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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答案跑去找別人問就惹人笑話了,激動的搓了搓手,“少爺,夫人說得對,她只要休息一會兒便成。”

“真的?可她流了不少血。”玉瑾然擔憂的皺起了眉頭,隨即發現自己好像表現得太過擔憂有損玉少傲氣的面子。輕聲咳了兩聲補充道:“爺不是擔心她,爺是不想娶個病秧子回府,晦氣!”

顧媽媽很早便知道楊若兮雖然嫁過人卻依舊是處子之身,否則也不會和喜嬤嬤在後面推波助瀾了,此時聽到說“流血”更是喜笑顏開:“恭喜少爺、賀喜少爺!女人嘛,第一次行/房都會疼痛不止,少量流血,但下次和以後便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

“第一次?什麼意思?”玉瑾然疑惑的聽到了個關鍵詞,是他“第一次”還是什麼?

顧媽媽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自家少爺應該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忙撿著他能夠聽懂的話解釋道:“咱們夫人的處子之身是給了少爺您的!也就是說,咱們夫人在穆府三年並未讓穆家二公子近身,他們兩人從未圓房。”

處子之身?沒和穆清風圓房?沒有和穆清風那樣子肌膚相親、坦誠相對?玉瑾然的杏眸瞪得又圓又大,半晌都沒反應過來;顧媽媽見他那呆像也不敢直接笑話他,只得憋著笑繞過他進了一進院子喚了顧小和侍候他趕緊去客院送客。自己則招呼了一聲便喜氣盈盈的轉身去了二進院子的廚下,那兒有紅棗、紅糖、得給少夫人熬上一碗補血的湯水,自家少爺那個莽夫可不指望他憐香惜玉。

這廂玉瑾然掛著傻傻的笑容沒走幾步便被因為心急往然院趕來的艾敬軒一行人給攔住了,還沒等艾敬軒說話,玉瑾然卻是突然上前兩步抓了他的衣袖衝著他就是一句:

“楊若兮還是處子,根本沒和穆清風圓過房……”

饒是艾敬軒察覺不對伸手去捂玉瑾然嘴巴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玉瑾然那急切激動得無與倫比的心情;一句話說得又快又急,不但走在最前面的玉府管事和艾敬軒主僕聽了個清楚明白,在他們後面幾位湊熱鬧的公子哥兒也聽個真切;楊思睿便在其中。

這些人和玉瑾然這樣的純情“初哥”截然不同,就是楊思睿那也是知曉那麼些男女之事,能聽懂玉瑾然這句話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呵呵,表弟你還沒醉過呢……”艾敬軒笑著試圖將這事情給圓過去。這種事情就算是真的也不適宜這樣大喇喇的宣之於外吧。

玉府領路的管家是玉朝雲的親信,長袖善舞很是玲瓏,也是忙呵呵笑著打了圓場:“方才咱家老爺就說了,少爺不勝酒力,讓諸位公子原諒則個,改日等嘉義侯府落成定然大宴賓客。屆時少夫人再給大家一併道謝!”

這些人當中除了兩三個看在艾敬軒面子上來玉府道喜,以及段皓庭和姚凱這兩個失意人,剩下的幾乎都只是商會各家府上公子,不過是想要攀過來奉承幾句湊湊熱鬧而已;此時聽了這麼個勁爆的八卦既是興奮又微微有些尷尬,私密事情還是少聽為妙。

段皓庭微微一愣後看玉瑾然的眼神便帶著不善。女人家的私事豈是你能當眾宣揚的?他倒是忘記了和穆清風家父子幾人一道胡天胡地什麼話都敢說的事兒了。

姚凱則要震撼得多,看玉瑾然的眼神也是格外複雜,口中如同生嚼了二兩黃連似的苦了全身心;楊若兮竟然守著貞潔三年。她是否在等我的承諾兌現?想必她是後悔了同我葡萄架下定終身了吧!

“諸位,你們方才不是說見著主人道謝告辭嗎?如今玉侯爺可在這站著了啊。”艾敬軒拍了拍玉瑾然的肩膀,心裡其實是為他感到高興;爆出這個訊息也好,免得以後被人拿著這事兒說嘴讓玉瑾然抬不起頭。

“艾公子這話可不對了,方才咱們在前院怎麼說的?既然是給玉侯爺夫婦道喜來了,這告辭之前讓我們見見嘉義侯夫人告辭兩句不為過吧?”段皓庭卻是不想就這麼走了,想了那麼久。在楊府門前那遠遠一瞥怎麼夠?

“本侯夫人累了在休息。誰也不準打擾她。”玉瑾然想起抱她從空間出來時她全身上下殘留的粉紅以及一臉的春/色;身下一緊。如何願意讓別人看到那樣誘人的她;何況?玉瑾然不善的看了一眼段皓庭和姚凱:這兩個人還心存不良,才不給他們看。

段皓庭暗笑玉瑾然不通世事,這麼一說誰都會胡思亂想楊若兮為何會“累”;但笑過之後卻也難掩內心酸泡泡直冒,不刺他幾句心裡就過不去;抱了抱拳,悻悻道:“也罷,左右尊夫人和在下近日還有要事相商,今日不見也無妨;而且在下還要在京城裡待到年後。到時候說不定某人就想通了些事情隨我遠赴青州,夫唱婦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