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低下眉頭的包青天一句話沒說。
“魏爺,別忘了咱們的約定。”葉舞娘說完後站起來拉著包青天的手在自己一旁坐下,看著魏鳴。
約定?聽到葉舞娘這樣說,包青天有些遲疑的看了一下兩人,葉舞娘還是平常的樣子,只是眼神裡多了一些蕭殺之意,而魏鳴彷彿幾個小時老了幾歲,有種說英雄遲暮的感覺,這個葉舞娘……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可以威脅到平時翻雲覆雨的魏鳴?
威脅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在生或死之間做一個決擇,很簡單有效直接。這是葉小刀常用的伎倆,被葉舞娘學以致用效果顯著。
魏鳴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葉舞娘,臉上寫滿了無奈,“舞娘,人都死了你還想要我怎麼做?”
“活著總比死了強,不是麼魏爺?”葉舞娘露出一個**的笑容,給魏鳴敬了一杯酒。
魏鳴接過酒,喝完之後表情更顯苦澀,不知道是酒還是心情的緣故,看著包青天,“小天,這一切都是天意,你不用自責。”
葉舞娘的猜測不錯,魏鳴只是一個生意人而已,不會因為一個死人而放棄現在所得的一切。
包青天沒有吭聲,忽聽耳邊魏鳴說了一句:“舞娘,你現在讓卓峰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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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葉舞娘電話的時候卓峰正和林宇常凱在夜市裡吃著燒烤,聽到葉舞娘說魏鳴讓自己現在來花城酒一趟,卓峰有些哭笑不得。
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自己剛和包青天大幹了一場,皇甫奇的死自己也脫不了干係,現在魏鳴要見自己?那個包青天現在的老大,皇甫奇以前的小弟?如果說是同名同姓就太扯淡了,並且還是在包青天常混的花城酒?
說一進門就被人亂刀砍死並不是沒有可能。
葉舞娘的這個電話是被脅迫的還是……
“峰哥,葉舞娘說是魏鳴讓去的?不會是包青天設的一個套?”林宇酒也不喝了,看著卓峰。
卓峰吸著煙搖了搖頭沒有吭聲。
“阿凱,你還有心情吃?現在怎麼辦?”林宇看著依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常凱揶揄了一句。
“怎麼不吃?”常凱抬起頭,拿過餐巾紙搽了搽滿是油膩的手,“要我說這有什麼可選的,咱們三個一起去,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
“說的輕巧,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到時候挨砍啊。”林宇翻了翻白眼。
“那你說怎麼辦,咱們躲了十一躲不過十五,再說咱們現在身上不是還有兩把槍麼?”常凱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的食物,打了一個飽嗝。
“阿凱說的對。”卓峰站了起來,“反正已經殺了皇甫奇,魏鳴真要是欺人太甚,那咱們就和他比比誰的命硬。”
“既然你倆都這樣想,那就……幹他孃的。”林宇有些激動的說。
卓峰看著林宇,心情放鬆了許多,“魏鳴是個明白人,事情估計沒有咱們想象中的這麼壞,別忘了,這個葉舞娘似乎連魏鳴都顧忌三分。”
常凱點了點頭,“峰哥,咱們什麼時候回鄭州?”
“這個……”卓峰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落在常凱和林宇眼裡再熟悉不過,當事情有了十足把握的時候,卓峰都會這樣賣關子。
“還有幾件事沒有結束呢。”卓峰說完,一拍常凱的肩膀,“走,去晚了魏鳴還以為咱們怕了他。”
卓峰說完轉身向外面走去,他也不知道此行會不會鎩羽而歸,只是覺得,不能讓葉舞娘這個朋友失望,或者,給自己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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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節 鴻門宴 (紅票!菊花!)
就算你不信命不代表可以不認命,那些大殺四方橫掃千軍如卷席的人物之所以能夠覆雲翻雨除了一些必要的人脈手段城府之外,還是要靠一些命裡的劫數的。
就像此刻的魏鳴。
提起魏鳴不管是道上還是生意場上的朋友誰不得恭恭敬敬喊聲魏爺,可是他現在面對的這一劫,在劫難逃,葉舞娘的背景佔一部分,而另一部分是因為包青天,魏鳴不懷疑包青天對自己的忠心,可是若讓包青天對付葉舞娘,魏鳴相信包青天絕對會倒戈相向。
原因很簡單,因為包青天喜歡葉舞娘,一個熱血的男人對自己在乎的女人總是疼到骨子裡的。
所以魏鳴在看到卓峰的第一眼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沒有怒火上湧愛理不理,而是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