,荒無人煙。

如果說每天可以曬太陽咖啡廳練瑜伽玩高爾夫做美容瘋狂購物是很多女人的夢想的話,男人的理想恐怕就是賺花不完的錢開別人沒見過的車玩最漂亮的女人另外再隻手遮天翻雲覆雨勢如中天。

《孫子兵法·虛實篇》裡有一句話說‘兵無常勢,水無常形’,不管是行軍打仗還是為人處事都是這個道理,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擇木而棲,拋開時勢弄人的戲劇性不談,無論是時間上的時勢,還是空間上的位勢,只有相機因時才能遊刃有餘。這一點,王爺在二十年前離開鄭州的時候就深有體會,那個時候的他像個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追殺,雖然有些機緣可是卻沒有順時應勢才導致這樣的背運產生,就像那些古話說的那樣天不得時日月無光,水不得時風浪不平,而現在王爺的情況就是人不得時利運不通。

上學那陣學政治時臨樓就對裡面說的一句話記憶猶新,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臨樓知道一個人的品味除了看他身邊的朋友之外,更多的是看他的言行舉止,除此之外還有道德底線和法律底線,就像臨樓一直相信細節決定成敗一樣,如同此刻坐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