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多聊了。”說罷,盧芳菲不忘對金夫人身後被袁泉等人當做隱形人的艾敬軒點點頭,這才帶著丫鬟匆匆離去。
艾敬軒則對上了楊若兮探究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也是沒防著有這麼一出啊,“楊小姐,這位金夫人你上次見過的,有什麼咱們也找個清淨地方好好聊聊吧。”
這話倒是在理,丹青畫齋和三人所站的地方就隔著個元豐號,也不過是三兩步的路程,自然成為首選地點。
在金夫人的利眼下,艾敬軒摸著下巴暫時退出了頂樓靜室,嘴裡還不住的嘀咕著什麼“過河拆橋”的廢話,金夫人笑著啐道:“有那個嘀咕的閒心不如下去多賣兩幅畫。”
送走了艾敬軒,靜室內就只剩金夫人和楊若兮二人,楊若兮暗暗觀察這位時而慈和、時而鋒芒畢露的金夫人,不知道她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你一定再想老身打的什麼鬼主意吧?”看著楊若兮那上挑鳳目中一閃而沒的錯愕,金夫人笑了,從椅上起身,一幅一幅的看過四面牆壁上掛著的山水畫,“老身沒有什麼不軌的意圖,只是老來孤單,身邊連個能說話的人兒也沒有,不免暗自神傷;多年前,你祖父曾經欠了老身一個莫大的人情,當時他便許諾了將來由他的子孫給老身養老送終;這事情你爹定然是知道的。”
人情?楊若兮很懷疑,金夫人說起祖父時那神情幾乎柔得滴水,算算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