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管他媽的呢!賭他一賭嘛!看這骸骸魔尊一副貪心模樣,差不多是可以說動他的!
再說據‘日月天帝’融入自己腦中的思想看來,骸骸至尊本也是個貪慾極強的人,且疑心戒心甚重,對枯木真師又一向關係不和,只是虛與偽蛇,那他沒有理由不對自己的話動心的!
何況出了什麼問題,有自己這假古裡木扛著,他大可以向阿沙拉元首他們解釋說是自己唆使他去南沙群島的!還有就是他乃是古裡木的一個傀儡,如不同意自己的建議,他可要擔心著招來殺身之禍!因無論怎麼說古望木是阿沙控元首的師弟,枯木真師又對他懷有顧忌,肯定是幫古裡木而不幫他骸骸魔尊了。介於這種種原因,項思龍己是賭對方必定應充。
果然骸鑷魔尊先是臉大變,甚是駭然和驚詫的望了項思龍好一會後,卻又皺起眉頭深思起來,沉吟了片刻,候地點了點頭長吸了一口氣似作下了什麼決定的道:
“總護法的這層憂慮說得甚是!好,我答應你!明日我領人手來風雷堡與總護法會後,我們也去南沙群島湊湊熱鬧!大不了被元首和教主責備大罵一場,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項思龍見自己這一著押對了,心下大喜,臉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道:
“此事最好是機密些,不要太過張揚,只領些得力高手就行了!昭,苗疆分壇還是得嚴密派人防守,要不被笑面書生佔了空子,那我們可就出了大漏子了!總之是凡事都要思慮精密些!”骸骸魔尊點了點頭道:
“多謝總護法提點了!嗅,對了,苗疆的五毒門因其門主苗疆三娘領了大批高手來西域辦事,已經被我們侵佔下了,對於如何處理五毒門,卻還請總護法賜教一下。”項思龍聞言心下大震,但卻又想到只要自己把西域和苗疆的高手都誘引去了南沙群島,那麼笑面書生定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苗疆分壇解救五毒門了,倒是西域的天風令主,自己卻是如何設法也把他引去南沙群島,使笑面書面也控制西域呢?如果他也中計,那麼所有的魔教精莢都集中在了南沙群島,自己就可以設計把他們一網打盡除去這個患禍中原的魔教了!至於何調‘,隨機應變再說吧!
如此想著,項思龍的心情都有些激動了。
除去了西方魔教,中原就再無外患,只有內部的紛戰了,到時自己就可一心一意盡全力去助劉邦打天下了!
心念電轉的想來,口中也隨口答道:
“區區一個五毒門有什麼大不了的?暫且放下它不管吧!只要我們去南沙群島有什麼收穫,那可是以收降了十個五毒門還要有用得多!”骸骸魔尊微微一楞,但當即附和道:
“那是!那是唾口此本座就先行告退回苗疆去了!嗅,天風可是哪去了?怎不見他?”
項思龍淡淡一笑道:
“他剛在外頭吃了些黴氣,沒心情吧!”骸鑷魔尊點了點頭後向項思龍抱拳剛要向項思龍告辭時,突地天風令主的聲音傳來道:
“副教主暫等一下,屬下想與你同行不知可否?”話音網U落,天風令主已是領了烏牛天尊和四十多名武士閃身現出,目中閃氣灼灼的望了項思龍一眼,語氣冰冷的接著又道:
“總護法既已留在西域,屬下呆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反心裡有些刺兒,所以想請副教主關照一下屬下,讓屬下與副教主同行!”骸骸魔尊臉色似喜又憂,有些戒懼的望了‘項思龍—眼,大是不自然的道:
“陳年舊帳何必放在心上呢?令主如有興趣,明日不妨我們一道去南沙群島吧!去那裡碰碰運氣D阿!”天風令主臉不改色,仍是冷冷的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可已是忍了上百年了!被調在這西域監視笑面書生,一點出息也沒有——想笑面書生當年乃得我魔教軍師,又是‘日月天帝’教主的心腹,智商武功都高於我許多,我憑什麼跟他鬥啊?所以我在西域這百多年來只醉心於練功之中,而甚少關注笑面書生,所以事情者交給了荊恨秦去打理,誰知總護法一來連我在西域培植的唯一得力心腹也給搶了去。我是再也忍他不住了!
嘿,現今我們魔教進侵中原,誰強誰就可出人頭地,我的機會來了!我一定要向古裡木報這一欺再欺之仇!哥哥的心是冷的,他只知道誰是強者誰對他忠心就提拔誰!我的‘波羅神功’已練到最高境界,現在是與古裡木決一死戰的時候了,不成功便成仁!當然,我不會起什麼內鬨的,我只是要蓋過古裡木,讓他也嚐嚐被打入冷富的滋味!副教主請允許我跟你一起吧!要不我怕我撩不住心中的怒火與古裡木打了起來!”項思龍聽得是又驚又喜,想不到天風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