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早?你那邊都幾點了?你在哪兒?”
“還能在哪兒啊,辦公室。”
“胡說八道,你秘書剛說你在開會,你什麼時候學會騙人了,你到底在哪兒?”
“我就是在辦公室開會。”
“開會有這麼安靜嗎?”
“我這不從裡頭出來了,為了接您的電話嘛。”
“你跟守守是怎麼回事?”
他怔了一下:“沒怎麼,挺好的啊。”
“那為什麼她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你們要離婚?”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昨天下午和她吵架,把她給氣著了,您也知道她那性子,跟小孩似的,急了就亂髮脾氣。”
“我要開會了。媽,我晚上再打給你”
“好,你忙去吧,記得下班就回家,好好哄哄守守,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的。”“我知道,媽,再見。”
他很耐心地等待母親說了再見,然後結束通話。
手機被狠狠摔在牆上,飛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漸開來,他走到房間,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通了守守的手機:“葉慎守,你是真的要跟我離婚?”
“是”她沒有遲疑。〃
“那你過來,我們好好談談。”
她問:“你在哪裡?”
他告訴她酒店和房間號,她說,我馬上來。
他洗了澡出來,才發現原來已經是中午了,於是打電話叫酒店送餐。他吃得很慢,最後一杯紅酒喝完,恰好聽到鈴聲。他拋下餐巾親自起身去開門,果然是她。
他倒對她笑了笑:“吃了午飯沒有?早知道你過來得這麼快,我應該多叫一份。”
“我已經吃過了。”她走進來,稍稍打量了一下環境,微皺著眉頭。“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你不喜歡這兒?”他眯起眼睛。“為什麼?”
她懶得多說,只冷著一張臉:“你不換地方我就走,等你有空了我們在談。”
“我就想再這裡談。”
兩個人一時僵在那裡,她的手機響起來,她拿出來看了看,說聲:“對不起。”就打算走開去接電話。誰知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手機給我!”
她沒有動;“不。”
“把你的手機給我!”
她不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捏得她手腕奇痛入髓,幾乎是感到她的腕骨捏碎一般,他從她手裡將手機影奪了過去。他們看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終於冷笑:“易長寧……原來是他。”
她反倒笑了一笑;“紀南方,你明不明白?即使易長寧不回來,我也要跟你離婚。”
手機還在一直響,一直響,他卻彷彿平靜下來;“那你當初為什麼嫁給我?”
她垂下眼簾:“對不起,我盡力了,可我不愛你。三哥,都是我的錯……”
“我們結婚了。”他打斷她,“別叫我三哥!”
“我們離婚吧。”
“爸媽不會同意你這樣胡鬧,你別痴心妄想了!”
她一臉倦色:“他們不同意我也要離婚,你如果真的不肯,我只好讓律師來跟你談。”
他只是冷笑:“我倒要看看哪個律師有這能耐!”
“徐時峰。”她還是很平靜,“我想過了,旁人不敢,他會接的。”
他真的動了怒氣,反倒笑起來:“葉慎守,你真是幼稚!”
“關於離婚我考慮很久了。”她很乾脆地承認了,“你可以說我幼稚,但我愛長寧,一直愛,從最開始到現在,我愛的人是他,他也是從來沒有變,所以請你成全我們。”
“你離家出走後原來跟他在一起。”他的聲音裡透著不可言喻的冷誚,“怪不得回來就要跟我離婚。”
“紀南方!”她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氣得要命,“你不要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
“我齷齪?”他彷彿還是在笑,卻是冷笑,“你一直嫌我齷齪對不對?你嫌我髒,你嫌我弄髒了你?你覺得我不配碰你?我告訴你,你是我老婆,我再髒你也是我的老婆!我就是要讓你跟我一樣髒,一樣齷齪!”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一下子將她抓了過去,按在沙發上胡亂的親吻著,一邊就撕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她一邊掙扎一邊叫,“你發什麼神經!你放開我!”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智商一種野蠻的發洩。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拼命地想擺脫他。衣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