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一輩的不行,今天你就委屈一下。”
卓峰呵呵一笑說,一點都不委屈,開的有車也不敢喝白酒。
臨天元點頭,林小樓這時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著一份紅棗銀耳蓮子湯。
卓峰站了起來,看著年齡好像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林小樓,雖然猜出這個估計是臨樓的母親,不過也不敢確定,看上去很年輕啊,“卓峰坐,不用客氣,只當這裡在自己家裡就好了。”把湯放好,林小樓抬目看著卓峰,比她想象中的小混混的樣子少了幾分流氓氣息,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學生啊,暗歎了一聲人不可貌相,林小樓對著臨天元說老頭子一會吃飯的時候可不許你說官腔教育2樓和小峰啊。
官腔?卓峰瞬間明白過來。
這一頓飯讓卓峰記憶深刻,臨天元是什麼級別卓峰不知道,不過以卓峰估計應該是自己見過的最高的官了,至始至終臨天元的話題都是在尋常的生活瑣事上,也沒問卓峰在幹什麼有什麼打算,更沒提在紀念日的事,就像以往尋常的吃飯一樣,讓卓峰少了幾分拘束,倒是卓峰臨走的時候臨天元的那句話讓卓峰有些想不明白。
卓峰,如果以後不忙的話就每個月來這裡吃頓飯。
有句話臨天元沒說,那就是這個臨樓說過命帶七殺格的男人,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華蓋帶印。
運交華蓋,紫氣東來。
第一百三十六節 三十,有血。
到了年尾的時候,這個城市總是會在電視上給人一種喜氣洋洋的假象,與那些權貴富商可以天天過新年不一樣,那些退休的大叔大媽這個時候更在意的是粉條多少錢一斤,是不是豬肉又漲價了,而上班族在這個時候多半領到了年終獎,辛苦了一年的他們會去看看那些心儀已久的衣服打了幾折,然後狠心咬牙買下之後大嘆這錢怎麼花那麼快呢,而這時候孩子們可以不上課,可以有新衣服穿,只是偶爾會從幾聲讓他們做作業的喝斥聲中看出,他們的生活也並不是無憂無慮,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種喜慶也該說是一種悲哀,相較於從小在都市村莊長大的卓峰而言,過年不過年在他的記憶裡一直都和尋常的日子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年夜飯的時候必須和林宇常凱每人吃兩碗奶奶親手包的餃子,哪時候,哪怕簡單的一句新年快樂都會讓那個年過半百的老婦人露出滿足的笑容。
幸福的像花一樣。
對於節日,快樂幸福的人只會更快樂,而失意處的人難免有點醉看別人成雙對的感覺,很多時候,生活會讓我們慢慢少了幾分發自內心的期待,相反還會有一種莫名的煩躁。
不夜皇城剛開始裝修的時候,卓峰很清楚,如若只找一個裝修公司,別說一個月,就算半年估計都搞不定,於是他就不停的聯絡省內那些叫的上名號的裝修公司,一天十五個小時以上的忙,從選材進料到監督,口袋裡裝了幾十個廠家名片的卓峰最高紀錄日電話費破千元,讓他心疼的直罵娘,不過也讓他從一個從沒研究過裝修的菜鳥到最後知道了像什麼鋁扣板的保護膜最好在裝之前就去掉以及牆磚、地磚在貼之前,水時間一定要夠等等一系列問題,卓峰本想剛開始請幾個專家,直到那個行蹤不定的叫陳無良的傢伙再次出現,陳無良對卓峰說你管吃管喝裝修監督這塊讓我來,卓峰剛開始摸不清陳無良的底細,不過看他在裝修上說的頭頭是道對環境設計也見解獨特就放開手任他幹,畢竟陳無良走南闖北十幾年,見多識廣,設計一個出眾的大廈還不是小菜一碟。
而和尚自紀念日事件出手之後一直很悠閒,知道其中貓膩的卓峰後來對他說了一句謝謝,不過卻沒有給和尚安排什麼活,只對和尚說你要走我不留,你要留下我躬身歡迎,這些場子隨你轉,吃住花銷我管。
和尚當時點頭說相識一場,你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說。
卓峰就說好啊,你跑宣傳這塊怎麼樣,我要在大年三十之前所有人都知道不夜皇城開業。
和尚說了句OK,然後開著一輛五菱之光開始跑廣告。
過日子從沒算過今天是幾號的和尚在接到卓峰的電話的時候才醒悟過來,原來他孃的今天已經到了臘月二十三,再有七天就要進入07年,而卓峰那邊不夜皇城的裝修已接近尾聲,投入了兩千六百萬,卓峰打電話過來就是問自己這邊搞定了幾家媒體,不管是走視媒還是紙媒,卓峰覺得難度應該不是很大。
難度的確不大,不過需要錢。和尚笑的有些苦澀。這些天他不停的跑廣告部門,低聲下氣的求爺爺告奶奶再加上請客吃飯算是摸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