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可比擬的,只是她畢竟是隻破鞋,做妾韓磊都覺得有點不值,通房倒是可以考慮。
出人意料的是,就在韓家人自以為是之時楊若兮背後的人紛紛跳了出來。
“滾!你們立刻給老夫滾出去,若兮要是找不到夫君那就招贅,以後傳我韓滿倉的衣缽!”韓千手這一遭是決定了要將楊若兮收歸門牆,甚至想到了給她在內務府那班沒權沒勢的小匠人當中找一個人品可靠的招贅,以後生的孩子拿一個來姓韓,傳承韓家的雕琢手藝。為人妾室那和賣身為奴有什麼區別?他相信楊若兮不是甘於為妾的人。
“張伯,立刻出門找旺叔回府,咱們上府尹衙門,今兒我楊思睿代我爹做主,哪怕今後被人戳著脊樑骨罵也得先斷了這門親戚。”楊思睿氣得滿臉通紅,拿了紙筆就打算寫狀紙。
金夫人則氣得一個仰倒,劉氏這潑fu的反應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老人家的心臟不好真的承受不了她反覆無常的心思!楊家人那是多驕傲的存在?男子不納妾、女子不為妾!要是楊若兮想要做妾又何必辛苦出穆府!這當舅舅和舅母的不想著怎麼幫外甥女彌補心傷,反倒是來狠狠割上一刀,怎的就攤上了這門親戚?
路悠冥和雙蘭見金夫人氣得捂著xiong口說不出話來的樣子也嚇壞了,路悠冥更是疾聲連呼:“快把這胡說八道的人給我丟出去,有人問起就說冒犯了金夫人。”這麼一來,倒是可以將楊家的干係撇開,關鍵時刻路悠冥倒是沒掉鏈子。
最讓人意外的要數玉瑾然了!這傢伙竟然從輪椅上跳了起來,一個穿心腳踢在了尚沒反應過來的韓磊身上,這一腳可含著他不小的怒火,一腳便將韓磊給踢得翻了幾個跟頭,重重的撞在了廳堂門框上才停下來,吐了一口鮮紅的血沫,一時怎麼也爬不起來;劉氏哭天搶地的奔了過去,韓大山和韓芳也嚇得顧不上什麼全都追了過去!
“呸!”玉瑾然傲然的站在廳堂中央,一身紅袍似乎在迎風獵獵作響,昂著頭,重重的呸道:“爺的女人豈是你們能肖想的!”
說完之後轉向楊若兮,微微皺了眉頭:“爺不是說無關緊要的人直接扔出去便好,偏不聽爺的話,這下子好了吧,葷的素的全都說出來了!爺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爺那日向你求親你不應就很不給爺面子了,要是現在應了他們,讓爺的臉往哪擱?”
轟——
玉瑾然這神來一筆他倒是肆意的說出心裡話痛快了,對別人來說卻不吝於五雷轟頂!
饒是楊若兮再自詡淑女御姐此時也是有些懵了,玉瑾然那日叫求親嗎?她怎麼不知道?
“要是想做妾我何必和穆清風和離?做個進士的貴妾總比做他的妾來得體面吧。”楊若兮指著地上還捂著xiong口不斷咳嗽的韓磊乾巴巴的回道;“再說了,他那長相我也瞧不上啊。”
“這便好!你可要記著可是和爺有了肌膚之親的。”玉瑾然揹著手滿意的勾了勾嘴角,這才想起自己剛才一不小心暴露了能站立的事實;要是換做別人大概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應對,可遇上了玉瑾然,他眨了眨眼,很是乾脆的對呆滯的李全招了招手:“李全,把輪椅給爺推過來,那坐著可比椅子舒服多了,還免得動腳走路。”
李全推動輪椅的動作就像是個魔咒,直接將正廳內的眾人驚醒,楊若兮也意識到了方才被玉瑾然威武萬千的男se所huo說了什麼蠢話,瓷白的臉頰難得的染上一絲緋se,“玉少爺,我沒打算做誰的妾~!哎呀,不是,是我打算做你的誰!”先前那意思聽著怎麼像是因為心虛而給玉瑾然解釋似的,更可惡的是最後一句,論起長相,除了楊思睿,還真沒人的長相能及得上玉瑾然。
玉瑾然施施然坐上了輪椅,只當楊若兮的說話是空氣,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推著輪椅來到了韓家人面前,打斷了劉氏難聽的各種詛咒;笑出了一口白牙:“要是你再敢詛咒一句爺就割了你的舌頭!你要是再敢詛咒第二句,爺立刻讓人進宮去打聲招呼,讓你家男人沒了差事;要是你敢罵第三句,爺也不介意讓樂康坊少個一家兩家人的!”
說真的,放著狠話的玉瑾然眼神帶著練武之人獨有的狠戾,配合著他完美如神祗的俊臉,就如同那九幽而來的修羅,讓人打從心底產生一種恐懼,不會對他說的話產生絲毫的懷疑。
見韓家人惶惶的模樣,玉瑾然又使喚周遠道:“周shi衛不介意表演下怎麼殺人滅口吧?”
周遠對他們家少爺現在這種英雄救美的形象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樣的話也只有他們家少爺才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無所顧忌,既然點了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