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包青天現在變的極其興奮,當他給卓峰打過電話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來到秦皇島的一樓,喊來一個小弟吩咐了幾句,然後親自來到臺前要了幾杯扎啤準備喝個盡興。
可是等他剛喝了兩口酒的時候,就聽手下有人傳話過來,不夜皇城現在的大掌櫃白景浩來了,隨著白景浩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沈璧君一個是白凌。
這幾年白凌的生活過的很精緻,在鄭州上流社會圈子裡是公認的奇葩,很多有錢的老男人為了一親芳澤不惜拋下血本,可是白凌就是不為所動,知道一些內幕的曉得白凌有一個在部隊相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清高故作,而白凌依舊我行我素,哪怕別人說她生性涼薄她也只是莞爾一笑,不做辯解。
傍晚的時候,白景浩給白凌打電話說出來吃頓飯,白凌一口應承了下來,忙完之後就開車來到了不夜皇城,聊些生活上和生意上的瑣事,白凌的母親三年前和費離一起死在車上,白景浩有些話雖然沒有說,但是他清楚,如果當時和慕容長昊站在同一條戰線的白颯刃不可能不知道王爺要暗殺費離的訊息,如果多點小心,或許白凌的母親就會倖免於難。
這些都是後話,說出來也於事無補,只是加大了白景浩和白颯刃之間的隔膜。
和白景浩一起吃晚飯,白凌並沒有離家,而是呆在不夜皇城樓上的會所裡和沈璧君一起聊天,而白景浩則去了不夜皇城的地下賭場,沈璧君在09年的時候從鄭大畢業時回了一趟東北,來回三天的時間,並沒有長時間的耽擱,隨後就呆在白景浩的身邊,雖然沈璧君在那個家裡發生了什麼她沒有說,可是白景浩知道,在東北政界頗有影響力的沈家已經認可了自己的存在。
可是這些在白景浩看來不重要,而是這些年沈璧君的改變,如果說在東北上大學的沈璧君那個時候是一個嬌蠻的公主的話,現在的她則是一個體貼的賢內助,有些話白景浩不說,可是沈璧君懂,就像她對白景浩的情感,白景浩不是不知道,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白景浩想要的其實也很簡單,在他看來,感情還是平淡些好,哪能一輩子激情如火。
而沈璧君同樣知道,雖然白景浩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在他的心裡,自己的地位其實與女友無異,這層紙無需點破。
然後就是白景浩來到了樓上,給白凌和沈璧君說今晚上我想喝酒,咱們換個地方,白凌我知道你也想,到時候璧君開車送咱們回來。
白凌這些年給和尚寫了多少封信白景浩不知道,不過這三年的時間,白凌除了生意上的往來之外沒有和其他男人有過任何交集倒是不爭的事實,白景浩知道白凌心裡也很苦,一個不寂寞,想一個才寂寞。
然後三人就來到了秦皇島,來之前白景浩就給包青天說了卓峰手機開機的事,但是對於白景浩的突然到訪,包青天還有些捉摸不透。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喝酒,管夠不?”
“我現在別的沒啥,就是有酒。”包青天說完又要兩箱啤酒,然後一看白凌和沈璧君,這兩個喝紅酒?
“我喝啤的。”白凌說了一句,而沈璧君則是一笑,我酒量不好,一瓶啤酒的量,你們不用管我。
包青天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句剛才我已經派人去叫林宇了。
白景浩點了點頭,然後說等等林宇,到時候一起喝。
林宇現在過的什麼樣子包括白凌和沈璧君都知道,不過並沒有什麼嫌棄,一個人要是受到重大創傷難免有所改變,哪怕林宇現在已經淪為乞丐那般,至少,在座的幾個人和他以前都是朋友。
什麼是朋友?不是讓你在關鍵的時候對他雪中送炭拔刀相助,而是在他高位或者失意的時候都能不離不棄。
包青天本想告訴林宇卓峰即將回來的訊息,哪怕林宇不在記得他有一個叫卓峰的兄弟,聽不懂自己說什麼,包青雲也依舊會說。
林宇在包青天手下的帶領下很開來到了秦皇島,看見包青天就痴痴的笑,嘴裡說著酒酒的字眼,他認識包青天,知道這這個男人面子自己總是有喝不完的酒,而包青天也沒有廢話,把林宇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手裡拿著一瓶啤酒遞了過去,小宇,峰哥馬上就要回來,而林宇似乎沒有聽到包青天說什麼,一把奪過包青天手裡的酒瓶之後就仰著脖子喝了起來,最後還沒嗆了一下。
包青天也沒再多說,三個男人加上白凌,幾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包青天和白景浩很少說話,白凌和沈璧君倒是說的多些,不過說的什麼包青天和白景浩也沒在意,因為兩人之間的話題有些傷感,就像白景浩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