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卓峰很不配合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看著陳無良憋屈的神情卓峰接著說我總感覺女人是一種麻煩的動物,愛哭愛鬧性格古怪不說,一得罪她們就沒完沒了,你這不是自己沒事找罪受麼。
“卓峰你這是吃不到就說葡萄酸,你別不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當這成百上千的美女圍著咱們不夜皇城轉的時候,我保證能吸引最少十倍男人的眼睛,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ED樣啊。”陳無良看著卓峰皺眉的神情撇了撇嘴接著說,“你這大哥當的不厚道啊,你沒看林宇常凱他們都是單身麼,再說男歡女愛郎情妾意從古至今都是情意濃濃愛恨綿綿啊,跟著那些情聖多學點,還有你昨天翻的那本《項羽本紀》有什麼看頭,還不如翻翻一些時尚雜誌,項羽是牛逼,可是有點傻,丟了江山就不說了,血染烏江之後偏偏選擇自刎,也太傻逼了,就像老杜說的捲土重來未可知,你別瞪我,實話不好聽。”
“什麼時候都是你有理。”卓峰說著輕搖了搖頭,“那些女的你得保證他們不被騷擾。”說這話的時候卓峰嘴角的傷疤帶著一種奇怪的弧度,看上去給人一種難以描述的詭異。
“這個我清楚,放心,只要不是兩情相悅兩廂情願,誰要是敢動什麼壞心思我給你說你看著辦,不夜皇城樓上的賓館肯定是住不下的,我還得再找個地方安置她們,這些你都不用管了,我負責炒作,到時候交給你幾個嬌滴滴的美女就是了。”陳無良說到這裡也站了起來,不過想起剛才電話給小布打電話交代的事情,不知道白景浩那邊是怎麼說的,卓峰這邊,萬一辦砸了就不是禍及池魚的事了。
在陳無良看來,這個世上總要有些人當惡人,總要有人死的不明不白沒有一點價值,而村莊那邊既然死了人,雖然是自殺,可是小布脫不了干係,陳無良為人處世都是幫親不幫理,管他孃的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陽謀不服就幹,現在既然出了這事他首先想到的是該如何善後,人死不能復生,這點陳無良比卓峰看的開,有時候太講情義可不是什麼好事,就像那些上騙受當被別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主,那不叫可愛,那叫白痴,可是現在事情這麼多,西北王爺的到來、地下世界的征戰、美女選拔、文物拍賣、還有喬老爺子那邊要布的局,哪一件事都不能亂,不然絕對會得不償失,這都怪卓峰底子薄,經不起大風大浪的折騰。
陳無良這個狗頭軍師這個時候看的很遠,他在想卓峰現在的位置,一年後的地位,五年三年後卓峰又能走到哪裡,可是想歸想,陳無良很清楚,僅憑自己一人,或者說卓峰自己,要想把這條路越走越寬,只能有人唱白臉有人玩紅臉,一個的力量再大能打的過一百人麼。
你說這個世上有沒有此人一出縱橫無敵的人物?有啊,那個氣霸山河力蓋世的項羽不就是麼。結果呢?死了。這是不久前李天戾離開鄭州的時候和陳無良的最後一次對話,至於李天戾為什麼要這麼說,陳無良心裡猜個七七八八,所以後來陳無良對李天戾說,我沒有跟著老哥你打天下,也沒有選擇繼續流浪江湖,而是跟著卓峰這個毛頭小子看他一步一步崛起,我不是想著他將來飛黃騰達之後能混個一官半爵當個老大什麼,我喜歡的只是這個過程,男人有閱歷沒錢也是資本,我可以在這裡陪著蝶丫頭,給她找個婆家,順便看著卓峰能到底爬多高走多遠,挺好的。
當時聽陳無良這樣說,李天戾只說了一句,兄弟,你變了,變帥了,變的能擔當了。
那是,現在兄弟我到那不是被人喊一句騙子哥啊!陳無良仰頭哈哈大笑,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在黑夜裡抱著被大雨淋溼的膀子蹲在屋簷下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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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呆的這個都市村莊現在已經變的七零八落,抬眼看去滿是倒塌的房屋,還有一些正在施工的機器帶著巨大的機器轟響時刻刺激著人的耳膜,塵土飛揚,社會在發展科技在進步,這話不假,就像卓別林在《摩登時代》裡說的那樣,英雄式的“現代主義”面臨的問題很簡單,一旦發達國家的機器的神話被打破,取而代之的就是‘永恆真理’的不復存在,發達國家之所以驕橫不過是依仗自己手裡的機器先進罷了,機器是人的奴隸,而有的人則淪為權利金錢的玩偶,追悔莫及悔恨的淚有時候不僅僅代表著傷心,更多的時候則象徵著愚蠢。
陳無良先前給小布出的主意搞定了村裡領頭想獲取更大的利益的村民,帶動了更多的人離開,偌大的村莊剩下的僅僅不到十分之一,小布也是心急,沒有管那麼多,直接斷電開始推房拉廢磚,他不相信這些人能跟自己死扛下去,剛開始的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