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容易感覺到寂寞,害怕孤獨,白凌也是,特別是在白家,她的母親白夢琪基本上處於半歸隱狀態,那些常來的阿姨與白凌的年紀差距太大,每次見面除了問一下白凌的學習情況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其他話題,在她們的印象裡,白凌總是懷裡抱著幾本路過,或者一個人呆在亭子裡看。
雖然少了一些父輩的溺愛,可是卻多了一些獨立和冷靜。
每天早上白凌都會喝一杯牛奶,自己動手做份麵包,再吃點水果,因為一個人的時光太過於無聊,而除了學習之外,白凌除了看這一大愛好之外就是研究食譜,還有出遊。
值得慶幸的是白夢琪並沒有要求白凌學習各種樂器。
十八歲那年,白凌獨自一人做了很多飯菜,然後一個人坐在那裡吃,吃著吃著就哭了出來,至於什麼原因,白凌不說沒有人知道。
她從小就想到很多地方去看看,看山、看水、看人,見不同的風景,體味不同的生活,可是除了鄭州周邊的名勝之外,她也只是從電視或者網路報紙上領略一下那些地方的風土人情,畢竟,這個世界太複雜,由不得向白凌這樣的富家女肆意妄為,特別是一向缺少男丁的白家。
至於白家為什麼會一直人丁不旺,用陳無良的話說就是一是風水問題,陰氣太盛,要想驅除的話只有重修白家大堂,可是上面那些白家先人的牌位要動的話也得費不少心思,另外一個原因可能是白家祖上幹了有損陰德的事,殃及後代,那個時候陳無良對卓峰喝常凱說的時候還旁徵博引了一番,說損陰德和積陽善的界定不一樣,像什麼《佛說長壽滅罪護諸童子陀羅尼經》裡講的世間有五種惡行必遭天罰,懺悔難滅,一者殺父,二者殺母,三者殺胎,四者出佛身血,五者破和合僧,如此惡業罪難消滅。最後陳無良還說白家最多落得十代女丁的天災,我看了看白凌的面相,陰氣不重,只要白凌這代邁過去這個坎,白家的香火就不會斷,而白凌是一個命厚之人,常凱身上的陽剛之氣正好互補,說不定從現在開始白家會子孫滿堂也說不定。
給白凌打電話的是葉舞娘。
電話裡葉舞娘雖然只是說費離和白夢琪出了點事情,可是她還是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掛了電話,放下手裡的《卡爾維特的教育》,白凌自我安慰的想半個小時前白夢琪剛出去不會出什麼事,可是等她開車的時候,那個看著她長大的白家總管就哭著來到了她的跟前。
“小姐出事了。”總管一邊抹淚一邊說。
聽到這個訊息,白凌楞了一下,忽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後昏了過去。
而喬小攸這邊情況並不比白凌好多少。
當時卓峰見喬小攸問費離怎麼了,看了看一旁的李天戾和陳無良一眼說費叔和白凌的母親在文化路和黃河路受到一夥人的攻擊,丫頭你別多想,咱們現在去看看。
喬小攸聽後眉頭一皺,一句話沒說上前拉著卓峰的手向門口跑了過去。
等到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事發地點的時候,整個文化路和黃河路已被人群堵死,交警雖然在賣力的指揮,可是車輛行駛依舊緩慢,警察拉了警戒線,120來到之後看了看費離和白夢琪就又開車回了醫院,回天乏術。
媒體記者也來了不少,不過都是限制拍照,畢竟這起兇殺案太過於惡劣,大白天持槍殺人,在鄭州這塊已經幾年沒有出過大案的地方來說,算是一個晴天霹靂。
而死的兩個人都是重量級的人物,不說白夢琪是省內金銀首飾的最大市場份額的老總,就憑費離這個創世集團董事長的身份都讓很多人暗自咂舌,只是讓很多人疑惑的是兩人死去的姿勢,很曖昧。
一個被殺,一個自殺,這件註定不會在短時間內平息的風波很快就會掀起滔天巨浪。
也為這個原本陽光明媚的季節抹上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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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死了?”白颯刃手裡拿著一根香菸看著面前的慕容長昊問。
“費離。”
“王爺出手挺快的麼?”白颯刃笑了一下說。
“不止王爺……”慕容長昊說到這裡看著白颯刃有些欲言又止。
“慕容老哥你有話直說,跟我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別忘了剛才喬強落在你的手裡,就憑喬鷹翔的老謀深算不會猜不出我和你站在了一起。”
“這次計劃是陶青衣和王爺商定,剛才王爺那邊傳過來訊息說事情已經搞定了,不過和費離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也死了。”
“和費離在一起的?喬鷹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