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還分列十多個大將,這時因為齊夫人的召喚,已經延醒過來,綠油油的雙眼,顯示了他們屍王的身份。
這些大將的後面,全是血屍,如今醒來,騷動了起來,那群大將回過頭呵斥幾句,屍兵才安靜了下來。
龐大的陣容差點把我尿都嚇出了了,這太多了,最少都有一千以上,我好像幹了了不得的事情!把一群恐怖的玩意叫出來了!
“好,童侍衛長,阮侍衛長,傳令下去,讓諸將準備就緒,便乘車馬趕赴戰場,不得有誤!棺槨中皆是行軍命牌,受命者,跟隨本夫人出征!”齊夫人大袖一擺,毫不猶豫的說道。
童三斤和阮玫領命後立刻跑去傳令,這些將領都看向了牧王,結果童三斤和阮玫當然是一陣的說辭,才把他們請動了,一個屍王帶了一百的血屍,列隊上了小地宮,在棺槨處領了玉牌。
這黑玉牌已經浸淫和補充了雲紋盒子的鬼氣,充滿了力量,這些屍王和屍兵出地宮也就沒什麼問題了,只不過應該和童三斤一樣,並不能呆在外面太久,還是要回地宮的。
這次借來一千血屍級屍兵,十位屍王大將,加上童三斤和阮玫兩位禁軍侍衛長在內,和兩百血屍級禁軍,就足有一千兩百的血屍了,再加上齊夫人和高夫人,我這邊就有十四位屍王了,當年這股力量就是諸侯級別的,現在碾壓一個小小的世家,完全不成問題。
而且我還有一位單挑厲害得很的反王趙昱,十五個屍王,唐家敢跟我玩兒人多,今天我就帶屍兵讓他們也嚐嚐人多欺負人少到底什麼滋味!
“好!大家隨本夫人出征,奪回牧王的重寶!夏一天,你速速帶路!”齊夫人說著就命令我開赴戰場。
這種大戰我早以司空見慣,在引鳳鎮,我還指揮過五千人的大軍衝殺,所以表情淡定的說道:“齊夫人,外面還有位道門太極門的高道,以及四位入道期的弟子守護,我們萬萬不能莽撞了,這太極門門徒很多,如果因為驚動了他們,搬來無數道門救兵,我們地宮難免不安生,也不能因此常年勞心勞力吧?”
“哦?對了,那位孫重陽,便是太極門的人吧?阮玫,是否便是此人搬來救兵了?怪不得人已經不見了!”齊夫人皺了皺眉,有些意外。
“回稟夫人!絕不是這樣的,孫郎還給那些人抓走了,絕非是他請來的救兵,定是我們關他太久,才給他師門的人前來圍堵了!”阮玫雖說長得跟頭野豬似的,但心思卻極為細膩。
“夏一天,你既然提出了此事,有何妙計?”箭在鉉上不得不發,高夫人倒是聰明,立即把問題丟給了我。
“之前不是有人開啟了盜洞麼,最後是兩位夫人把洞口堵死了,如今我們可關閉了斷龍石,迷惑外邊太極門的人,遣兵將把堵住的洞口的大石搬開,便可神不知鬼不覺出去,乘坐外面的車馬,太極門的人定然不知!”我又獻了一條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策。
“好,此計甚妙,夏一天,你雖然是人類,但卻極為機靈,深得本夫人的心,可有意跟著本夫人身邊做個謀臣?”齊夫人兩眼青光閃爍,對我十分的熱切。
高夫人氣呼呼的看著齊夫人,給人做了嫁衣,她很不高興,齊夫人因此卻很得意。
我沒理會她們的爭端,我自己都是夏皇,跟她一個齊夫人玩什麼狗頭軍師的遊戲?她跟著本皇還差不多,不過也就心裡說說而已,表面上趕緊的說道:“故所願,敢不請爾。”
“如此甚好!夏愛卿,就由你來帶路。”齊夫人大笑,立馬交了權給我。
至於盒子,齊夫人詭異的把它又從棺槨那抱入了懷中,而高夫人驚訝的同時,面色中閃出了一抹的陰毒。
本來盒子改放在棺槨裡,繼續滋養留守的牧王和幾百血屍大軍的,可偏偏你齊夫人把盒子帶走了,這是要造反麼?
齊夫人也看出了高夫人的不悅,就說道:“這盒子並非原來的盒子,擺放久了沒準出點什麼事端,眼下還是找到原本的盒子要緊,你說是麼?夏愛卿?”
“齊夫人真知灼見,連這點都想到了,佩服之至。”我一聽,心中很高興,順口就拍了大大的馬屁,我還就怕你們把盒子放在這,見過了威風的牧王就知道不是善類,能延緩他醒來,最好不過。
帶著屍王大軍去了之前堵住的盜洞那邊,一群屍兵合力,很快就把洞口啟開了,盜洞和墓口還是有好長一段距離的,屍兵出來完,又用巨石堵住了地宮,留下了一人可進的洞口。
做好一切,我才帶著兩位夫人和大軍,去了之前和趙茜約定好的高速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