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暫時選擇了離開北京,可是等到風頭過後在找李琪琪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她的音訊,去她班裡問,只知道李琪琪已經不上學了,去了哪裡,就是一個和李琪琪玩的不錯的女同學也不知道。
“當時你離開北京之後我很想你,後來一天下課後我被人叫了出來,一個公子哥,你的事雖然沒給我說,但我知道他恐怕就是你得罪的人物。”
說到這裡,李琪琪停頓了一下,看著掏出煙的和尚,見他沒有開口的打算就繼續往下說了起來,“後來那個公子哥說跑得了和尚跑不出廟,開始糾纏我,一次我被他帶到天上人間,跑的時候被他發現,想要……當時我想到了死……”
看到和尚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李琪琪頓了一下,眼圈開始發紅,繼續往下說,“沒死成,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趙爺在身邊,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的過去,也是一年前我才從失憶中恢復過來。”
看著還想說什麼的李琪琪,和尚打斷了她的話,“北京的那個公子哥已經被我廢了。”
聽到和尚這樣說,李琪琪眼神裡有那一刻的驚慌,然後裝作無意的向和尚靠攏了一下,“你呢,這些年都在幹什麼?”
“混吃等死。”雲淡風輕的把這四個字說出口,和尚看著向洗刷間走去的李琪琪問道,你幹什麼?
因為李琪琪的樣子太過於輕佻,一邊走路,一邊寬衣解帶。
“有些累,我想先洗個澡。”李琪琪回頭,嫵媚的一笑。
和尚嗯了一聲,然後沒說什麼,看著關了房門的李琪琪,聽著耳邊傳來的水流聲,等到手裡的菸頭燃到了盡頭,和尚想套房門口走去。
等到李琪琪洗完澡出來,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楞了一下,似乎覺察出什麼不對,然後向門口走去,看到門上貼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面只有簡單的三個字:我走了。
手裡拿著紙條,看著熟悉的筆跡,她想問和尚為什麼要離開,可是似乎已經沒有機會了。
其實和尚也有很多話想問李琪琪,可是他發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這是他果斷離開房間的原因。
他不止一次在夢裡想要抱著李琪琪,可是當她發現李琪琪投進自己懷抱裡的時候,自己竟然心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那個東北的公子哥騷擾李琪琪的事和尚知道,在他重回北京找不到李琪琪的時候,和尚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公子哥,盯了那公子哥一星期後,終於找到機會把公子拿下,那公子講的和李琪琪講的差不多,不過李琪琪後來的去向那個公子哥也不知道。
像是突然蒸發了一樣,李琪琪的蹤跡成了一個位置的謎。
可是剛才李琪琪對自己撒了謊,和尚不喜歡撒謊的女人,但是對於李琪琪這樣讓他無法忘懷的女人,就算撒一次謊,和尚或許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李琪琪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我還以為你出不來呢。”卓峰這個看著走出來的和尚,迎了上去。
“遇到了幾個三腳貓的小混混,停了一會。”和尚接過卓峰遞過來的煙,笑了一下說我猜你就不會離去。
“如果我要是不跟著你呢?”
“如果今晚上我要是不出來呢?”
說完話,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迎著風笑看蒼天,不知天命與我,誰主沉浮。
每個人的一生,恐怕都會充斥著一些陰影,形影不離揮之不去,每當憶起,就像無形的枷鎖牢牢的鎖住心靈的柔軟處,無處發洩,別說跟別人表露心跡,說不定在睡夢中都會有令其毛骨悚然汗毛豎起的噩夢,說心有餘悸也不為過,不管是生意場上的失利還是情場上的得意,死亡,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管你是大官貴族還是平頭百姓,混到最後可能只落下一個名聲。
第二百八十四節 恩怨 上
——分享一首歌,董貞的《相思引》。()
這兩天南京軍區都流傳著一個讓人振奮的訊息,說是半個月前去參加斯洛伐克安德魯波依德國際軍事競賽的騰龍特種部隊取得了不凡的好成績:在後來舉行的生死時速中,騰龍力壓其他國的特種部隊博得頭彩獨佔鰲頭。
軍人的榮譽感,如果說是後天培養的話,還不如說是男人的一種本能,就像尊嚴一樣,不容踐踏。
雖然只是一場友誼賽,有很大的切磋成分在裡面,但是參加的人都知道在這場最後的比賽,並不比真槍實彈差多少,以至於一些比賽影片流傳出來以後,各個軍區的首長表面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