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出,裝出一副受教模樣。
妙一夫人嘆息幾聲道:“縱使娘欠你上輩子,可是你也不能失去慧根,以報復手段對待娘啊!”
齊金蟬道:“孩兒不敢,孩兒只是不想出家當道士……”
“三千凡塵有何好眷戀?”妙一夫人嘆道:“多想想,你靈臺末開,多想想!”
不願再提此事,轉向女兒,說道:“看好他,面壁七天七夜,若不從,罰他抄寫輪迴經。娘還得出門,去向朋友借點東西。幾日便回,我走後,你將孫師弟安置在蟬兒室中。
孫師弟入門不久,功行尚淺,你可以將你爹所創的元元經劍術篇,講與他聽,也不枉他到我們這兒來一趟,如今各派均與峨嵋為仇,倘有形蹤可疑之人到此,可發動顛倒八陣圖固守山洞,千萬別逞能,知道嗎?”
齊靈雲自是一一謹記於心。
妙一夫人再次瞧了愛兒一眼,感傷一嘆,解去他受制穴道,始掠身離去。
她一走,齊金蟬頓時噓氣,爬身而起,大有解脫之態,呵呵笑起:“解脫啦!還好,只有七天七夜,比起蓮花洞,實在好多了。”
齊靈雲冷道:“別忘了娘還要你面壁七天七夜,快去吧!”
“休息一下去行不行?”齊金蟬黠笑道:“別忘了,娘還交代你要教孫師兄武功,你倆好好研究研究吧!”
說完大步行往林區,準備把那天雷轟抬回藏妥。
齊靈雲但聞弟弟所言,不禁窘熱嫩臉,想及母親說過自己尚有一劫,莫要(情劫)……
她不肯想,極力吸氣,平靜心情,照著母親指示,先把元元經劍術篇交手孫南閱讀,自己則溜至洞中,徑自打點金蟬房間,準備換人使用。
孫南何嘗不是怦熱心動,然而他自許俠客,只把齊金蟬話中暗示,大而化之,開啟劍譜,想細細讀來,不知怎麼,總幻著靈雲倩影,迫得他大聲朗讀口訣,始能入定。
齊金蟬藏妥天雷轟之後,已大步走回。
忽見孫南如此認真,大概猜出名黨,遂起捉弄之心:“怎麼,怕我姐聽不到啊?你乾脆喚她出來教你不就得了?這元元劍術可難得很,沒人教,鐵定學不會。你不敢喊是不是?我幫你,有姐在身邊,保證你溫暖、聰明多多!”
他正待張口想喊去,齊靈雲冷著臉出現洞口,嘆道:“去面壁,聽到沒?”
齊金蟬瞄眼一笑:“幹嘛?什麼時候學起孃的面孔啦!開個玩笑都不成?”
“誰跟你開玩笑!你什麼時候乖乖巧巧地聽過我的話?”齊靈雲繃著掩飾困窘臉容:
“我知道你前世裡,原是我哥哥,今生做了我弟弟,所以不服我管。從今天起,我不管你,讓你囂張跋扈個夠,讓你無所不為如何?”
說完,甩頭進入山洞,不再理人。
齊金蟬怔愣當場,看來姐姐似乎真的生氣了,孫南頗為焦急,勸著齊金蟬向姐姐道歉。
齊金蟬道:“要道歉麼?我面壁思過便是啦!”
說完,他掠向懸崖旁,一處凹洞,盤坐面壁,不敢再吭聲。
孫南沒想到齊金蟬這次倒是聽話得很,一時愣在那裡,想好一大堆規勸言語都無用武之地,暗自想笑,自已竟然如此失態,趕忙拿起劍譜,再次背誦,卻再也不敢出聲,以免引起誤會。
齊金蟬也定下心來。
畢竟自己武功未至最佳境界。
尤其他得想辦法抗衝齊家武學,以免日後處處受制。
遂開始痛下功夫,研究苦行頭陀之太乙神掌,希望將來有所效用。
當然,如果能學得苦行頭陀獨門內功心法,或而更能登峰造極吧!
他把目標計向苦行頭陀的笨徒弟笑和尚。
他心想著:對付這傢伙,要比對付他師父親得容易多多。
心事—通,不禁心神大好,就連坐在冷巖上,都傳來飄飄欲仙感覺。
齊金蟬面壁思過之際,亦趁機修悟某些武學,一天一夜倒是相安無事。
及至次日夜晚,他忽而聞及北山峰老是傳來談談似如孤女欲哭泣聲。
孫南已有所覺,轉問過來:“師弟你聽,那是女人哭聲,還是猿夜泣?”
聲音況悲,他根本無法仔細分得清清楚楚。
齊金蟬心念一閃:“糟了!莫非是那傢伙要出來作怪不成?”
孫南道:“什麼傢伙?”
“難纏的傢伙!”齊金蟬有所決定,腦袋探出小洞說道:“你過來替我面壁,我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