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勢力,短時間內聚集個幾十個手下不是問題,可是相對於一個近千萬的城市來說,特別是對於那些一個場子就有幾十個看場子的老大而言,還真不夠撒牙縫的,這也是李天戾擔心的原因,自己的人有沒有被人發覺,李天戾自己都不敢保證,可是現在不一樣,花蝴蝶陳無良和卓峰什麼關係,假如將來有一天卓峰做大,就算卓峰不玩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能讓自己賺得富得流油了。
一個人單憑一己之力想要統治一個市級黑道哪有電影裡說的那麼簡單,更別說統一全國黑道了,那樣的人物不是混黑的,只是被豢養的沒有了一點血性的看門狗而已,除了咬咬門前那些手無寸鐵的要飯的,見了主人都是搖著尾巴歡叫的主,所以李天戾很討厭那些總是說吹噓自己如何黑白通吃的人,在他看來,越是黑白通吃,越沒有男人的血性,出來混需要庇護不假,可是有種別他孃的看那麼多人的臉色過活啊。
所以李天戾一直用大把的鈔票自己培養的女明星送給需要的人,事後挑明的說,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都是自己兄弟,互相幫忙,不幫也可以,別擋我財路,我死了,你們全家陪葬。
要論狠,這個不怕得罪人不怕死的太子爺被逼急了絕對敢身捆炸彈去市政府來個灰飛煙滅,用他的話說我這輩子值了,你就當我是一個恐怖分子,我也認了。
所以當李天戾知道西北王爺來到鄭州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知道以卓峰現在的根基,陳無良這個狗頭軍師必定會向自己求救,到時候,鄭州的地下世界必定來一次大洗牌,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各個老大互相盤踞四面八方,那個時候,誰站到最後,誰就掌握著話語權,也就是最後的王者。
李天戾並沒有想著自己有朝一日掌管鄭州的地下世界,他知道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而錢更是掙不完,所以他想推卓峰一把,可是當他的手下傳來訊息說東北的白家大公子也到了鄭州的時候,李天戾楞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東北白家的勢力,而且李天戾和他們打過交道,在李天戾擴充的版圖中,白家甚至可以說是重要的一環,將來還需要白家在東北點頭,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東北白家也要趟這趟渾水。
確定了訊息來源的準確性,李天戾只是對著楚天歌說事情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鄭州就是一個泥潭,陷進去,就出不來。
那咱們還派兄弟過去麼?楚天歌問。
去,為什麼不去,西北王家,東北白家,再加上咱們,如果南邊的那個傢伙再出現的話,不正是東西南北中麼,說不定還會有更大的驚喜。
大浪淘沙,歷史上無數不管是英雄梟雄還是狗熊的人物都能在合適的時候嗅出一些味道,進而搏出位,而機緣哪有那麼多,鄭州這次作為主場,迎四方賓客,卻要血濺八方,不得不說大亂將起,世事弄人。
剛掛了電話的白颯刃沒想到一進不夜皇城就看到了一幕好戲。
一身尋常運動裝打扮的白颯刃帶著一副墨鏡,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年輕人,與白景浩不同的是,白颯刃身上的流氓氣息太過於嚴重,就是叼著煙往那一站一句話不說,依舊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
只有在他手下吃過虧的人才知道這個傢伙是多麼的恐怖。
看著卓峰一拳落空,被古樸左手格擋住,白颯刃以為兩人接下來還要再來幾招,可是沒想到卓峰身子橫跨對著古樸一貼,右腳插進古樸雙腿中間,任由古樸右拳落在自己後腦的同時,左拳化掌順勢抓住古樸的左手手腕,快速的拉向自己的左肩處,右手緊跟著抓住古樸的手背使勁往下一擰,只聽咔嚓一聲,在古樸左手手腕骨折的同時,卓峰的右手向後抓住古樸的褲腰處,手使勁腰發力頭一低,古樸整個人就被卓峰扔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卓峰向古樸走去,邊走邊說,不是要玩麼,起來繼續。
話雖這樣說,可是卓峰並沒有給古樸起來的機會,看著掙扎著要起來的古樸,卓峰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拳。
就在這個時候,白颯刃忽然笑了笑,眼神裡閃過一絲讚賞,然後對身後的一個人說,這個估計就是卓峰了,真他孃的有意思。
第二百一十節 情義,青衣。
既然撕破臉沒辦法善了,卓峰下手並沒有絲毫的留情,一拳過後,看著已經半昏迷狀態的古樸,卓峰沒再出手,只是轉身向龍鱗走去,龍鱗這個時候臉上早沒了剛才幸災樂禍的表情,更多的是窘迫,額角已經有了一層細汗,這個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欺負打罵別人的公子哥不知道為什麼從認識到卓峰現在自己會一直處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