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誰看得起爺,能說一句請爺用膳,爺就願意反過來請他!”玉瑾然攀著門框,故意斜著眼睛高高在上的俯視跟上來的楊若兮,“今兒既然你這個女人都開了口,要是爺還讓你會賬豈不笑掉滿京城人的大牙!”
說罷,對著後面表面苦哈哈,眼中卻滿是偷笑的掌櫃的吩咐道:“撿著雲來樓的招牌菜來一桌,杏花黃酒也來個兩壺!”
段皓庭偷眼看了眼神情淡淡,眼波深沉看不出真實情緒的楊若兮,伸手拉了玉瑾然先行進了包廂,“玉少,顧媽媽和楊小姐都是婦道人家不能飲酒,一壺酒業已儘夠你我暢飲了。”
“笑話,爺我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嗎?她們不喝酒爺知道,爺叫了兩壺酒你一壺我一壺。”玉瑾然挑了個視線好的位置坐下,楊若兮見室內是張圓桌,和顧媽媽坐到了他的對面。
段皓庭在離玉瑾然兩步遠的地方坐下,還沒放棄說服玉瑾然別那麼“豪放”,“在下可飲不了一壺杏花黃酒。”雲來樓的杏花黃酒五十兩銀子一壺,加上一桌上好的席面起碼得花費一百兩銀子;段皓庭這麼勸倒不是為了省錢,而是一壺杏花黃酒起碼是三四個人的量,兩人再酒量驚人也飲不玩一壺,何必多此一舉。
玉瑾然此時正伸著脖子在看窗臺上的一盆蕙蘭,伸手從窄長的蘭葉上劃過,呵呵笑道:“飲不完就拿來澆這株花兒,你看這株花是不是長得比別的好,都是本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