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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他準備一會兒問問常凱,別看常凱整天悶聲不吭,凡是和他說過一句話的人就算是幾年後再見面,常凱還能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時說的什麼話,更別提什麼長相名字了,忘不掉,這點讓林宇很是佩服,雖然經常問常凱你這樣累不累啊,可是常凱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偶爾會說一句習慣了。的確是習慣了,就像他小時候的那些記憶,以及和卓峰林宇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永不會忘。

白颯刃這個時候把手裡的菸頭扔掉,向這邊走過來的牛仔女郎走去,邊走邊思量該怎麼稱呼面前這個女人。

關於這個陶姓女人的傳聞,白颯刃聽過不少,不過多半都是虛傳,白颯刃也只當笑話來聽,可信的一種傳言應該是這個女人從小出生在京劇世家,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重慶、昆明等地活躍了起來,至於其中有什麼波折淵源白颯刃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在雲南也算一號人物,聽說還跟重慶的一個紅袍大哥有一腿,一個女人混黑道,白颯刃實在想不出他們靠的是心機城府還是身材長相。

不過既然道上都叫她青衣修羅,多半是個不好說話的主,買賣不成仁義在,白颯刃之所以透過關係把陶青衣約到鄭州來,當然是相中了陶青衣手裡的軍火。

緬甸、寮國和越南相鄰的雲南除去那些經常在市面上看到的普洱茶、冬蟲夏草還有越南水果脆片這些雲南特產之外,能令道上朋友另眼相看的就是那邊的軍火走私,不管是從寮國還是越南的那些毒梟都喜歡帶著毒品和軍火在邊境線上玩生死交易,而云南作為邊境線通往內陸的跳板,陶青衣在毒品和軍火上更傾向於後者,雖然玩毒就是在玩命,可是有軍火在手,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陶青衣這個膽大心細做起事來不講情面的女人愣是用手下的鮮血澆築了一條通往地下軍火交易的橋樑,不但一躍成為西南各省道上的大紅人物,就是自身所轄的勢力範圍在全中國黑道都能自傲一番,畢竟現在冷兵器的餘熱越來越小,槍桿子裡出政權這句話不但能應用於統一時期,就是對混黑道也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這也是段七指所領導的東北幫能在鄭州生根發芽的重要願意之一。

而白颯刃這次來鄭州,只是為了完成他父親為完成的心願而已,比如見這個陶青衣談買賣,比如見段七指談往事,比如見白景浩讓他跟著自己兄弟兩個一起打天下。

白颯刃雖然是第一次來鄭州,可是有的棋子已經在這裡埋藏了很久很久,養兵千日用在今時,不說只許勝不許敗的話,白颯刃倒是覺得自己在這場渾水中站著不錯的優勢,至少自己在暗處,能靜觀其變。

“小白?”陶青衣看了看一身運動裝的白颯刃,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雖然以前跟白颯刃的父親有過生意往來,可是對於這個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白颯刃,陶青衣也是第一次見到,沒有東北人的虎背熊腰,也沒有南方人的陰柔溫婉,如果單從外貌上看的話,白颯刃也沒用那種大殺四方的氣勢,可是就是吊兒郎當的往那裡一站,面對自己這邊七八個人,白颯刃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就憑這點,陶青衣不得不對白颯刃刮目相看,就站在自己這邊的人,陶青衣不說以一當十,但是給他們一把手槍,他們絕對能殺出一條血路。

白颯刃點點頭,看著陶青衣隱藏在墨鏡後面的眼睛說陶老闆初次見面,兄弟我請客,至於買賣上的事你說什麼價格我絕對不說二話。

陶青衣抬頭看了看不夜皇城的大門,對著白颯刃一笑說生意上的事改天再談,我先向你打聽一些事。

說了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白颯刃就在前面帶路,領先向不夜皇城走去,而林宇這個時候已經進了不夜皇城,喊來了常凱,順便撥通了陳無良的電話。

陳無良今天是滿面春風,活了二十八年還是第一次上電視,雖然以前也假裝成考古人員在電視上露過背影或者側面,可是畢竟是做賊心虛,見拍照的都繞道走,而這次不同,在他的旁邊有省文化廳的領導,還有來自全國五湖四海的美女,作為卓越娛樂公司的老總,花蝴蝶並沒有站在臺上,而是站在臺下,在她的旁邊全是一些記者,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著陳無良說不上得意卻很開心的神情,花蝴蝶忽然覺得現在的生活有點虛幻,如果之前跟著陳無良全國各地的風餐露宿也算是生**驗的話,現在稱不上紙醉金迷卻多少有點繁華喧囂的應酬則讓她心底產生了一絲迷戀,在她看來,不用每天勾心鬥角打打殺殺,不用刻意裝作彪悍的樣子,而寧靜裡蘊藏的竟然也有一種幸福的味道。

很多時候,幸福,總是悄悄地來,靜靜的走,留下的,或許只有那一聲說不出什麼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