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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驚駕之所以問出這樣看似有點無知的問題,實在是因為當初那個喜歡沒事就吹牛看美女的陳無良給他留下了太多深刻的印象,以前的陳無良穿衣服不講究,頭髮也是亂七八糟,哪像現在這般西裝革履、油光賊亮。
“老朋友。”看著走到跟前的烏從善,陳無良把嘴角的菸頭扔掉,然後上前一步抱著了比他低半頭的烏從善,用力的拍了拍烏從善的後背,同時在烏從善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好久不見。說完,兩人分開,陳無良看著烏從善的頭髮,怎麼,這兩年沒見,是不是想我如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頭髮都白了?
看著調侃的陳無良,烏從善搖了搖頭,只是從口袋裡摸出兩根一毛錢一隻的老黃皮遞給了陳無良和跟在陳無良身後的卓峰,“這個就是卓峰?”
哈哈一笑,陳無良點了點頭,然後從烏從善身邊經過,來到霍驚駕的跟前用力的捶了霍驚駕幾拳說小馬,兩年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啊。
霍驚駕對陳無良很熟悉,之前,在烏從善和陳無良擁抱的時候,他就用眼睛在打量站在陳無良身後的那個男人,年紀不大,嘴角隱隱的掛著笑意,穿著一身運動裝,說不上以貌取人,卓峰給霍驚駕的第一印象是不反感,卻也說不上什麼好感。
這個從小就跟在烏從善身邊長大的孩子在十歲的時候就被烏從善扔到邊遠山區的墳園裡獨自過活,從挖墳刨屍到後來甚至生食人肉,身上早就聚集了一種陰氣,如果你長時間對視他的眼睛就會發現,那兩個眸子裡的深處,只是一個人形構架,這個從小在屍堆裡爬出來孩子總是會讓人覺得有股幽冷伴隨在他的左右。
霍驚駕今年剛成年,卻有著青年人的滄桑,而烏從善比陳無良大不了幾歲,卻是滿頭銀髮,看著烏從善遞過來的老黃皮,這煙很小的時候卓峰經常吸,所以也就說不上好壞之分,很自然的點上,聽烏從善帶著疑問的語句就笑著藉口說,我就是卓峰。
“卓爾不群,山高我為峰,好名字。”
烏從善張嘴來了一句,卓峰當然不會認為這是他在拍自己馬屁,而這樣理解卓峰名字含義的人烏從善不是第一個,卓峰依稀的記得當初費離給自己說過,喬老爺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的時候就說了這樣一句話,再次聽到,不能不讓卓峰有些啞然,由此可見,這個烏從善果然不是什麼簡單之輩。
說了句謝謝誇獎,卓峰看著烏從善呵呵一笑說,車在前邊,你們從西北趕過來一定很辛苦,一會到了北環先洗個澡然後在一起吃頓飯。卓峰這是客氣話,他剛剛在臨樓家吃過飯,再陪烏從善和霍驚駕喝點酒沒問題,吃飯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呲牙一笑,烏從善看著陳無良,說了句騙子你看著安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估計那幫子人也快到這裡了。
陳無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卓峰說了句咱們先撤,等到烏從善和霍驚駕的時候坐上那輛奧迪A6的時候,不遠處一個人影一閃,拍了一張照片。
這次換成了和尚的車在前面開路,卓峰依舊坐在副駕駛,而霍驚駕依舊坐在後面還是抱著懷抱裡的包裹,剛開始卓峰說放在後備箱裡,可是霍驚駕說這些東西,拿著放心。卓峰也就沒有強求,只是猜測看上去不小被一個破舊的床單包住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卓峰的眼力當然沒有經常玩古董的陳無良眼毒,從哪些稜稜角角里,陳無良知道這或許就是烏從善的全部家當了,以前他們合夥幹過的幾票生意都有什麼寶貝他知道,霍驚駕手裡恐怕還有大半是他沒參與過、烏從善私藏的寶貝。
只是有一點陳無良想不明白,惦著這些碗碗罐罐,烏從善就不怕暴露被火車上的人查出麼,放個地方多好,以後有時間再去取。
不是烏從善不想把這些東西寄存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而是他根本沒有時間來得及把這些東西藏起來,當初在蘭州王老虎的別墅裡,霍驚駕按著早就挖通的路線,去偷地下室一個只有王老虎能進的珍藏室,就在霍驚駕準備動手的時候,烏從善已經在王老虎的一個臥室的大水缸裡呆了一天兩夜,其間吃了七條金魚,生吞連魚刺都不剩,因為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王老虎在和女人上床的時候身邊沒有保鏢,其他時間別說一個人,就是一個蒼蠅如果他不願意,就別想在他的面前飛過去。
王老虎喜歡吃火鍋,所以緊挨大廳的一個偏房又為他特意準備的火鍋餐具,36個小時前摸進屋子的烏從善爬到了偏房橫樑上面,對著火鍋的地方,用螺絲鑽了一個尾指厚度的小孔,隨後在小孔裡放入了一些粉末狀的迷藥,最後用蠟薄薄的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