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過無所事事。
“真的?真的?九哥別顧著嗑瓜子了,快給說說吧。”
那邊似乎已經聊上了,好幾個人一驚一乍的在問什麼東西,語音中的急切和不可思議也讓將玉瑾然的好奇心全都給提了起來。恨不得在牆上開一道門,大步走過去掐著賣關子那人的脖子讓他好好說出來。
又是好幾個人追問後,那位被叫做九哥的人才在那邊繪聲繪色的說起了他們樂康坊比較出名的一個潑婦:劉氏!
說完了這劉氏帶著hua媒婆上人家御史府要求換親後,牆那邊頓時像炸開了一鍋粥。
“這劉潑婦腦袋裡裝的糞嗎?人家堂堂御史府需要和你這六品小吏換親?就是親戚那也少見啦!還有,hua媒婆那人可不只是做媒,把那好人家閨女往火坑裡賣的事情也經常做,帶著這麼個缺德的媒婆也好意思上御史中丞老爺府上求親;沒被亂棍打死都是人家看在親戚的份上輕饒的了。”
“是啊,劉潑婦那女兒我知道,怯怯弱弱話都不敢多說兩句,能去給人家御史府當家嗎?這事兒還得講究個門當戶對。”
“劉潑婦那兒子我見過,長得倒是高高大大,就是臉上的流氣太重,成天不尋正經差事,賭坊青樓的沒少沾染;其實說起來那御史中丞家的小姐也不算小姐了,你們知道嗎?那女的三年前就嫁過人”
話才說了一半,便引起了一陣轟然,楊家都才是近日才重新成為京城新貴,楊府的一應家事都還未在京城傳開。平康坊和樂康坊隔得老遠,能掌握這一手訊息可真是不容易,也難怪講話的女人說到一半就神神秘秘的停下,就等著別人的奉承和請求。
玉瑾然的拳頭捏緊了又放開,再捏緊。他受傷的事情楊思睿肯定是知道的,他在宮內醒來後也請了艾敬軒想辦法通知楊若兮來看他一次,也好讓他好好解釋解釋“賜婚”一事,希望她別太生氣;誰知道那女人非但不來玉府,連句話都不讓艾敬軒帶來。
那邊說話的女人喝了一口別人送上的茶水,又磕了幾個瓜子,在牆內牆外的人都等得焦心時才又接著特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堂姐就嫁給了穆府大房福管事的大舅哥,所以我才知道這個訊息的。那楊小姐閨名叫‘楊若兮”三年前就和穆府大房的二公子拜堂成親。”
“穆府二公子你們都知道吧,就是娶了彩蝶郡主的那個!聽說是彩蝶郡主害怕自己嫁不出去,見著了文采風流的穆二公子就有些挪不動道,逼著穆二公子和楊小姐和離,她則搶了楊小姐正妻的位置。
如今逍遙王被責令閉府思過,彩蝶郡主的氣焰沒那麼高了,加上在府裡又做了幾件惹穆家不快的事端,穆二公子前些日子都上楊府負荊請罪去了,說是還是用正妻的儀式重新迎娶楊小姐回府呢。”
“譁——”人群中再次喧譁,那知曉了劉氏和hua媒婆大鬧平康坊的九哥不禁羨慕的嗤道:“難怪楊御史將劉潑婦趕出來了,合著人家本來就有一門不差的親事。楊若兮?不就是被皇上封了‘紅石縣主’的那個?”
“可不是,要是我是那楊小姐,聽說二公子如此誠意,還不立刻欣喜若狂,女人這一輩子圖個啥?不就是做正妻生嫡子嗎?”旁邊又有女聲又妒又羨的說道:“穆二公子我曾經見過一次,人家不僅長相好,那學識文采也是一等一的好;難怪彩蝶郡主連苦苦守候她多年的玉少爺不要;比起咱們府上這不知道前世燒了什麼好香這輩子投了個好胎的嘉義侯,穆二公子不管是學識還是才幹都能甩出玉少十萬八千里。這女人也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分,能讓穆二公子重新求回去。”
“哈哈,秋娘思春了!”那講述穆家上楊府的女人調笑了兩聲,接著嘆了一口氣道:“也合該人家福氣,聽說楊家小姐九月二十一接了聖旨後就和楊家少爺啟程去了紅石縣,穆二公子上門求娶的時候人家並不在府上。楊大人和楊夫人說什麼也要等到楊小姐點頭後才能答應穆二公子的請求,這不,我堂姐便說了,他們家妹夫,也就是穆府的福管事昨日就陪著穆二公子動身,說是要親自去迎回穆家二奶奶呢”
嘭——
突然,圍牆處傳來了重重一聲悶響,嚇得正說著八卦的眾人齊齊跳起,紛紛左顧右盼不明白髮生了何事?
“顧小和,你給爺死過來!”玉瑾然一臉冰霜的站在圍牆邊上,一隻手捂著因為剛才砸了輪椅而扯痛的傷口,一隻手指著圍牆對顧小和命令道:“爺覺得這院子小了點,把這面牆給爺拆了,將那邊的人全都給爺趕出去。”
顧小和其實沒走遠,一直關注著玉瑾然“賞hua”的動作,他也鬧不清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