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沒想到這些亡命之徒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亮刀子,而且都是殺招。
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
悶哼了一聲,在匕首刺破衣服與肌膚接觸的那一刻,靠著那些生死經驗,卓峰硬是在身子後退的同時抓住了那把握著匕首的手,可是還是慢了一步,匕首刺進面板三厘米左右深,強壓著疼痛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卓峰感覺眼前一亮,那個偷襲者後面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身子帶著強勁的力道快速後轉,左手裡同時出現了一把匕首。
一秒鐘的時間從出刀到一擊得手再到後面的續招一看就是經過身經百戰的主,而左手的那把匕首,已經到了卓峰面前,和身上那些深長不一的傷口比起來,腹部的那一刺在卓峰看來算不得什麼,但是由於先前的大意落了下風,兩人的身子又貼的太近,等到卓峰發現匕首的時候,匕首已經到了臉旁!
本能的後仰,可是還是錯了幾分,匕首刀尖從卓峰左臉臉頰到嘴唇處留下了一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後退一步,卓峰沒有時間看自己的傷口,而是回頭看向喬小攸,其他四個人在領頭的率先對卓峰下手之後,其中一個迎向了陳無良,而另外兩個則向喬小攸撲了過去。
去你媽的!卓峰嘴裡的一句話罵完想去解救喬小攸,領頭的青年這個時候雙手抓著匕首在手裡旋轉了幾圈,隨後反握,把匕首貼著自己的手腕處向卓峰撲了上來,竟然以刀代拳向卓峰攻來,因為手裡沒有武器的緣故,卓峰不能硬碰硬,只能一步一步的後退,可是就算這樣在短短的十秒鐘身上還是多了幾處傷口,雖然不致命卻都見血。
站在不夜皇城門口和停車場的幾個保安一看這邊情況,有的人拿起對講機喊人,有的則快速的向這邊跑了過來,領頭的青年這個時候藉著卓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自己在卓峰胳膊上又劃了一刀後退了兩步的時機,側眼看了一下向這邊跑過來的人,喊了一句撤,然後就向正對著不夜皇城的馬路上跑去。
印度《僧只律》中記載:“剎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二十羅預為一須臾,一日一夜為三十須臾。”而短短的十五秒鐘不過兩個彈指左右,不夜皇城外面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剛剛還在閒談的幾個人有一個永遠也不會再站起來。
這五個明顯訓練有素的高手,沒有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殺氣,在沒有達到目的的情況下還能迅速分清形勢毫不慌亂的逃離稱得上陰狠二字,當時那個帶頭的青年拖住卓峰,向陳無良撲過去的那個青年剛亮出匕首就發現陳無良抓著身旁的喬小攸就跑了開去,賣命的跑,但是沒跑幾步就被另一個青年從側面攔住,陳無良從沒露過功夫,多半是不厲害的緣故,不然就以陳無良沒事喜歡顯擺得瑟的脾性早就要露幾手,但是陳無良是誰?有李天戾和花蝴蝶這樣的同門師兄妹在,你要說陳無良不會一點拳腳功夫恐怕會被他罵一句老子有那麼垃圾麼。
事實證明陳無良的拳腳功夫和李天戾那樣橫練無敵的傢伙比起來還真是三腳貓功夫,就像成龍拍的動作片一樣,多半是左騰右閃以巧取勝玩不來真刀真槍,但是就只這樣避強走虛愣是和喬小攸在兩個手拿匕首的青年下毫髮無損,儘管險形環生還不知道有多少運氣的成分在裡面,不得不說陳無良這個人不簡單,讓那兩個青年甚是鬱悶,眼看就要得手的招數堪堪被陳無良躲了過去,而另一邊的季墨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季墨一看那邊動起了手,第一個念頭就是跑,畢竟對於他這樣的小家公子雖然年少的時候沒少打架鬥毆,可是碰見這些亡命之徒只有認栽的份,所以看著那個迎向自己的人,季墨抓起面前的兩個礦泉水瓶子砸了過去,然後推著小推車衝了過去,之所以沒有轉身就跑,是因為他看見了隨時都有可能斃命的喬小攸那邊已經圍了三個人,這個時候,自己能拖住一個就能給陳無良和喬小攸那邊多點生機,季墨骨子裡的那股血性和對喬小攸的那點愛慕戰勝了心底的恐懼,不想卻因此而死不瞑目。
當時推著車的季墨在撞開青年之後就向喬小攸那邊跑去,五六步的距離,他用的時間也不多,不到兩秒來到一個青年的背後,對著那傢伙的後腦就是一拳,沒中,本想循著時機給陳無良或者喬小攸一刀的青年感覺到腦後生風,頭一低一個後踹,正中季墨的下腹,一個踉蹌季墨險些摔倒,後背被之前的青年跑過來劃了一刀,季墨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向著那個踹自己的青年撲了過去,左勾拳,右擺拳,平常對付尋常人沒有一點問題的季墨這個時候才發現了差距,兩招都沒打中不說,胸口還捱了一刀,這個時候,後面的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