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葉守守是個簡單到可愛的女孩,她怎麼也沒想到那麼疼愛自己的易長寧會絕然地鬆開手,然後離開她的身邊、她的世界。她努力想要忘記那份痛苦的時候,易長寧的婚訊卻將她打入萬丈深淵。
紀南方是個瀟灑不羈的花花公子,他是守守青梅竹馬的兄長。在守守最痛苦的時候,他卻走進了她的生活。
其實紀南方一直都在她身邊,她喚他三哥,把她當妹妹一般的疼愛呵護。
在守守眼裡他就是個“趾高氣揚、自以為是、毫無風度、不懂得尊重別人、隨意踐踏他人的感情”女性公敵。
現在這麼一個人,從鬥嘴的兄長變成走進生活中的人,守守腦海裡想的卻是抓住這根稻草,就能從易長寧那裡得到解脫,能夠忘記錐心的痛。所以守守堅持和紀南方結婚,不顧家裡的反對,尋死覓活地嫁給了紀南方。
然而,易長寧卻出現了……帶著個驚天的秘密!
這樣的故事,不是碰不到對的人,只是都敗給了自己,敗給了現實。在愛情的路上又都是那樣絕望地走著,一開始就撲下來的悲傷的霧,誰都不能看得那樣真切,卻又急急地找出路,可是有出路嗎?
絕望的不只女人,還有那些堅毅的男人。
擺脫不了的宿命,逃不開的束縛,誰又能說誰錯呢?或許錯的只是我們本不該相遇。
問世間情為何物?這世上的愛又有誰可以說得清呢,我們總是一廂情願地篤定我們認定的那個人,
一直以為有勇氣可以頂住所有風雨一直走下去,可是我們總是被現實的洪流衝開,半途而廢非我願,可是終究沒有力氣敵過命運的捉弄,徒然嘆無緣,比翼連枝只是當日願。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第一章(上)
“守守,”阮江西彷彿下了什麼決心,終於告訴她:“易長寧回來了。”
守守的臉比江西預想的要平靜很多,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問了一句:“是嗎?”
“我昨天在學校遇見他,他回牢加一個研討會。”阮江西有點唏噓:“三年了,他好像一點都沒變。”
三年——這樣漫長,又這樣短暫,漫長得彷彿已然天荒地老,所有的前塵往事,不過是漫漫煙塵,撲上來,嗆得人沒頭沒腦,呼吸艱難。短暫的卻彷彿只是昨天,一切清晰碟歷在目,幾乎令人無法面叮
三年前她多懶啊,胸無大志,而江西在學校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什麼都要做到最好,事實也確實如此。不管是專業課,還是基礎課,甚至連學校最有哄臺傳統、噓聲四起的“廣院之”晚會上,江西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獲底鳴般掌聲。而她成天混大課抄作業,阮江西偶爾怒其不爭:“守守你將來怎麼辦?”
守守笑嘻嘻的說:“一畢業就結婚,然後讓易長寧養我唄。”
阮江西被氣得:“要是易長寧不要你了呢?”
“他怎麼會不要我了?”
那樣自信滿滿,從未曾想過,會一語成讖。
和易長寧分手的時候她風度全無,狼狽不堪,以至於後來守守一想起來,就會自嘲,這輩子也算是潑過一回。只是揪著易長寧的衣襟,放聲大哭,不管他說什麼就是不放手。
最後給江西打電話,江西趕來的時候,她還獨自坐在那裡泣不成聲。那樣的地方,雖然服務生都目不斜視,但她知道自己丟臉,可是易長寧那般絕情的不顧而去,她還有什麼需要顧忌?
江西二話沒說,拖起她就走,把她塞進車子裡,一邊開車一邊恨鐵不成鋼:“守守,為了一個男人你就這樣啊?他不要你了你就這樣啊?”
而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會哭,把江西車上一盒紙巾都哭光了,江西載她回自己的公寓,扔給她一套睡衣,然後說:“要哭好好哭,出了室,你要再哼一聲,我立馬把你扔回家去。”
那天她在室裡哭了很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四個小時,因為最後缸裡的水全冷了,她凍得感冒,一直沒有好,先是發燒,掛了幾次點滴,不發燒了,只是咳嗽,斷斷續續咳嗽了兩三個月,又查不出什麼大毛病,這一場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可是整個人就瘦下去了。
遇見紀南方是在會所大堂,一堆人眾星捧月,而他個子高,即使在人堆裡也非常搶眼。守守看到他,正猶豫要不要打招呼,他也看見她了,突然停步,咦了一聲,就說:“守守,你怎麼瘦成這樣?”
一幫人早就鬨然大笑,有人說:“南方,瞧你把人小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