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也有一個人正為常凱而來。
帶頭的是一個青年,帶著一幅大黑墨鏡,在他的後面緊跟著一男一女。
“常驁罵我傻逼?”出了候機大廳,走在前面的青年突然停住腳步回身看著葉落問了一句。葉落點頭說這是事實。
一旁的葉舞娘介面道你不是自稱傻逼刀麼。
“我自己說自己可以,別人說就不行。”青年說完這句話,一腳踩在一個廢紙上,低聲說了一句,操***,背後說我壞話,常驁你給老子等著,我傻逼?我傻逼你一臉大姨媽!
第二百二十五節 弟兄,兄弟。
——風雲翻、拔刀過前關、笑中看變幻、算破綻、一子決江山。(_&&)
這個世上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人很多,包括卓峰有時候也會想著有一天自己坐擁美人笑看江山,只是卓峰清楚只有努力堅持才能走的更遠,守株待兔這樣坐享其成的沒事基本上能成功的機率可以忽略不計,這就像不夜皇城開業是時間常凱教育林林的說的那樣,“天上不會掉餡餅,掉下來的不是鳥屎就是陷阱,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不努力都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小子再貪玩我就讓你裸奔。”
當時林林看著想動手的常凱說凱哥我知道錯了,錯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說是不是。
“知道了錯了就好,錯而能改善莫大焉這話不假,可是別忘了有時候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卓峰當時這樣說了一句,話雖如此,可是卓峰比誰都清楚,不管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相較於其他謀生手段而言,混黑道就算一錯再錯一條道走到黑,也比金盆洗手之後落個橫死街頭的下場好許多倍,惡人只有惡人磨,在卓峰看來只要良心沒有被狗吃了,自認為無愧於心被人罵做混混怎麼了,混混也是人。
雖然小時候奶奶沒少領著卓峰林宇常凱這三個兄弟念《佛為首迦長者說業報差別經》和《大乘本生心地觀經》,可是到現在躺在床上渾身是傷的還真沒有心思想那些什麼若人造重罪、作已深自責、懺悔更不造、能拔根本業或者若能如法懺悔者、所有煩惱悉皆除之類的佛家名言。
掛了陳無良的電話,卓峰看著不斷點頭的楚天歌,然後撥通了林宇的電話,而林宇接通了卓峰的電話之後,並沒有說王爺已經給自己打過電話,只是對卓峰說已經派人去查林林的下落,讓卓峰好好的養傷。
聽著那邊林宇的聲音,卓峰想起七年前自己初見林宇和林林的樣子,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了,才發覺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哪怕不刻意的去想,腦海中依舊是那些熟識的場景,點點滴滴。
“對了峰哥,嫂子生了,是個男孩。”林宇看著病房裡握著童瑤手的奶奶,接著說道,“奶奶說讓取個名字,你說叫什麼好。”
“就我肚子裡的這些墨水就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卓峰一笑,想起黃虎後繼有人,隨之而來的愉悅沖淡了林林被抓的愁緒,就對著林宇說,“等騙子哥回來讓他取名字。”
而陳無良從開封回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這幾天卓峰一直躺在養傷,雖說能下床走動,畢竟失血過多,身子還是有些虛弱,喬小攸就拿著新買的菜譜學做各種各樣的大補湯,今天當歸鯽魚湯或者明天十全大補湯之類的,每次到吃飯的時候最開心的就是楚天歌,大飽口福不說,看著喬小攸做飯也是一種享受,不止楚天歌,還有那幾個私人醫生現在見了喬小攸都是滿面笑容,都說卓峰有福氣,這些人中,每次做好的飯菜,卓峰反而吃的最少,不過有喬小攸這個大美女親手拿著勺子喂湯喝,這份殊榮讓卓峰有些尷尬的同時又有些驕傲。
雖然一直呆在這裡,外面的的局勢卓峰十分清楚,這些天林宇和常凱倒是經常過來,不過時間都不長,醫院那邊雖然是喬家的地盤,有人盯著總是好的,而包青天和尚小五他們一直照看著場子脫不開身,卓峰也只有透過電話問一下場子的情況。
就林宇和常凱說的訊息看,慕容長昊和王爺倒是沒什麼動作,喬老爺子那邊喬強最近活動很頻繁,如果說有令卓峰意外的訊息那就是段七指原來是東北白家的人,白颯刃的目的很明確,想在鄭州的地下世界掙得一席之地,而令卓峰唯一想不透看不明白的就是陶青衣,從之前包青天和霍驚駕搞的情報來看,陶青衣不但和白颯刃有接觸,就是與慕容長昊、王爺甚至喬老爺子都有來往。
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陶青衣的目的是太子爺,恐怕在她心裡咱們和她已經成為死敵了。”陳無良手裡拿著一根菸,斜靠在窗前,看著外面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