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吃等死。”雲淡風輕的把這四個字說出口,和尚看著向洗刷間走去的李琪琪問道,你幹什麼?
因為李琪琪的樣子太過於輕佻,一邊走路,一邊寬衣解帶。
“有些累,我想先洗個澡。”李琪琪回頭,嫵媚的一笑。
和尚嗯了一聲,然後沒說什麼,看著關了房門的李琪琪,聽著耳邊傳來的水流聲,等到手裡的菸頭燃到了盡頭,和尚想套房門口走去。
等到李琪琪洗完澡出來,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楞了一下,似乎覺察出什麼不對,然後向門口走去,看到門上貼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面只有簡單的三個字:我走了。
手裡拿著紙條,看著熟悉的筆跡,她想問和尚為什麼要離開,可是似乎已經沒有機會了。
其實和尚也有很多話想問李琪琪,可是他發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這是他果斷離開房間的原因。
他不止一次在夢裡想要抱著李琪琪,可是當她發現李琪琪投進自己懷抱裡的時候,自己竟然心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那個東北的公子哥騷擾李琪琪的事和尚知道,在他重回北京找不到李琪琪的時候,和尚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公子哥,盯了那公子哥一星期後,終於找到機會把公子拿下,那公子講的和李琪琪講的差不多,不過李琪琪後來的去向那個公子哥也不知道。
像是突然蒸發了一樣,李琪琪的蹤跡成了一個位置的謎。
可是剛才李琪琪對自己撒了謊,和尚不喜歡撒謊的女人,但是對於李琪琪這樣讓他無法忘懷的女人,就算撒一次謊,和尚或許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李琪琪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我還以為你出不來呢。”卓峰這個看著走出來的和尚,迎了上去。
“遇到了幾個三腳貓的小混混,停了一會。”和尚接過卓峰遞過來的煙,笑了一下說我猜你就不會離去。
“如果我要是不跟著你呢?”
“如果今晚上我要是不出來呢?”
說完話,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湯顯祖把這句話寫在牡丹亭裡之後,經過那些文人騷客們口口相傳,早就沒有了那種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的韻味,相反,多是你依我濃郎情妾意,不管是烽火戲諸侯一笑失天下還是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皆是坐擁花叢惹遍風流債,就算是現在為了女人不惜把老命搭進去的故事還是輪迴上演,並且愈演愈烈花樣層出不窮,不知道是不是性福永遠比命重要,還是就像老吳所說的那樣: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見人耶?到最後到底幾分真實幾分虛幻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徒增了一些罵名而已。
羅天沒辦法面不改色,任誰性趣大起準備**的時候被人用刀子從脖子心窩小腹慢慢滑向命根子的時候都沒辦法保持冷靜,雖然橫豎都是一刀,切下面和刺上面在法律的裁判結果卻是天壤之別,最主要的,人命關天都是小事,問題是這樣的後果生不如死,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吵架不揭短,對羅天這種不缺小錢的人來說,女人雖然是次要的,卻是萬萬不能缺少的,眼前的女子真的一刀下去,還不如死了乾淨,就算有仇不共戴天也沒必要這樣痛下殺手幹出人神共憤的損招啊,再說自己和卓峰不是非得你死我活,羅天內心氣的吐血,不敢再做任何動作。
第二百八十三節 覺醒 下
——分享一首歌,我們是糖舔到憂傷。
“我的生活在以一種異常平緩的狀態勻速的飈向末路。”
這是和尚當初在一次喝的微醺的時候說的話,當時卓峰還反問了一句難道誰還能飈向起點麼?就為一個女人值得麼,路邊的野花隨便採啊。你說的簡單,當時和尚苦笑了一下,如果喬小攸要是嫁給別人了你能不想一輩子麼?卓峰沉默了半晌,張口說了一句不帶這麼揭傷疤兼詛咒的啊。
“我就是這麼一說。”和尚一笑,然後點起煙吸了起來,煙氣在他的臉上散開,整張臉變的有些模糊。
看著蹲在白金翰宮門旁吸菸的包青天,卓峰想起喬小攸,說不上感同身受,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至少能讓他體會到和尚此刻的心情,將心比心,如果現在跟和尚一樣等的人是喬小攸,說不定自己早就不顧一切衝了上去。
小攸現在過的如何,是不是還如以前那樣愛笑,有點小性子?卓峰不知道怎麼想起了那個晚上,當時慕容長昊和王爺的人在紀念日和靈魂復活鬧事,卓峰一直穩坐在不夜皇城,他知道這場局裡局外的戰鬥,牽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