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這在花蝴蝶看來純屬扯淡,越是有錢的人,心底的那份痴情也就越薄,想被富翁垂青的女人太多,鶯鶯燕燕環肥燕瘦樣式不一,有錢人玩的就是一個情調,特別是像趙淵這樣,明面上是慈善的企業家,暗地裡殺人不眨眼,在花蝴蝶說不可能的情況下還這樣緊咬著侯芯淋不放,說沒有其他企圖,花蝴蝶不信。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趙淵喜歡侯芯淋不假,對卓悅娛樂和卓越房產心存貪婪也是不爭的事實,他既然答應和重慶紅袍大哥合作,他準備在幹掉卓峰的同時順便吞下卓峰手底下的企業。
可是就在演唱會快要開始的時候,趙淵卻選擇了不辭而別,接到這個訊息的花蝴蝶給卓峰打了一個電話,說你讓我看著的人現在走了。
卓峰呵呵一笑說知道了,你繼續開你的演唱會,我也要動身了。
花蝴蝶這個時候問了一句你說的麻煩是不是與趙淵有關?卓峰說你知道的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玩命的。花蝴蝶想了一下,本想叮囑些什麼,可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說了一句保重。
卓峰嗯了一聲,說了句沒事,然後就掛了電話。
看著面前的段爺,卓峰起身說趙淵已經離開上海體育館了,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的兄弟在游龍已經得手,重慶那邊估計已經碰上了,我現在就去會會趙淵。
段爺這個時候揉了揉眉心穴,說了一句看你的了,事成之後,我答應你的的承諾就會兌現。
卓峰一笑,沒再說什麼,隨後告辭,然後來到別墅外面坐上車,看著充當司機的和尚說了一句,去找趙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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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是炎歷1786年,炎國繼續繁榮發展,重文輕武,北方的遊牧民族大汗國對炎國一直虎視眈眈蠢蠢欲動,但是懾於青州的十萬兵馬一直在尋找可乘之機,而被炎國君王成為蠻夷之地的阿第斯部落也到了十年一次的部落聯盟篝火大會的時刻。
就像後來炎國有名的遊吟詩人公孫白吟唱的那樣,有心人,在冬季埋下了一顆種子,只待春天來臨,在這顆種子破土、發芽之後,在這蔓藤纏繞的時光裡,下一盤大棋。
“覺醒,勇士。”
在‘天禁’裡,一個枯瘦的老人手裡拄著一根柺杖,站在一棵需要幾人才能環保的闊葉望天樹上,看著遠方的天際喃喃的說道。
如果被溪蠻族的部眾看到這個老人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老人柺杖上最上方是一直被溪蠻族當做精神圖騰的紅色水晶獸頭。
在老人的腳下,匍匐著一隻花斑豹,溫順的像一隻羔羊一樣,舔著老人的腿腳。
一人,一獸,一生,左右。
第二百七十六節 緣來如此 上
和尚開車載著卓峰一起向目的地趕去,在這種硝煙已起的局勢下,趙淵的行蹤哪有那麼容易掌握,所謂狡兔三窟也就是這個道理,在明知道卓峰等人對自己虎視眈眈而自己也恨不得把他們殺之而後快的此刻,趙淵很清楚這場戰鬥自己是主場,卓峰他們是來賓,不過卻不是什麼客隨主便,把自己隱匿在暗處,這樣落在明處的卓峰辦起事來就會多些荊棘,這樣才能掌握著主動權。
之所以從上海體育館離開,是因為計劃出了一些紕漏,按趙淵原來所想,重慶那邊派來對付段爺的勢力會按照自己提供的地址給段爺來一個甕中捉鱉,在有備無患的情況下趙淵相信會是手到擒來的結局,而卓峰既然去了游龍,有楚羽在,卓峰自然討不了好,在徐家彙陸家嘴,楚羽打個噴嚏暗地裡的場子估計都要震幾震,召集上百人手一人一尿也淹死卓峰了,可是在體育館的包間裡,趙淵一直沒有得到楚羽的訊息,打電話關機,重慶紅袍大哥那邊派來的聯絡人倒是打了一個電話,卻是向趙淵求救的,說不知道怎麼行蹤洩露,和一夥來歷不明的傢伙交上了火,最後又冒出來一幫子警察,現在被包圍了。
屋漏偏逢陰雨天。
趙淵一邊打電話找自己在武警部門的熟人,一邊思量接下來的對策,讓他最不放心的是現在楚羽的情況如何,為什麼到現在卻還沒有訊息,如果楚羽那邊得手的話,今晚上所有損失都能相抵,和段爺的相爭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來日方長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可是萬一楚羽要是讓卓峰跑了或者出現了意外……趙淵不敢再往下想了。
來到一個除了自己只有兩三個人知道的住所,趙淵一邊打電話吩咐手下去找楚羽,看看那邊是什麼情況,一邊思量接下來改如何,重慶紅袍大哥那邊的人現在是指望不上了,在楚羽沒有傳來訊息之前,只有看另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