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著什麼。
這個時候,卓峰剛剛離開龍騰,龍騰發生的什麼事他當然不知道,所謂狡兔三窟,花蝴蝶那位駕鶴西去的奇人師傅就說過,混社會也是個技術活,混吃混喝見了寶貝就忍不住下手的陳無良如果想消失的話,全中國能找出他的人不超過三個。
不過卓峰有一句沒對白景浩說,那是陳無良在離開的時候對他說的,你最好快點走,去找個醫院先沖沖身上的晦氣。
卓峰對陳無良的話依舊懷疑,但是有千紙鶴的前車之鑑也由不得他不信,想到這裡卓峰扭頭對著白景浩說咱們先去醫院看看包青天。
而此刻龍騰二樓的某個角落裡一直盯著外面的陳無良看著卓峰坐上車,低聲的說了一句,“師傅,你說的那個看走眼的小孩就是他,對麼?”
喃喃說完,陳無良看著二樓越來越多的人群,哼唱了起來,“峰已迴路已轉,世間萬物皆雲煙啊……”
第一百二十一節 一
(PS:求一直追文的大才能給本寫點評,字數多少無所謂,可以是你對本的一些看法感觸或者意見什麼的,當然我知道你們估計不會拍我馬屁,那個啥,評區最近好冷清啊,我就想著,你們一直默默支援我的人是否驚豔現身呢?再此,小刀個廢材拜謝。**!。*友群:20765968,可以潛水吹牛美女踩帥哥,讓我們一起努力,吼吼!)
人生的冷暖取決於心靈的溫度。
卓峰後來一直記得那個有點寒冷的夜晚,經歷了歡歌笑語,看到了煙花燦爛,以至於後來慢慢知道和尚那個有點淒涼哀怨的故事的時候,再聯想到自己,卓峰產生了片刻的恍惚,不是從天堂墮入地獄的那種落差,和尚的遭遇讓他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在冰冷雪地裡使勁奔跑只為讓自己身體暖和起來的時光,雖然故事不盡相同,但是相對天道難違的天氣而言,人心莫測有時候更能讓人心如死灰,誰活著能沒有點執念吶,很多人不管是對權力金錢的渴望還是對愛的執著,不過是為了填平自己內心的期盼麼,也不用說什麼後悔不後悔的話,就像葉舞娘說的,偏執一點,再加點怨氣,對自己狠點心,不用問結果,終會有那麼一天可以自豪的說老子曾經可是無比認真的活過,幸福很難麼?很難,而要想快樂的笑,則容易的多。
等到卓峰來到醫院的時候,包青天和和尚兩人還沒有睡,空氣中充滿了蘇打水的味道,沒有亮著燈,只有兩支菸頭在黑暗裡忽明忽暗。
能使出那樣詭異的殘月彎刀在包青天看來和尚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可是有故事的人多半會把自己的故事藏匿在心底,不容別人觸控,那種將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不是難以接近,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到傷害罷了。
一個人對自己越狠,可能在某個點也就愈加脆弱,和尚也不例外,沒有說自己姓甚名誰的他剛開始根本沒有吊包青天,老老實實躺在高階病房裡閉著眼,看樣子彷彿再說老子就要睡覺了你丫的還在這裡站著幹毛!
包青天猜測和尚並沒有睡著,這只是一種出乎本能的直覺,看著和尚不想聊些什麼,包青天就熄滅了病房裡的燈,站在窗戶前居高臨下看著外面的燈火璀璨,想著一些從未忘記的事,雖然病房裡有不準吸菸的標誌,包青天知道和尚不在乎,就一根接一個的吸菸,直到和尚說了一句給我一根菸,包青天回頭,微笑。
煙是好東西啊,那種吸菸傷肺只是為了不傷心的裝逼論調在包青天看來真是他孃的夠扯淡的,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剛從少林寺出來的時候被人在衚衕裡踩的頭破血流的時候,自己掙扎著爬起來倚在牆根邊洗的那個煙,那時候他的頭上還殘留著別人剛剛臨走時留下溫熱略帶騷氣的尿水,就那樣仰望著星空,大口大口的吸著一根有些扭曲變形的紅旗渠,菸蒂最後被他摁在左手手心裡熄滅。
包青天把煙遞給和尚,說了一句,我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從小在少林寺長大,你呢。
和尚把煙點著,猛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口煙氣,扭過頭看著包青天,黑暗裡雖然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和尚卻記得包青天臉上那一成不變的微笑,很親近的樣子。
沒有回應。
“你丫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就是因為一個女人麼,至於麼。”
“我最討厭的就是一個男人受點挫折就一蹶不振,真他孃的不爺們,怪不得那個女人不愛你。”
聽到包青天這樣說,和尚低聲問了一句,“你看到了?”
包青天點頭,“送你去醫院的時候發現你胸口紋著一個女人的面孔,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