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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定是不能說看就看的了。

文寒蹲下身要掀開路郝的左褲管看看傷勢,路郝本能的躲了一下,這一躲牽動了受傷的腳踝,疼的路郝沒忍住“嘶”了一聲。

文寒抬頭毫不猶豫瞪了路郝一眼,那意思是叫你躲,該!

路郝覺得他自己大概有點抖M傾向?要不怎麼會覺得小文這一眼風情萬種呢,他心甘情願乖乖就範。

文寒如願撩起路郝的褲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青的發紫的大豬蹄兒,文寒看了酸澀不已,但內心又釋然了,好在性命無憂。他想伸手碰碰,直覺又不太好,他自己又不是醫生,碰一下也不管包治百病,所以手停頓了一下還是收回來了。

他抬起頭來迎著光,眉頭微皺聲音很輕的問了路郝一句:“特別疼吧?”

路郝看著文寒清亮的眼睛,那眼裡寫滿擔心,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片柔軟,他答了句“恩”。這一刻他突然不想裝了,他願意把自己的脆弱攤給眼前的男人看,他覺得如果是這個人,那麼可以不必遮掩。

路郝的一個“恩”字聽進文寒耳朵裡,心裡已經把那個肇事司機狠狠罵了個狗血淋頭。

方才路郝給他打電話前,他還琢磨路郝怎麼還沒到。

然而電話里路郝也沒說清楚,就說被車撞了赴不了約了,他當即腦子“嗡”的一聲,就像當初聽聞他媽得了癌一樣,大腦被擊的一片空白。

路郝說的輕描淡寫的,聽的人顯然不認為事情會這麼簡單,文寒腦洞全開,把所有最壞的情景在腦子裡都過了一遍,他侷促不安亂了陣腳,急急問了路郝在哪,掛了電話心急如焚的就來了。

文寒這人平時還真是個慢性子,然而碰到路郝出車禍這種事兒,他就是再慢性子也急了個火燒眉毛。

文寒也是個沒媽的孩子了,不過幸好他還有個爸,心裡總不會那麼空。

路郝就不一樣了,他那情況有爸沒爸都一個樣,說路郝是個孤家寡人也不為過。文寒頓時覺得路郝比自己還要可憐,總是自己一個人,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