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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船了。

包青天從握手到被常驁摔出去,一秒鐘不到。

站起身的包青天看著手裡的手機,有簡訊息。

看著沒有緊逼上前的常驁,包青天低頭,用已經漸漸發麻的右手摁了開啟鍵:我在皇朝門口。

笑,發自肺腑。

站起身的包青天看著常驁,略顯瘦削的身軀看上去有些挺拔,只是嘴角的笑容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出去打,如何?

包青天感覺從右手手掌到右半身似乎每一根骨頭裡都有些發軟,那雙夾雜著幾分怒氣的眼裡精光一閃,腰挺的更直了些,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那一抹笑容如果落在小五邱洛眼裡再熟悉不過,包青天要背水一戰。

好啊。

常驁低沉的聲音響起,看著包青天,眉毛一挑,隨意的有些勝券在握的樣子,只是常驁的笑容落在包青天的眼裡有些狠辣,是那種令人心悸的冷笑,如一把無比冷冽的刀,煞人至極。

第一百四十七節 小手段

(PS:現在小五在車上,老妖在飛機上,看了下評區,明天葉落也要回家,在這裡祝願各位一路順風,保重。())

有一種動物叫知了,春生夏死。有一種動物叫蜉蝣,朝生暮死。

人不是動物中的一種麼,相較於這兩個春去秋來亦或者二十四個時辰就會死去的動物而言,在以億萬年記的恆古宇宙中,人生百年又是何其的短。都說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

人生若寄,憔悴有時。

默想著這兩句話,包青天猶記得當初自己離開少林寺的時候,看著身邊的花花世界,冰魄微醒,鶯聲喚起,本是草長鶯飛二月天的季節,心裡也有一種叫做豪氣的東西蠢蠢欲動,可是此刻他忽然發現,自己現在是那樣的無力,全身上下,連走路都要使勁全力不讓自己倒下去,虛脫,發軟,不知道那個常驁戒指裡有什麼貓膩,從未出現過的感覺從包青天的心底慢慢升起。

這個時候若在古代應該在舉行冰花擘繭的習俗,那種單純的期盼美好的未來的儀式,只是不知道現在外面像小精靈一樣飛舞在天地間的雪花聚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天還是寒的、地是凍的、心是涼的,記得以前喜歡看五角冰花落在手心的樣子,如同淚水一樣,暖暖的消失,不著痕跡,就像記憶裡那張有些模糊的臉一樣。

包青天想起外面的世界,苦笑了一下,緊握著拳頭,他還在堅持,因為外面有他一直在等而沒有見到的葉舞娘。

你說,你會不會突然憶起那些你自以為早已忘卻的鏡頭,某個背影,某個微笑,某張不敢直視的臉,會不會突然因為一首歌就潮溼了心情,會不會因為一句簡單的你還好麼就在心裡蕩起如海潮般的漣漪,一波一波,看似毫無著力,卻能讓人舉步維艱,會不會再次將心揪的氣若游絲的疼,就像那些失去了旋律的字元一樣,不成曲調散落一地,一個個孤單的走向未知的歧路,終成夢幻。

多年後,會不會有人記得,那一曲曲終人散之後,無你,無我,無他;會不會有人再陪你看,這時光成灰嘩嘩作響之前,是夢,是醒,是非;會不會有人再垂首懷念,這段心情低落的過往,可喜,可悲,可忘。

人生就像一場博弈。

博弈如博己,知人知命。

常驁找上包青天,這是一場男人與男人的戰爭,而導火線卻是葉舞娘,幕後推手是那個此刻等在不夜皇城外面的古樸。

事後包青天想起那個晚上的時候還會心有餘孽,有一點後怕,說怕並不是懦弱,相反,是真的在乎,就像某一個人說自己害怕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也就一定會堅持下去,因為真的不怕,也就無所謂了。

看著那道熟悉的背影,包青天腳步一頓,此刻臉色有些發白的他怎麼也沒想到葉舞娘會突然轉身。

目光相對。

包青天看著葉舞娘,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當時看著突然出現的葉舞娘,卓峰介紹花蝴蝶與她認識,順便聊了幾句過往,卓峰心裡除了幾分歡喜之外還有一些疑問,不知道葉舞娘怎麼知道今天不夜皇城開業,還有,包青天此刻還不知道,卓峰正想著一會捉弄包青天一下,看著葉舞娘回頭,順著目光,卓峰看到了有些異樣的包青天。

卓峰的感覺沒有出錯。

常驁手上戴的那個帶有尖刺的戒指看上去雖然不華麗,但是戒指裡面的東西卻很昂貴,特別是單兵作戰的時候,就像在美國與阿富汗的戰爭中,這種藥劑在追捕薩達姆手下的時候立下了多少汗馬之勞,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