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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知道。

這個人就是佛爺。

能被人稱為佛爺不是因為他那張佈滿肥肉笑起來亂顫有些彌勒佛的味道,更不是因為他姓佛年紀大輩分高,這是道上的人對他的一種尊稱,這個1965年冬出生在北京一個香門第裡的人物到現在四十一歲頗有傳奇色彩,他那個在大學裡當老師的高階知識分子在文、革裡被化為右傾,天天被紅、衛兵拉著遊街鞭打最後實在沒熬住就拋下已經懷孕九個月的老婆偷偷的選擇了懸樑自殺,而佛爺的母親在唐山大地震那一年的時候為了給丈夫平反被人伺機強暴後選擇了輕生,成了孤兒的佛爺跟著一個遠房親戚,十歲的時候親戚去世,徹底無牽無掛的佛爺開始混吃混喝,不同於六十年代的頑主時代,八幾年的北京城能上的了檯面的老大不多也就三個,當時北京的四九城裡有這麼一句話,北城小土匪南城小獅子中間飛燕子,至於後來鬧騰的挺歡的九龍一鳳遠沒有達到小土匪他們三個那個時期的地位,當時佛爺與小土匪是生死之交,小土匪和六十年代挺有名的頑主小混蛋的老大土匪之所以沿用一個外號,主要是兩人長的有點像,也都姓張,不同的是土匪死於68年而這一年恰好是小土匪出手的時間。

跟著小土匪打天下的佛爺在飛燕子91年被捕之後勢力漸起,93年的時候小土匪被三十多人圍殺堵截生死不明,佛爺趁機做大,小獅子現在在電視臺沒事就出國轉悠,這些20年前各領風騷的人物現在基本上已經退居幕後,就像佛爺,此刻掛著房地產老總的牌子,暗地裡做的什麼買賣沒有人知道,倒是他十幾歲出道的時候那手順手牽羊的功夫沒有落下,現在雖然已經戒偷,卻喜歡賭,而且手裡有不少在國際上頗有名的千術高手,要知道佛爺原本是對小偷的另一種稱呼,後來佛爺牛叉以後也沒讓手下人改稱呼,一直喊到現在。

和尚一開始從卓峰手裡把槍奪過來的時候,佛爺發現了裡面的玄機,挺漂亮的一手偷樑換柱,把肖震逼到玩火**自掘墳墓的地步。

妙招啊!

第一百三十節 對不起 (求紅票!)

(PS:哎呦,客官,您來啦,手裡的紅票使勁砸,江山現在正是需要添磚加瓦的時候,小刀在此彎腰,抱拳,拜謝,什麼?你要看我表演**?不好意思,灑家賣藝不賣身……就是賣身也不能這樣玩啊,嗯哼。())

身處逆境永不服輸這句話不僅僅是一種精神,更是一種牛叉的活法,不同於佛爺現在以殺止殺的處世之道,看過前蘇聯那個名叫Gey、Konstantinovich、Zhukov的鐵血悍將寫的自傳《回憶與思考》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個偉大的軍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所起的作用,不管是列寧格勒戰役還是庫爾斯克會戰以及後面的一系列抗德戰役中朱可夫絕對在反法西斯戰爭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就像這個心存愛心勇敢堅毅的軍人在他的自傳裡說的那樣:自己身處逆境的時候,就是因為不怕輸不服輸才能堅持到了最後的勝利。

只是,有時候不服輸,並不代表可以不認輸,在生死機率各佔一半的情況下,如果還說狹路相逢勇者勝的話多少有點自欺欺人,說扯淡也不為過,既然無路可退,就算認栽都顯的那樣蒼白無力力不從心。

就像有一種悲傷,是無聲的,卻也是最傷人的。

握著手裡冰冷的左輪手槍,卓峰有那麼一刻的恍惚,雖然閉著眼,卻仿若看到了很多人的面孔,腦海裡想起小時候和林宇常凱一起在金水河裡摸魚的時光,想起奶奶在前面牽著林林的手買菜的樣子,想起了那個不知道名字照顧了自己幾年卻拋棄自己的老人,一幕一幕,鏡頭很快,都是稍縱即逝,不同的面孔重疊著面孔,片刻之後,他腦海裡所有記憶全部消失,慢慢浮現出一張連哭帶笑的面孔,彷彿是錯覺,那張臉最後笑顏如花彷彿觸手可及,暗呼了口氣,卓峰憶起不久前看到喬小攸哭的時候自己曾暗想的誰都不能再讓她哭泣的想法,此時此刻,說不定一切可能都會結束,卓峰暗歎一聲,結束也好,一個男人不能出人頭地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張嘴無聲的說了句什麼的卓峰在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腦子裡又冒出一個很邪惡的念頭,帶著那麼一點小小的遺憾:

老子還是處男啊!

拇指微動的那一刻,腦子裡一片空白,思緒停止。

雖然卓峰想了很多往事,但是時間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長久,從他下定決心抬起槍到扣動扳機也就不到十秒的時間,老妖看著不知道槍裡有貓膩的卓峰,剛開始心裡還有一絲捉弄的感覺,甚至有一絲得意,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