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賴英俊一愣,“賭什麼?”
“當然是賭你看好的卓峰今晚上會不會安然無恙的走出紀念日了。”香姨說著呵呵一笑,再次看了看抽泣的臨樓,有些出乎賴英俊意料的說,“我賭卓峰這個小子沒事。”
“香姨……”聽到沉香要把賭注賭在卓峰身上,賴英俊有些開心又有些疑惑,今晚和卓峰要談的買賣如果沉香不同意,自己這個小字輩就是再折騰也不會達到預定的效果,莫非樓下卓峰這邊還有什麼高人不成?想歸想,賴英俊呵呵一笑,“既然香姨都賭卓峰會勝,我也壓卓峰勝。”
“你個小滑頭。”沉香佯怒的看了賴英俊一眼,接著扭頭看向佛爺一笑,“佛爺你說呢?”
“我不喜歡賭博你又不是不知道。”佛爺說著嘿嘿一笑,看向賴英俊,“小小啊,不是我說你,你的眼力與你香姨想必還差的遠啊,”
佛爺的一句話讓賴英俊如墜霧裡,更加摸不著頭腦,眼力,莫非自己忽略了什麼東西?市裡幾個有頭有臉的人自己不是沒有研究過,能壓住北環分局局長的人好像都不在這裡啊。
“往下看。”香姨瞥了一眼對面的憐雙,對著低頭沉默的賴英俊說。
“肖少爺,紀念日的場子有我看著這點你估計不知道,以後還請多多照顧啊。”這個時候卓峰看著肖震態度忽然來個大轉彎,上前把已經有些鼻青臉腫的肖震拉了起來,然後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肖震身上的土。
“滾你妹的!”肖震說著抬拳就向卓峰臉上砸去。
卓峰沒躲,左腳向前跨了半步,左手擋住肖震的揮過來的胳膊,右腿一個提膝擊在肖震的腎臟位置之後身子快速後退,看著痛的彎下腰的肖震,再次露出笑容,“肖少爺,有話好好說麼。”
“當然,如果肖少爺想找個人練手的話,我繼續奉陪。”卓峰看了看圍觀的人群,對著包青天打了個手勢,包青天看著似乎鐵了心要跟著肖震死磕的卓峰,雖然不明白卓峰的用意,還是依著卓峰的要求讓手下把那幾位公子哥放開,然後向前走了兩步,靜觀其變。
疼痛讓肖震清醒了許多,搽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好不容易直起腰的肖震看著卓峰,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看著一直面帶微笑的卓峰側影,臨樓本來激動的心情慢慢的平穩下來,才發覺臉火辣辣的痛,眼淚又流了下來,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委屈的臨樓突然有一種想殺人的**,對那個打自己的男人恨之入骨,而和尚至始至終很平靜,看著把玩著那把六、四左輪的卓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卓峰,你別裝逼,敢給老子賭命不?”
“賭命?”看著肖震,卓峰向前了兩步,“好啊,你劃出道我接就是了。”
“有種先把槍給我。”肖震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神態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癲狂。
第一百二十八節 搏
(PS:風一直很大,站在樓頂有種刀刀催人老的感覺,同時,最近可能天太冷的緣故,心也變的有些倦了,那點原本上不了檯面的小野心已經消失殆盡,至於能不能再死灰復燃我還真不知道,只盼著,春暖花開時能給大家交上一份不錯的答卷,在這裡對久等的你們說聲抱歉,對不住,以後有事就請假說明,我個杯具玩意兒。)
賭命而已。
從跟著黃虎混社會到劫持慕容曉曉再設局殺皇甫奇,卓峰哪一次不是在賭命,他要說老子一點不怕玩命絕對是故作堅強,但是相較於把自己的命運如同扯線木偶一樣掌握在別人手裡而言,卓峰倒覺得握著自己的拳頭聽天由命拼一把再看輸贏才是真真實實的王道,誰***不想好好的活下去啊,真要是淪落到以命換命的地步,行啊,不是不可以,老子倒要看看誰是孬種,這是卓峰十五六的時候就說過的話,在現在局勢多少已經有些紛亂的地下世界裡他倒是覺得現在沒有迷失自己實屬不幸中的萬幸,至於將來……
沒人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
喜歡研究風水的人多半不相信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一信則有不信則無的命理劫數論,就像派人挖了李唐祖墳的隋煬帝還有釘破火燒水灌龍脈太原城的宋太宗,在當時看上去有些莫測高深不可於外人道也的玄機,而事實呢,所謂逆天改命這回事如同劉伯溫在《燒餅歌》裡唱的那樣處處模稜兩可不說,真正能窺出預言避之破之的帝王將相又有多少,成王敗寇英雄誰屬,這本就是血淋淋的時代,一個人為了活下去,如果良知未泯的話,多半乾不出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這是少數,就像王安石在《讀史》裡說的那句‘糟粕所傳非粹美,丹青難寫是精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