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轉身,刀一轉,一句話沒說,手中的短刀徑直向坐著的劉東的胸前射去。
“你他媽……”劉東一看包青天竟然真敢不計後果要殺自己,罵了一半才想起躲,可是刀太快,躲避不及的他有些驚恐的看著刀尖飛到自己的胸前。
“啊!”驚喊出聲的劉東嚇的睜大了眼睛。
酒內有很多人驚呼,膽小的已經嚇的閉住了眼。
沒有意料中的鮮血四濺,膽小者等了片刻睜開眼才發現一個很有趣的情況:劉東嚇的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眼睛空洞額頭冒汗。
那把刀還在劉東的胸前,刀尖已經刺進了劉東的襯衣,想必還刺破了肌膚,不然不會有血滲出來。
而那把短刀的刀柄此刻在一雙很好看的手裡,正是葉舞娘。
葉舞娘看了看劉東的樣子,嘴角掀起一個弧度,把刀收回,沒有吭聲。
這時剛才出去的那個高高的青年帶著四個人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況,有兩個上前扶起劉東,劉東渾身打顫著站起來,一隻手指著包青天,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另外兩個就要向包青天動手,葉舞娘把手裡的短刀紮在桌子上,語氣平緩的說:
“劉少爺,你不是想比武麼,我和他們打,贏了錢歸我,輸了,別說陪你上床,就是給你做牛做馬我葉舞娘這輩子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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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 一舞傾城
皇甫奇的消失在北環鬧的紛紛擾擾,整個北環的地下勢力似乎一夜之間瓦解,黃虎自殺,趙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王希帶著手下跟孫破天搶地盤的時候被人廢了一條胳膊還不如直接死了來的划算,而那個一直笑面如花的花蝴蝶正在大張旗鼓的重新開張秦皇宮,慕容長昊似乎掌管了市中心的地盤,這一切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暗地裡柳風、羅天之流也在不停的招兵買馬擴充自身的勢力。
白景浩看著喬鷹翔分給自己的茶樓,苦笑了一下,單從外邊看是如何也瞧不出這家名叫臨風閣的茶樓竟然會是一家賭場,整個茶樓共五層,外面的裝飾古樸了些像極了封神榜裡的李天王拿的那個寶塔,六角樓,每個角都掛著一個燈籠,上一個大大的茶字,一樓用石頭和水泥澆注而成,上面的幾層單從外面看則像貼了一層竹竿編制而成的外殼,因為有些年歲的緣故,竹竿成了暗黑色,上面多了一些蜘蛛網和鳥糞,至於裡面是什麼情形白景浩還沒有進去一觀究竟。
臨風閣的旁邊是一個簡易的居民樓,面積不大四層高,直徑十米,本來就是臨風閣的附屬產物,喬鷹翔也一併給了白景浩,再往北邊就是卓峰以前常待的鳳凰酒,現在和臨風閣一樣都是大門緊閉。
花蝴蝶說的對,現在自己人單勢薄,恐怕剛開業就會身不由己的淪為別人的棋子,真的有事去找喬老爺子也得人家願意才行,白景浩離開喬府回到住所的路上想到了對策,目前在鄭州能稱得上朋友的也只有卓峰,兩家的生意場還那麼近,可惜的是現在他們一行人已經離開了鄭州,再回來的時候……白景浩想到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塊木板掛在了臨風閣的門上,:裝修中,暫停營業。
這一裝修等到在開業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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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終於從震驚恐嚇中清醒過來,用手抹了一把胸口的血,眼神陰狠的盯著包青天,包青天雙手抱胸不言不語,看著走到跟前的兩個回望劉東的保鏢,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摸樣。
葉舞娘把嘴角的煙扔在地上,用腳尖踩滅,歪頭一看劉東的兩個手下。
“好!”劉東咬著牙說了一句。
“這裡地方太小,打壞了東西就算你劉少爺賠得起也會讓我們受到老闆的責怪不是。不如去外面。”葉舞娘說完帶頭向花城酒門外走去。
劉東沒有反駁,在他那一幫子朋友的擁簇下向門外走去,包青天也跟著走了出去,就站在花城酒的門口,斜倚著門框,看著前面。
“峰哥,咱們也跟著出去看看?”林宇有點蠢蠢欲動。
卓峰點了點頭,他真沒看出來這個名叫葉舞娘的女人竟然也會功夫,從剛才攔住射向劉東的那一刀看,的確稱的上深藏不露四字,而再看劉東的那幾個手下,卓峰皺了下眉頭,那四個青年各個肌肉凹凸不平的樣子,根本瞧不出深淺,不過用腳趾頭想這場戰鬥或許會很精彩,就是不知道怎麼個比試法。
順著酒看熱鬧的人群,卓峰三人也來到了酒門口。
包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