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結束單身,或者紀念那些如尿崩般的青春。
在一個櫃檯前,一個留著長髮的男人穿著服務生的摸樣,不停的遊走在各個座子之間,動作麻利,只是眉宇間有些與其年齡不符的皺紋。
“我覺得,現在唱歌的那娘們太瘦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你瞧我看上的那個,那叫一個波濤洶湧側看成峰啊,特別是那屁股,翹且圓而且極具彈性,還有那腿我看就能讓我玩一晚上,**,要是被她纏上夾在腰側,絕對能要了小爺的老命,並且絕對持久!”
放下手裡的托盤,長髮青年聽到了身邊兩個顧客的談話聲,說話的叫王鍾,一個小混混,跟他那能讓人聯想到某種器物的名字一樣,人長的也算正兒八經,用他的話說就是不管這名字還是這相貌,都是如鐘聲那源遠流長聲傳四野啊,絕對就是天生公子像,只不過遺憾的是,在他人生這二十一年裡,他這把地火愣是沒遇上過被勾起的天雷,往往都是倒貼錢陪人一醉再一睡;而坐在他身旁海拔直逼190的青年叫二牛,人如其名並且貼切的過分,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這兩人都是游龍酒忙的時候當下跑堂顯的時候看場子的主,通俗點講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人物,所以他們便只能坐在臺用眼睛去跟舞池上那些水靈靈的大白菜進行零距離的接觸。
“你瞎扯淡,用瘋子的話說你根本就不具備審美感。”二牛這個時候撇了撇嘴,對王鍾挺不屑反擊的模樣,完了又看了眼旁邊的長髮青年,問了一句是瘋子。
長髮青年笑了笑,沒有說話。
可他沒有說話,落在王鐘的眼中可就相當於預設,王鍾也就有點不樂意,一甩那一頭飄逸的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