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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聞言對店小二抱歉的笑了笑,轉頭卻是面色轉冷:“舅母不覺得有女店小二正合適嗎?難道舅母想要被一群男人圍著服侍不成?”

“啊……”劉氏被楊若兮面上的冷色嚇了一跳,又被眼前和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外甥女鎮住了,吶吶回道:“若兮真是愛說笑。”隨即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人給鎮住了不禁惱道:“怎麼年紀輕輕的就學著牙尖嘴利,也不知怎麼在婆家立足。”

說起婆家,劉氏不禁上下打量楊若兮的穿戴,一時倒是沒說話了,只是眼珠子轉個不停,也不知道又轉些什麼念頭。

楊若兮才沒空迎合她,讓店小二帶著一行人上了二樓的一間包廂,韓芳沿路給她解釋了這間茶樓的由來;原來又是和京城那什麼八雅有關。集雅樓是誰的產業不知道,但那邊聚集的男男女女皆有,且大多都是富貴之人。四雅美人中逍遙王府的兩位郡主洛彩蝶、洛舞蝶佔了兩席,另外就是三朝元老盧將軍的孫女盧芳菲,還有一位是太醫院院正的孫女謝白芷;前面三位最喜歡熱鬧,總是喜歡在集雅樓聚會,可謝白芷向來喜靜,且屬於真材實料的才女,不喜集雅樓的張揚,便在國子監附近找了一座僻靜的二樓門面開了這家淑雅樓,雖沒限制只能女子入內,但不知最後什麼原因,漸漸的這兒倒是成了京城一些閨閣女子的聚會之地。

“那倒真的是巧了!”楊若兮沒有像韓芳那樣好奇的四下打量,對女店小二溫和的笑了笑,點了一壺茶、四色點心;對未來自己創業又多了一分把握,由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都是值得欽佩的,再說都是同做女子生意的,說不定以後還能有機會合作一把什麼的。當然,她現在不會知道。以後和謝白芷真的會有合作的機會。

“舅母請用茶,”楊若兮招呼了還在胡思亂想的劉氏,又對尚有些不適應她變化的春生說道:“春生先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思睿是和誰上京趕考來了?怎麼都不到穆府給我個信兒?”

“幾位少爺到京城的時候都說等放榜了再去穆家的,”春生的神情很沮喪,眼尾瞟了一眼劉氏:“舅太太倒是說過很多次親疏有別,讓少爺們都‘滾’去穆家找已經是穆府二奶奶的小姐您。”

春生既然選擇了相信楊若兮便不會再為劉氏遮掩什麼,乾脆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劉氏倒是想插嘴,可不是被楊若兮添茶就是被翡翠上點心給打斷,以至於最後只得在旁邊生著悶氣。盯著楊若兮嘿嘿冷笑。

原來,三年前楊家獲罪並非楊若兮想象的那麼嚴重,楊老太爺也是年齡大了受不了打擊才一命歸西的;楊家三兄弟中。老大楊弈成作為長子被責令終身不得為官;老二楊奕威沒被罷免官職,但他卻是對官場心灰意冷,和楊弈成兩人帶著家眷扶靈回了楊家祖籍陰州,乾脆在家鄉開了一傢俬塾,一面守靈、一面為家鄉的教育事業奉獻光芒去了。

楊若兮的父親老四楊逸傑也想這麼做來著。結果皇帝他老人家不許,大筆一揮,給貶到了邊緣靠近南疆蠻族的青州去做刺史,說是讓他給那些化外之民帶去朝廷的恩澤。

三兄弟雖然天各一方,但卻不約而同的將心力傾注在了兒子身上,順和二十二年秋開始的全範圍科考便就是一個機會;楊弈成家的老二楊思高。楊奕威家的楊思炎、楊思書,楊逸傑家的楊思睿,四人不負眾望的一路從鄉試、縣試、府試殺出;三月之時來了京城等待五月的春闈等待最後結果。

楊家被貶。家產也遭到抄沒,京城自然沒了產業,起初楊逸傑也想過讓四兄弟住到穆府,可想到穆元陽人都還在株洲,只好作罷;也幸好家境不如人。出門赴考的四人一人身邊只有一個小廝,便按照韓氏的意思住到了韓家。

韓家舅舅韓淵(汗。含冤)為人還算中規中矩,雖然也是三年前被從內務府管事給貶成了個普通的府務,但也沒因此怪罪楊家,對待楊家四兄弟還算熱情;可他家這位劉氏不一樣,從楊思睿等人住進府中第一天就開始像是防賊似的防著眾人,剋扣吃食也就算了,成天還讓四個小廝做了全府下人的活兒。

楊思睿也是個腦袋活泛的,竟然眼珠兒一轉,直接讓四個小廝去了外面的酒樓、書肆找了短工做活,每日好歹也有幾個工錢;這下子劉氏更生氣,竟然使喚起楊思睿幾個砍柴挑水、洗衣做飯起來;韓芳看不慣,時不時的幫一把手,她就硬說楊思睿勾引了韓芳,想要攀上韓家白吃白喝。

眼看著考期將近,楊思睿四人也不好和她多計較,能躲便躲,靠著積蓄和四個小廝的打工倒還是安然度過了月餘;今日他們剛剛進了考場,韓芳也是好心,找了春生一道準備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