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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正掛在視窗。她在對我冷笑。這時我不知該罵她呢,還是該向她鞠躬,早晨的太陽很鮮亮地照在我的臉上。後來我就想通了,還好我只是買了一把香蕉,要是買個榴蓮,這會兒我已經是植物人了,要是我師母歹心重一點,扔的不是香蕉而是花盆,這會兒已經是一地腦漿了。我慶幸於此,只好把腦袋上的香蕉抹掉,拍了拍腳踏車坐墊,乖乖地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不管怎麼說,我是再也不想看見這個女人了。

這件事我沒告訴於小齊,也沒告訴老丁。告訴她們又怎麼樣呢,我的腦袋反正也被砸了,也不可能要求前任師母來向我道歉。我最多隻能追求一些道德上的譴責,但是,像我這樣的人,道德不譴責我已經謝天謝地了,我怎麼還敢去麻煩道德為我譴責別人?還是忘記它吧。

比較欣慰的是,我在紅梅新村的花壇裡看見了文森特。它縮在幾棵美人蕉後面,看見我過來就叫了一聲,它髒了許多,眼神倒還算機靈,看來沒生病。我蹲下,向它伸出手指,貓就向我走來,有點猶豫地站在我面前。這貓跟我還算熟,我餵過它幾次,都是魚乾片和火腿腸,對貓來說這是很奢侈的了。

我輕輕地抱起它,貓很乖,沒有掙扎,感到它腹部很溫暖。我將它攬在懷裡,騎上腳踏車,離開了紅梅新村。

我不敢把文森特養在自己家裡,我媽對一切長毛的動物都感到恐懼,另外,報春新村是老鼠的天堂,貓的地獄,貓在我們那裡早晚會被毒死。文森特被寄養在我奶奶家,我奶奶一個人住在城裡的平房,我爺爺早就掛了,奶奶養了三隻貓做伴,一隻叫黑黑,一隻叫黃黃,一隻叫白白,根據名字你就能猜出它們的毛色,好像以前的全世界人民大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