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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男女女,卓峰後來心一橫,直接把車開到了花卉市場,買了九十九朵玫瑰,像是幹了壞事的孩子一樣塞給了喬小攸,最後被喬小攸笑道你臉紅的樣子看上去還真有點女人嬌羞的樣子,讓卓峰大嘆了一句沒辦法臉皮薄。

看著面前的陳無良和季墨,卓峰下車,喬小攸在後面抱著玫瑰,兩人儼然一對情侶的樣子。

季墨看著喬小攸手裡的花朵臉上的紅暈的神情瞳孔猛的有些收縮,不知覺的握了一下拳頭。

卓峰笑著和陳無良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看向季墨,對於這個男人,卓峰並不陌生,因為以前聊過幾次,性格有些古怪,說不上富二代卻也不缺錢花,至於為什麼喜歡這個別人看不起又不賺錢的生意,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對於季墨,喬小攸最近來北環的時候見過幾次,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季墨眼神裡的東西如果不能成為情愫的話恐怕那就是自己的錯覺了,可是有一點喬小攸有點奇怪,那就是季墨的樣子,和記憶中自己那個年輕的父親竟然有幾分相似,喬小攸在夢裡不止一次夢見過那場車禍,都是血淋淋的場面,噩夢中驚醒,大汗淋漓,所以對季墨還算印象深刻。

一個怪人。

笑著這麼冷的天你也不閒著啊,卓峰扭頭看著一眼小攸,後者的目光注視著季墨推車裡的那些品牌不一的礦泉水。

要不要來一瓶。季墨看了一眼卓峰,最後的目光定格在喬小攸的臉上,一笑,露出很白的牙齒。

喬小攸看了一眼卓峰,又看了一眼擅自做主拿起一瓶礦泉水就遞了過來的季墨,矜持的笑了一下,伸手接過,我叫季墨,你可以叫我寂寞哥。

這些年候經常看到候鳥一年一年的南飛,卻沒看到你,就在大雪將這個城市掩蓋的時候,卻遇到了坐在單車上的你,然後接近你,距離很遠,又很近,遠到永遠不能走到你的身邊,近到你彷彿時刻就在身邊,或許註定會像名字一樣,季墨,寂寞,到現在,終於找個蹩腳的理由接近你……季墨接著說了一句你好。

卓峰嘴角還是淡淡的笑意,陳無良卻感覺氣氛有點詭異,還有那麼一點感觸,就像曾經自己遇到所有的不平凡的事情,卻一直遇不到平凡的她一樣。

喬小攸笑著說了一句謝謝。

就在這個時候,五個青年從不夜皇城走了出來,帶頭的一看卓峰,嘴角冷笑了一聲,摸出電話,說了一句,陌哥,還真讓我們碰上了。

那邊乾淨利落的說了一個字:殺!

於是接下來就在不夜皇城的外面出現了極其血腥的一幕。

——拜謝群裡寂寞對本節開頭和結尾經典句子的提供。

第一百八十六節 傷疤

(PS:分享兩首歌:騰格爾的天堂和大悲咒,前者能讓人煩躁,後者卻能靜心。)

笑了,哭了,痛了,只為在歲月中錯過一場自認為美好而又虛幻的烏托邦式愛情。

累了,夢了,醒了,只因這份愛情實在太過於荒謬而且欠了一個幸福收場的結局。

季墨記得當初看泰國正在籌拍的電影《愛在暹羅》的新聞時給他最深的感觸就是心中有愛,之所以知道並且關注這部電影,是因為EDIQ用電影的原曲譜了一曲《男孩》,季墨還是偶然聽到《男孩》這首曲子然後百度之後順藤摸瓜知道了這部不溫不火的電影,以季墨看東方人拍人文電影講究含蓄雋永,正如古時的古詩詞,寫作手法強調的是意境上的營造和把握,為此在情感內涵的處理多半非常細微,要想深得其韻,觀眾往往需慢慢品嚐,細細把玩,最好能進入角色,才能體味箇中玄妙,就像臺灣作家藤井樹在看過電影《霸王別姬》後,說這樣的電影看一次就是一次消耗,回頭張望自己和命運的連線時,前生來世的驚覺輪迴是不能用言語描述的。而西方人在表達思想觀點時向來傾於外露,就像1963年德里克·賈曼發現自己是個同性戀的時候,當他再拿起攝像機時毅然選擇了為同性戀吶喊、捍衛者,所以他的電影比如《塞巴斯蒂安》、《花園》和《英格蘭末日》等,強烈而激進,生靈之苦、人性之醜和人心之痛都表現得酣暢淋漓,好似一把利劍,深深插入英國保守派的胸膛,並狠狠穿了過去。

一直在等候《愛在暹羅》上映的季墨知道這是一部典型的帶有東方烙印的影片,雖然有些期待季墨卻不敢說它一定會成為經典,事實上它也沒有流芳百世的資本,但季墨覺得它的確能讓人的心靈得到一絲慰藉,一點感動和一些領悟,要知道身在一個金錢至上、喧囂浮躁的社會,現實中這種單純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的愛情只怕早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