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玉瑾然別開臉,“哪個土匪強盜敢找爺的麻煩,除非他不想活了。”
“是是是,我知道我的夫君最厲害,不然剛才也不會恰好英雄救美。”看到玉瑾然,楊若兮覺著這月餘來總像是缺點的什麼的心裡頓時就圓滿了,心情也跟著飛揚,撫上小腹,盤算著什麼時候才給玉瑾然分享這個好訊息,不過肯定不是現在。
“瞧你,怎麼弄得一身髒成這個樣子。真臭,趕緊找地方洗洗。”稍微靠近玉瑾然一點,他身上的臭味就直往鼻子裡鑽,胃裡一陣翻騰,楊若兮不得不捂著鼻子退開了兩步。
“是!哪兒像你光鮮亮麗白白胖胖的。這些日子過得很開心吧?自請下堂是吧?你這樣的女人爺休了你也不為過!”玉瑾然明明通身狼狽,在楊若兮面前還是竭力想維持他驕傲的本色。
“你這是什麼意思?”楊若兮當然也心疼玉瑾然形銷骨立的樣子,可玉瑾然這酸溜溜的話是什麼意思?
“爺就是這個意思!爺要休了你這個……你這個……!反正是爺不要你,而不是你不要了爺的。”玉瑾然雙手環胸固執的宣告。
一個女人被自己深愛的丈夫這麼說要是還不生氣那才是騙人的,楊若兮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小家媳婦,當即就氣得鳳眸含怒,“行,你說得對!是你要休了我的,不知道討得了皇上的聖旨沒有?直接把休書給我,然後滾。”
“你叫我滾!你竟敢讓爺滾?”玉瑾然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麗質天成的楊若兮。想起剛才嶽放護在楊若兮面前那殷勤的模樣心裡一陣酸溜溜的滋味湧上來。簡直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讓爺走了後你好和那個姦夫雙宿雙飛嗎?休想。”想象剛才那個身材高大的嶽放保護楊若兮的樣子。玉瑾然莫名得又覺得氣不順起來,“想這麼快和離另尋高枝沒那麼容易!爺都還沒找著新夫人,你就想跑了?”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楊若兮就搞不清楚了,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他這是要鬧哪樣?
“先讓爺洗洗身子。”玉瑾然說著就想伸手去牽楊若兮的手,卻被楊若兮閃身躲了開來,不禁就是一皺眉:“你幹什麼?”
“臭死了,不準進我的空間!”楊若兮原本有打算讓玉瑾然進空間打理一下的,她衣櫃裡還有不少玉瑾然的衣袍;誰知道這人一上來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喝罵,要是還任由他自由來去那才叫怪了。
玉瑾然還待再說,旁邊的秦媽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忙扶了楊若兮一把,示意地上還躺著五個大男人。現下倒是不知道死活,可萬一說得多了就不怎麼好了。
楊若兮這才發現只顧著和玉瑾然置氣,竟然連正事都給忘在了一邊,輕哼了一聲,故意看了眼還在那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玉瑾然。“秦媽媽,我們一人一個鬆了這些人的腰帶把他們的手腳捆上,不然待會兒醒了我們幾個弱質女流可沒辦法應付。”
秦媽媽面露為難:“小姐,你懷著……”
楊若兮卻是在這時候狠狠捏了她一把,“你是說男女授受不親是吧?都什麼時候了,難道還能指望個想要休妻的夫君不成。”
玉瑾然怎麼可能讓楊若兮的手沾了那些臭男人的味道,當即賭氣似的就蹲到梁超的面前,動作粗魯的解下他的腰帶捆得人像個粽子似的,嘴上也不忘氣沖沖的抱怨著:“你這種不知道何謂三從四德的女人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解人褲腰帶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楊若兮才不管他嘴上抱怨什麼,只要動手就好,她被這人氣得胃疼,也沒心思過這難得的清閒春遊了;待得嶽放兄弟二人領著楊謹和嶽安靜匆匆趕回來後,就見著地上五花大綁了五個人,楊若兮和秦媽媽一副打道回府的樣子。
幸好楊謹沒見過玉瑾然,見著如此狼狽的玉瑾然後很是疑惑,並未立刻按照見了二品侯爺的禮節行大禮,反倒是看向了楊若兮的臉色。
楊若兮隨意指了指玉瑾然,“謹哥,這就是妹妹臘月初八嫁的夫君玉瑾然了,不過他這趟來好像是打算休了我來著,你直接喚他的名字便是。”說完也不幫玉瑾然介紹,轉向了嶽放,“嶽公子,這些人似乎是衝著令妹來的,還是交給你處理吧。”
“正當如此,我剛才已經找了守在那邊的人回肅州去報信了,另外的人也會上來幫我把梁公子給抬下去。”嶽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玉瑾然看來又是不順眼:
“笑什麼笑?要是你知道他們後面還有人坐馬車來保管你們笑不出來。還有啊,你們該不會姓岳吧,貌似帶著這傢伙來紅石縣的人就叫嶽丁。”玉瑾然幸災樂禍的說了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