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我們罷了,想讓咱們幫他打天下,然後在分江山跟咱們?”說到這裡蕭陌雙眼一眯,冷笑了一聲,“這是他的地盤,到時候他真要打下鄭州的天下,恐怕就要回頭對付咱們了。”
“老蕭說的有道理。”站在蕭陌旁邊的青年個子比蕭陌還要高半個頭,左耳耳朵上有一個大大的圓形金耳環,頭髮很長,還有點卷,所以看上去有點亂蓬蓬的感覺,臉色蒼白,下巴很尖,目有精光,穿著一身現代都市裡不常見的黑色長袍馬褂,雙手都藏在袖子裡。雖然是恭敬的站在那裡,可是依舊給人一種不好馴服的感覺,很強勢的樣子。
說完那句話後,青年停頓了一下,“慕容長昊這次來沒有多少誠意,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他還會來,畢竟就憑他在市中心的勢力,想要和喬鷹翔拼個你死我活,勝算不大,另外,要想讓慕容長昊聽話很容易,就是不知道王爺您的意思?”
“你那些手段先不要用。”王爺聽著青年的話,想搖頭才發現自己扭頭脖子都是那樣的費勁,隨即冷哼了一聲,“我不管慕容長昊怎麼樣想,就鄭州這地方我還真不稀罕,不過也不能斷了掙錢的路子。”
說到這裡,王爺的目光從蕭陌和青年臉上劃過,“烏從善讓我斷子絕孫,你們兩個跟著我那麼長時間,今天我就把話挑明瞭說,烏從善死在誰的手裡,會西北後誰就接我的班。”
蕭陌神色如常,青年則眼睛垂首眼睛微眯了一下。
“蕭陌,你來鄭州幾天了,打聽到的什麼訊息都給神棍說一下,接下來怎麼做,咱們不急。”王爺說到這裡右手手指動了動,指了指不遠處的窗前,蕭陌會意,然後推著輪椅走到了落地窗前,王爺看著外面的世界沉默了起來。
那個被稱作神棍的青年也跟著來到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雙手互插在袖口中,看看這大千世界。
“我不是在乎烏從善從我這裡搞的那些寶貝,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留著也沒什麼用,更何況以前我和他還有一些交情,只是沒想到他下手那麼狠,不但一刀把我的病根子切去。”說到這裡王爺呵呵笑了一聲,滿是自嘲,“一刀兩命啊,或許是這輩子造孽太多的緣故,到現在我沒兒沒女,好不容易有個看著順眼的女人給我懷了一個孩子,也因為我死了。”
“別說我心狠手辣,我現在恨不得一刀一刀活颳了烏從善。”
“女人這玩意在我看來除了傳宗接代之外還不如一件衣服有價值,真的,這輩子我上過的女人我自己都記不清,還都是處女,可是我很清楚,一個男人不能對女的動情,你們沒見過有女的糾纏我?愛上我的女人都死了。”
說到這裡,王爺看著樓下的車輛、人流,“二十年前,我剛來鄭州的時候,沒人看得起,甚至被人罵做惡狗,就算是我離開鄭州的時候,還是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東串西逃,現在再回來,城市還是這個城市,我還是我,或許沒有想到我這條惡狗現在已經有了人樣,男人麼,重要比女人承擔的東西要多,只是……”
說到這裡,王爺有些喃喃的說,“有誰知道,當初那個被別人罵作惡狗的傢伙現在卻要回來反咬那個曾經養他的主人。”
第一百九十一節 混混,刁民。
(PS:分享一首歌:陳奕迅的浮誇。)
小布這個土生土長的上海人原本有著不薄的家底,可是出身還算不錯的他卻不往正道上走,一門心思想些歪門邪道,上高中那陣還好些無非是玩玩遊戲妞,這也不算什麼不良嗜好,用小布的話說遊戲和女人本就是休閒娛樂的麼,等他馬馬虎虎上到大二的時候又迷上了賭博,把他家的那些家底雖然沒有敗光,卻把他老子氣的說見到小布就打斷他的狗腿,隨後小布一沾毒品徹底是沒救了,家裡也跟他劃清界限任由著他在外面胡混,不管不問只當沒這個孩子,由此可見這個大錯不犯小錯沒斷的孩子到最後折騰到了什麼地步,輟學後小布就聯絡著幾個和他年紀相若脾氣相投的朋友一起在各個場子裡遊蕩,錢掙的不多,卻裹的住溫飽,比那些早九晚五的上班族好許多,卻也沒翻出什麼大浪,後來還是得罪了人,幾個人一起來到了中原。
來到中原之前小布跑帶著幾個願意同生共死的兄弟先去了東北,在東北那弄了幾輛車,脫手之後就想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幾個人一商量就去了西南邊疆,玩什麼偷渡,後來被發現,幸虧跑的及時不然現在不知道在哪裡蹲著呢,後來搞了兩把槍的小布看著兄弟們手裡的錢越來越少,就一看中國地圖隨手一指說去鄭州幹他幾票,哪裡交通發達到時候想去哪去哪,按小布原本的打算來鄭州綁架個富二代或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