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已經放了暑假,他不用去學校。他習慣每天早起,可明天不打算去買早點,也不願意吃平時的清粥小菜與饅頭,他想換個口味趁熱打鐵,有了今天處女作的成功,他打算明天自己嘗試著做做燒餅,他記得好像路郝就很喜歡吃燒餅似的。
路郝知道他這個想法,說一定要第一時間嚐嚐文大廚的手藝,他欣然應允,其實路郝不求他也正有此意。
臨睡前他迷迷糊糊想起方才與路郝的明早之約,帶著笑意入眠,一夜無夢。
作者有話要說:
☆、第22章
也不知道是流年不利還是什麼,路郝再一次病了。小感冒不嚴重,就是頭暈暈的,鼻子有點堵。他把錯全歸在他那倒黴催的爹頭上,這還沒見面呢就這麼大的晦氣,見了那老王八蛋自己不得蒙主召喚去了天堂是怎麼的。
路郝按了手機鬧鐘,他琢磨著他是為什麼定了鬧鐘呢?肯定有事。
他暈乎乎的躺在床上,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兒看著天花板,哎呦,這燈也太難看了,就是小了N多號的玩具大飛碟,盤子似的倒扣在屋頂,二胡兒那個沒譜兒的眼光就是不行,看來下次不能拉著他一起買燈具了。不對,是買什麼都不能帶著他,審美也忒差了。
路郝暗自腹誹胡銳,看著看著那“大飛碟”,總算是記起來他和文寒的今早之約了。他在床上又窩了一會兒,起身洗漱去了。
路郝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左照又照,突然豁出去似的的開啟水龍頭把自己的臉拍溼了,擠了些剃鬚膏在鬍子上。
刮完鬍子路郝都快不認識自己了,乍一看上去能年輕個10歲!打住打住,說年輕10歲總是有點誇張了,年輕個三歲倒還是有的,路郝心裡默默的想。
誰人不怕老呢,誰都怕。
他看著鏡子裡映出一張比平時略顯年輕的臉,頓時感覺頭不暈了,鼻子不堵了,心情也好了。要是和文寒站在一起,他看著也就比小文大一兩歲的樣子嘛,早知道之前就不留小鬍子了,都刮乾淨了也挺帥的。路郝臭美的想。
他找了一身自認為看起來比較滿意的衣服,又瞄了一眼牆上的鐘,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可能是下樓的時候走的太急太快,剛到樓下的時候,路郝覺得頭又有些暈,他扶著牆站了一會兒,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不開車了。
他把車鑰匙揣進兜裡又摸出錢包來,開啟一看,公交卡不在也沒零錢,罷了罷了,自己開了多少年計程車了,今天自己也當一回坐車的,主要是他不想費工夫再跑上樓去。
路郝打定主意,晃了晃頭,一抬眼天空碧藍碧藍的,還附帶幾朵棉花糖似的白雲,陽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的,天氣真好。
儘管頭還是暈著,捱捱也就過去了,小感冒麼不足為據,路郝一邊走一邊想。
他剛要出小區門口,還沒拐彎迎面就撞過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摔在地上了。事情發生的太快,根本來不及思考。
路郝還坐在地上,傻了一樣,直到面前有一隻帶黑色皮手套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這位……大哥?回神兒了…” “黑手套”說道。
回你妹的神兒,路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黑手套”,心說老子疼死了!一條左腿完全使不上勁兒,尤其腳踝處,肯定腫了。還有屁股也疼的要命,動一下就火燒火燎的疼,不知道傷沒傷到骨頭。
“黑手套”見路郝瞪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想坐在地上的這位爺總算是給個回應了。他等著路郝接下來的反應,沒想到路郝依舊是坐在地上不起來,目光看向遠方,跟剛才一樣傻愣愣的樣子。
“這人是被撞傻了怎麼的?不應該啊,難道是失憶了?看起來也不像碰瓷兒的啊……”“黑手套”歪著頭狀似自個兒嘀咕,聲音卻不大不小,剛好落進路郝耳朵裡。
路郝心想這“黑手套”故意的吧,肯定是說給他聽的。
他抬起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黑手套”,以及把他撞到在地的罪魁禍首——一輛黑色的炫酷拉風到騷包的摩托車。黑摩托車就靜靜的停在“黑手套”的身邊,黑手套性別男,目測約莫20歲左右,個子挺高一身黑,黑衣服黑褲子黑靴子,頭髮也是黑的,墨染的一樣,半長不短看著就像搞搖滾的,還戴著一副黑墨鏡。
路郝心裡默默給黑手套起了另外一個別名,叫“熊孩子”。
真是時下可流行的一個稱呼。
“小子,扶我起來。”路郝終於發話了。
熊孩子得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