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臨樓清楚的記得那個外號猴子的青年今天應該在停車場值班,至於怎麼認識侯飛,臨樓就是到現在想起嘴角還會掛著一絲淡漠的微笑。
那是在臨樓家不遠的一個KTV,臨樓的一個同學過生日喊上臨樓一起HAPPY,侯飛當時在裡面做服務員,年前在凱越大酒店被無事生非的司徒清影打了之後,侯飛失去了工作不說,也失去了原本對生活的一些期望,可是心裡卻多了一份怨恨,都說大神打架凡人遭殃,侯飛就是這種情況,當時他是發了毒誓的,心想著將來如果有威風八面的一天絕對會以牙還牙,別給他講那種以德報怨的典故,在侯飛看來又便宜不佔是孫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是徹頭徹尾的傻逼。
可是對於沒有什麼背景或者說沒有什麼特殊求生技能的侯飛來說,要想活的體面,要想成為人上人讓那些曾經瞧不起自己的人難堪,僅憑努力是不夠的,這不僅要看機緣,還要看緣分。
侯飛對臨樓可以說一瞥驚豔,他不是沒有掏過一百塊去一些相對隱蔽的地方打著洗腳的幌子看著那些身材一般臉蛋一般的女人在自己的身子下呻吟,但是用他的話說那是生理需要,這就像他認為男人大半部分都是下半身動物一樣,以前在凱越的時候,不是沒有少婦在深夜的時候打電話說需要茶水,去就去了,這點侯飛看的很開,各取所需麼,老子長的不差,只當被嫖了,錢裝入自己的口袋才是本事。
不同於以往見了漂亮的女人都意淫她脫光了衣服神情迷離嘴裡哼叫出聲的樣子,當時侯飛看著正在唱歌的臨樓,肚子裡墨水不多的他想到了一句詩,“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你就是問侯飛這兩句詩是誰寫的,侯飛一定回答不出是杜甫的《贈花卿》,但是侯飛卻記住了臨樓唱的那一首《第一次愛的人》,甚至後來還把那兩句詩改動了一下說此女只應天上有,偏偏為我到人間,除此之外就是有空的話就哼唱這那首歌想著臨樓的樣子。
侯飛認為這是愛,可是他沒有說。
他後來還見過臨樓一次,在凱菲特,也就是司徒兄妹約臨樓談話的時候,當時侯飛遠遠的看著臨樓,當然也認出了當初害的自己失掉工作的司徒清影,侯飛知道司徒清影來頭一定不小,臨樓竟然能和他們坐在一起喝咖啡,身世也一定不俗,這就加重了侯飛心裡的自卑感,不說門當戶對的話,侯飛清楚自己是什麼貨色,哪怕他相信自己喜歡臨樓哪怕可以為她去死卻也不敢仰望那些高高在上的廟堂。
哪怕知道臨樓不會喜歡自己,侯飛卻還是偏執的認為能見臨樓一面都是幸福的,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估計連侯飛自己都說不出來,臨樓並不傻,如果一個女人不能從一個看向自己的男人目光或者細節中分辨出他對自己是欣賞是喜歡還是說猥瑣的話,這樣的女人也就談不上聰明。
張愛玲在送給劉胡蘭的照片背面寫過一句話:遇到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像張這種高傲的女子都能在愛情降臨的時候放低姿態更別說侯飛這樣的凡夫俗子了,所以在臨樓問他能不能幫一個忙的時候,侯飛答應的很爽快,說您說,只要能幫的上忙刀裡去火裡闖我侯飛要是皺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雖說愛情都說是無私的,都喜歡說什麼奉獻與給予,但是這只是相對而言,那個不是想把愛的人緊緊的抓在手心裡,特別是對起了利用之心的臨樓來說,這種對侯飛來說無私的愛最後也演變成了一種自私。
臨樓現在能用的人手沒有一個,雖說有卓峰這個稱得上不錯的朋友在,她想走的更遠,不得不用起手腕,當時臨樓給侯飛說你去不夜皇城上班,幫我盯著卓峰順便也幫我看住司徒清影。
侯飛和司徒清影的恩怨臨樓並不知情,不過臨樓的要求對侯飛來說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意外的是在侯飛看來臨樓所謂的幫忙太過於簡單,而驚喜的很大部分是因為司徒清影,侯飛想不到司徒清影和臨樓竟然不是朋友,正好侯飛對司徒清影看不順眼,再加上侯飛聽說北環準備選美的事,他還有別的想法,如此一來,臨樓的話一出口,侯飛就顯的有些迫不及待,馬上去辦了辭職手續去不夜皇城報道,當了一個小保安,這也是臨樓一直想不明白侯飛為什麼看上去對自己要幫忙的事顯的求之不得的原因。
這些年侯飛與他妹妹侯巧可以說相依為命,侯飛這個人雖然萬事不在乎,不過在對待這個妹妹的事情上卻是絲毫沒有馬虎過,這也是侯巧這些年上學的時候一遇到男人搭訕都會挨黑棍的原因,侯飛只有一門心思,那就是盼著侯巧學業有成,要是能名揚四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