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是我乾的,但軒轅家也不乾淨,難道你即墨光如不清楚?
“我是此次比賽的仲裁,自然不會讓人在這裡動手腳,軒轅家想要動歪念頭,我不會放過,但你若是還想繼續使用九龍仙域時候那一套,勸你還是收了這心思。”即墨光如刻板的臉上多了一抹蕭殺,一副正義之士的表情,而即墨家似乎向來如此,至少他女兒也是這麼刻板。
“原來如此,那可就有勞即墨前輩這段時間繼續操勞了,不過九龍仙域那一套是哪一套?晚輩可不太清楚,難道有錢自己給自己下點注玩玩都不行麼?”我笑呵呵的說道。
即墨光如冷哼一聲,道:“你在九龍仙域所作所為,可不是什麼秘密,自己心裡難道就沒點底?參賽者不能下注,若是給我發現你動了這心思,這次比賽,我有權將你歸到敗者一方,請你好好掂量吧!”
我心中暗暗不爽,說道:“也好,我不賭我師妹賭總沒事吧?我師妹不賭,鬼師父賭你又能拿她如何?”
“看來,你是不見黃泉,不知死活了,若是靠這個影響了比賽,大可試試我好不好說話!”即墨光如陰沉著臉,一甩袖子就繞過了我們,往後方去了,估計是要調查那些道三境仙家消失的。
“慢著。”我當然不會讓他就這麼隨意去找證據。
即墨光如停下了身影,卻沒有轉過身,我則笑道:“軒轅家派出了僱傭兵,殺手來干擾我們的比賽,你總要管吧?他們轉了幾手,換人下注賭博,你總得管吧?”
“若是證據充分,必然也不會讓他們胡來,這是我此行緣由!”即墨光如冷冷說道。
“原來如此,若是再來幾個,我就把他們留下來,不知道他們承認是軒轅家的人,那我們這場比賽是否就能不戰而勝?”我問道。
“呵呵,想得美,除非是比賽者親自下的命令,否則本仲裁官無權取消其資格,頂多是將事者綁送天城。”即墨光如說罷,嗖一下就飛走了,根本不打算搭理我多一秒。
這也是運氣好的了,至少即墨家還算公正,雖然是想要找出我犯事的證據,替自己女兒報仇,因此故意死盯著我不放,但換了別的家族來仲裁比賽,恐怕黑幕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現在局勢顯然對我們不利,就算僱傭兵承認了是軒轅家派來的,似乎也沒有什麼用,只要找個背鍋的,立馬什麼事都沒有了,但我這邊只有這幾個人,可沒有誰能背鍋,所以錯一步就得失去資格,實際上也是不太公平。
而下注方面,也得是找鬼師父或者媳婦姐姐來了,但媳婦不好去賭,髒了她的手,那隻能是鬼師父去幹這事,所以我看向了北狐芸說道:“讓你家鬼師父前輩幫個忙好了,我逢賽必下重注,不下總感覺自己太虧了,你能不能讓你師父幫忙下注呀?她的話估計誰要找麻煩都難,連即墨光如都認不得她名字。”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師父去賭錢?你怎麼不讓你師妹去?”北狐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似乎覺得我捨近求遠不但,也有把她師父看低了的意思,自家堂堂師父,給你打下手去賭博,實在有失體統了。
“這不是我家師妹是明面上的人麼?現在情報肯定都到即墨光如那了,讓她去填上天九兩的名字,豈不是明擺著直接告訴仲裁官是我乾的麼?”我苦笑說道。
“這那不賭好了,反正讓師父去,怎麼都不行。”北狐芸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媳婦姐姐,輕哼一聲,她對媳婦姐姐可是抱不少意見的。
“軒轅家肯定給自己的隊伍下了重注,要不然不會那麼賣力,我們剛來就受了他們這麼大的歡迎禮,難道你不想賺他們一筆報仇?”我慫恿道,北狐芸根本不吃我這套,直接又搖頭了,對她而言,錢都不是事,連星域寶具都能給我,她要在乎錢早拿去賣掉了。
“師妹,你也不想拋頭露面吧?”結果大家僵持不下的時候,我看向了媳婦姐姐,媳婦點了點頭,遠處黑暗處,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既然不方便,那就讓老身來吧。”
“多謝鬼師父前輩。”我頓時高興的起來,但還是看向了北狐芸,擠兌說道:“你看看,還是人家老前輩通情達理,我和你說,能消弱敵人的一切手段,都不要覺得麻煩,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派人來殺我們,我們也要讓他們損失才對。”
“師父!你”北狐芸很不理解為什麼明明她可以不答應的事,偏偏她師父就答應了。
我看向了媳婦姐姐,她袖子掩著嘴,眼睛卻狡黠的彎成了圓弧,看得我神魂顛倒,就差沒把她當場**了,而茅楚楚一臉的莫名其妙,說道:“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