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懷疑我的水平?”臨樓面無表情的說。
“不是,不是,從小到大很少像現在這樣……”卓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臨樓說完這一句話不待卓峰有什麼反應自己就笑了起來,然後說這是止疼藥,一會你要是運動的話,傷口雖然不會流血但是絕對夠你受的。
“這個沒什麼?”卓峰看著拿著針管的臨樓,還想垂死掙扎。
“要不你自己來?”臨樓一本正經的說。
“還是……算了。”卓峰苦笑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心說淡定一些,只當不認識臨樓,可是你讓一個二十歲還是處男沒看過一次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而且不知道打飛機為何物的傢伙在異性面前裝作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難度也忒打了一些。
時間其實很短,可是卓峰感覺時間很漫長,臨樓下手到是很溫柔,打完針後有些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這個地方恐怕是你身上唯一沒有傷口的地方。
卓峰唯唯諾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著卓峰的樣子,臨樓笑了一下說還真不像一個爺們,說完收拾東西,臨走前對卓峰說了一句我已經請過假了,一會你去哪我去哪。
心亂如麻的卓峰沒有細聽臨樓的話,只是嗯了一聲。
然後陳無良和白景浩進來,兩人把卓峰從床上攙扶起來,來到常凱和和尚的病房,常凱見卓峰要走,臉色蒼白的也要離開,卓峰點了點頭說你去白府陪白凌那丫頭,常凱沒有什麼異議,再有一天就是白凌母親下葬的日子,白凌一定很難過,這不是主要的,昨天的行動白凌根本不知道,電話裡也說不明白,不如直接去找白凌。
和尚則和陳無良一起回了不夜皇城。
這邊白景浩開著一輛昌河車,帶著一身是傷的卓峰和懷著領養心思的臨樓向喬府趕去。
喬府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很沉悶,大門緊閉。
半路的時候白景浩說他這兩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