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眼睛有些發紅的林林,林宇說,好,都好,他們都很想你,你等著,哥一定想辦法救你出去。
“哥。”林林喊了一聲,臨出門的時候對林宇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想家。”
林宇在空蕩的屋子內站立了片刻,緊握著拳頭,這個從來沒有把生死放在心上的男人第一次是那麼害怕親人離開自己,蟲蠱這個時候發作,癲狂中的林宇做出了一個決定,只要活著,只要林林活著,自己就算死了又如何。
之前,慕容長昊回到大浪淘沙的時候,接到了楊柳青的電話,電話裡楊柳青說慕容長昊你不是想一直想要胡世傑和羅天麼?拿喬強一條命換他們兩個怎樣。
嘴上雖然說著三爺不是不關喬強的死活了麼,慕容長昊心思急轉,不顧王爺在一旁的反對,毅然決定拿喬強換胡世傑和羅天,不過……不會就這麼便宜了喬家的那兩個老傢伙,當時慕容長昊這樣說。
當喬三知道喬鷹翔拿胡世傑和羅天換喬強的時候,喬三看著喬鷹翔嘴唇張了一張,喊了一聲大哥,胡世傑和羅天在今晚的行動中至關重要,換了小強……
喬鷹翔只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阿強更重要,給喬家留個種。
喬三苦笑了一下,一句話沒說,只是低頭看了看時間,晚上六點,還有六個小時,成王敗寇在此一舉。
“小攸呢?”喬三似乎想起了什麼問。
“小攸沒事。”喬鷹翔說著來到門前,看著外面已經暗了下來的天空。“看來卓峰現在陷在這譚渾水裡出不來了。”
“他現在無路可退,今晚上這一站勢必會影響鄭州地下局勢三年或者更久的局勢。”
喬鷹翔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句,小攸我會派人把她帶走。
喬三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來到喬鷹翔的跟前,兩個老人並肩站到了一起。
而在是公安局重案組,雖然到了假期,此刻屋子內坐著幾個人,為首的正是上次中央八處的那個老人,那個老人拇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著,聲音並不悅耳,幾個肩上掛著警銜和軍銜的人坐在桌子的周圍。
下面的那幾個人聽完老人的部署,有些不可思議,計劃很完美,只是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訊息來源的準確性,或者說真實度。
對於這點,老人這個時候呵呵一笑,說就按我吩咐的做,記住,讓他們先火拼,這些害群之馬活著也是危害社會,一死百了。
——有些崩潰,寫的很不滿意啊,沒有自己想要的味道,抱歉。
有些事的結局雖然還沒有到蓋棺定論的時候,卻也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一望可知進而一葉落而知秋,畢竟生活就算意外橫生還是有跡可循的情況居多,就像功名早成費時十九年編撰《資治通鑑》的司馬光,自幼嗜學,七歲聽講《春秋左氏傳》之後便‘手不釋,至不知飢渴寒暑’乃至二十歲便中進士甲第,俗話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也就是這個道理,當然,相反的例子有《南史·江淹傳》裡講的江郎才盡的故事,拋開《梁.江淹傳》裡所說江淹識時務怕遭妒忌以免招致禍端故而推說“才盡”的真實性不談,到了後期的江淹沒有一首可以拿的出手的詩句卻是不爭的事實,有後人說江郎之所以才盡是因為一葉障目恃才傲物落下坐井觀天黔驢技窮的笑柄,但是能洞若觀火一目瞭然知曉江郎這樣下場的人絕不會相信他的才盡是因為在夢裡郭璞要回了江淹懷裡的那支五色筆那麼簡單,這樣說難免有一點以推論斷的嫌疑,卻也有幾分道理在裡面,不管是司馬光砸缸還是江郎才盡,古人流傳下來的道理,能夠經過幾千年時間的篩選沉澱,一些道理也就慢慢的演變成了真理,就像管中窺豹的典故無異於盲人摸象的結局,就像和運斧般門相近的布鼓雷門,都說吃一塹長一智,真要碰上好了傷疤忘了痛的猛人你就算給他血的教訓依舊如同對牛彈琴一樣。
第二百八十二節 覺醒 中
“我的生活在以一種異常平緩的狀態勻速的飈向末路。”
這是和尚當初在一次喝的微醺的時候說的話,當時卓峰還反問了一句難道誰還能飈向起點麼?就為一個女人值得麼,路邊的野花隨便採啊。你說的簡單,當時和尚苦笑了一下,如果喬小攸要是嫁給別人了你能不想一輩子麼?卓峰沉默了半晌,張口說了一句不帶這麼揭傷疤兼詛咒的啊。
“我就是這麼一說。”和尚一笑,然後點起煙吸了起來,煙氣在他的臉上散開,整張臉變的有些模糊。
看著蹲在白金翰宮門旁吸菸的包青天,卓峰想起喬小攸,說不上感同身受,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至少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