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卓峰意想不到的是老妖的年齡，既然十年前她就敢不賣慕容長昊的面子，現在慕容長昊三十多歲，那個時候的老妖怎麼著也因該和慕容長昊差不多？而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老妖的話，年齡看上最多二十三四的摸樣，卓峰有點想不透。

這樣過了兩分鐘，卓峰的目光從老妖身上轉移開來，開始打量老妖的房，很多，曲線和非對稱線條構成的架，給人一種柔美雅緻而又有條不紊的感覺，有些名上的字型非篆非隸，明顯的有些年頭，對於卓峰這種沒上過幾天學只認識楷的人來說實在是頭大。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內的香氣壓下了卓峰身上的混混氣，還是老妖身上的女王氣質讓卓峰不敢造次恐驚天上人，卓峰就那樣有點傻有點呆的站在門口，沒有越池半步。

終於似乎有所覺，憐雙扭頭，看著卓峰，蹙了一下眉頭，然後一聲無嗔無怨的聲音飄蕩在屋子內，讓卓峰聽後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你死過麼？”

第七十六節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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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死過麼彷彿閱盡了滄桑，短短四個字不顯山不露水，讓聽者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有幾分嗟嘆紅顏淚人世苦多怎堪歡顏的味道，不可否認，憐雙臉上的神情，如果再加上那麼一點點的哀怨，絕對能秒殺卓峰這個處男，自認為對漂亮女人女人有點免疫能的卓峰此刻別說心生邪念，就是讓他肝腦塗地赴湯蹈火估計也不是難事。

在卓峰眼裡憐雙絕對是一個美女，有著性感的弧度很適合接吻的嘴唇，細細的柳葉眉，大大的眼睛，這些在卓峰看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憐雙身上的那種味道，介於成熟與青澀之間，一舉一動都能撩人心扉，這點又和花蝴蝶不一樣，花蝴蝶那是明顯的挑逗，而憐雙則是那種讓你仰視的感覺，似乎為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算是憐雙在冷笑的時候，卓峰依然感覺她的人就像一團火焰，時時散發出的熱情與驕傲，讓人不得逼視，或許，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出那種寧靜祥和，只是，如果這樣的話，這樣一個高傲、野性、霸氣的女人，又有哪個男的能陪她長長久久不離不棄的等待盛世煙花消散時的那種深深的孤獨與絕望呢。

“死過。”卓峰看著憐雙，前進了幾步，與她保持三步的距離，這樣的距離在卓峰看來對兩個初次見面的人最好不過，再近，就會有有壓迫感，太遠的話那種生疏感出來任何談話都將變的沒有任何意義。

卓峰低頭想了一下，似乎再斟酌改怎麼敘述下面的故事。

“十歲那一年，我被幾個人十五歲左右的孩子欺負。”

“自然是我打不過他們，就被他們抬著扔到了一個下水道里。”

“就是那種居民樓旁邊馬路上的小水道，裡面有些電纜，主要的目的是洩水。”

“他們把井蓋蓋上之後還搬了兩塊大石頭在上面，然後就走了。”卓峰此刻苦笑了一下。

“都是小孩子哪有那麼狠心，我就想著他們過一會就會把我拉出來再打一頓。”

“可能是他們忘了，當時天都那麼晚了，吃過飯後估計都沒人記得我了。”

“然後……”卓峰說著，抬起右手，拇指和十指圈成一個直徑一厘米左右的圓，“我就透過這麼小的一個圓孔看著外面的世界，有星星，有蟲叫，到最後，叫過，哭過。”

卓峰低著頭，雙拳緊握，身子開始顫抖，聲音沙啞，“很久很久……”

“醒了，就抬起頭看著外面，餓了就吃懷裡的半個饅頭，渴了，就喝腳腕處的雨水。”說到這裡，卓峰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憐雙，露出一個笑容，緊握的拳頭慢慢展開，“就這樣蹲在黑漆漆的下水道里，絕望等死。”

“是死了的。”卓峰這句話聽上去像喃喃自語，微不可聞。

憐雙倒是聽到了，看著卓峰竟然笑了一下，低頭把手中的合上，放回到原來架上的位置，回首：“你的故事說完了？”

“你叫我上來就是為了問這一句？”卓峰有些不解的看著憐雙。

憐雙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轉身走到窗簾旁邊，中午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影射在淺色細紋的水青岡地板上的影子與飄動的風紗組合在一起頓顯空靈。

“卓峰，紀念日的場子交給你看不是不行，除非……”憐雙說話一針見血，對卓峰來這裡的目的瞭如指掌。

“有什麼要求？”卓峰看著憐雙說。

“除非你能讓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