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菜都涼了,女人這玩意很多隻會對第一個上她的男人念念不忘疼愛有加,這是白颯刃對女人的觀點,所以有不少千金都被白颯刃辣手摧花,到最後白颯刃揹負了一身孽緣不說,還曾經為了躲避一個女人的糾纏而陷入尷尬境地,別看白颯刃只比白景浩大三歲,卻比他老子對白景浩還要上心,總是擔心有些文靜的白景浩受了什麼委屈,道上的人都知道白家的兩個少爺老大是從小就是個從往黑道上走的狠角色,而老二白景浩則不參與那些爭鬥,甚至可以說除了背景之外全身乾乾淨淨,沒有一點汙點,這也於他不喜歡爭強鬥狠做事都留有餘地的作風相符,除了他退學前的那一次鬥毆,在東北掀起了很大的一陣風波,畢竟不是平常的打架鬥毆,還死了人,而且不是尋常人,一個遼寧的大佬,道上的朋友喜歡喊他一句貓爺,一個傳說中有九條命的男人。
來黑龍江有事的貓爺當時在哈市最大的‘地海’夜總會等人,06年的地海在東北三省可以說是最大的夜總會,貓爺之所以選在這個地方很大的原因跟要見的人有關,就在四樓的包間,那天恰巧是沈璧君的生日,白景浩就和兩三個談得來的朋友以及沈璧君寢室的幾個女孩在地海同樣包了四樓一個豪華包間,地海作為白家的產業,作為東道主的白景浩明顯的是想圖個安心,中間的時候沈璧君上洗手間,說來也怪,當時貓爺和要見的人談好買賣正在走廊裡接電話,安排手下的小弟做一個股市的專案,看到從洗手間出來因為喝酒臉色略帶緋紅的沈璧君當場驚為天人,然後就快速的掛了電話,跟著沈璧君來到了白景浩所在的包間,找沈璧君要聯絡方式,沈璧君很矜持,報出自己的名字之後就沒有再多餘的話,而貓爺則坐下來要和沈璧君喝酒,當時白景浩就攔了下來說老哥小君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貓爺當時沒說什麼,只是說喝兩杯啤酒又有什麼問題,最後見給沈璧君倒的酒白景浩全部攔了下來,就對沈璧君說要她唱歌,沈璧君看著氣勢不凡的貓爺,瞥了一眼已經有了一些醉意的白景浩,就唱了一首06年挺火的歌《香水有毒》。誰知道事情沒完,被沈璧君歌聲打動的貓爺非要拉著沈璧君出去,滿臉淫色,白景浩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沈璧君到了他的包廂會發生什麼,然後就起身來到貓爺面前說酒喝過了歌唱過了你可以滾了。說這話的時候白景浩沒想留什麼情面,在他看來一個三四十的老男人見了一個小妹妹都走不動簡直有著堪入目的惡劣品質。
隨著白景浩那一句話說出口,包間裡就出現了極其滑稽的一幕:如果和顏悅色起來成熟魅力盡顯的貓爺一下子露出了本來面目,表情猙獰,呸的一聲向白景浩吐了一臉唾沫之後一腳往白景浩下腹踹去,白景浩躲過了那一口骯髒之極的唾液卻沒有避開下腹的那一腳,不是他身手不行,他今天的確喝的不少,主要是開心,貪杯之後就有些頭重腳輕根底淺的感覺,到底是年輕,多的是豪邁沒有那種提防的覺悟,隨著貓爺的那一腳,白景浩身子後退了幾步,撞翻了一個木桌。
在貓爺看來,白景浩這一撥人撐死就是一些富二代,沒事在這裡尋歡作樂來了,不然怎會那麼巧的男女比例1:2,一看就是左擁右抱喜歡玩雙飛的牲口啊,踩人踩習慣了的貓爺看著白景浩倒在茶几上站起來的時候隨手拿了一把剛才切西瓜時用的西瓜刀,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有些驚恐的其他人,貓爺不退反進向沈璧君走了過去,準備強行把沈璧君拉走,在哈市,能讓他看在眼裡的不多,大不了花些錢了事,以前又不是沒這樣做過。
能讓貓爺看在眼裡的人不多,卻不是沒有,比如他那個包廂裡白景浩的老子,貓爺這次來就是找白家說一些道上的買賣。
虎父無犬子!看著向沈璧君走過去的貓爺,白景浩側面衝了上來,貓爺一個側踹,速度明顯的不快,被白景浩輕易的躲了過去,等到貓爺醒悟過來知道太過於輕敵的時候,那把長一尺的西瓜刀已經抵在了他的胸前,沒有那種冷汗直冒的情況,貓爺看著白景浩握刀的手冷笑了一聲,有種直接插進去,停在這裡想威脅我?說完,貓爺一摸後腰,一把小巧的銀色手槍出現在他的手裡。
白景浩本想讓這個不明身份的人知難而退,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狠辣,看著他那已經抬起的手,白景浩的手一緊,西瓜刀毫無懸念的從貓爺的胸前而入由下到上後背而出。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貓爺眼裡滿是不可思議,帶著一份不甘,全身神經猛的收縮,痛苦的嘶吼了一聲,身子仰天倒下的時候手裡的槍響了一聲。
包廂裡出現了短暫的混亂,白景浩腦子裡從西瓜刀在貓爺身上穿身而過的時候一片空白,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