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歇了會兒,正打算繼續上山,之前帶著巧克力跑開去的方振生回來了,一手還提著一隻死命掙扎的大灰兔子。巧克力跟在他的身邊,走兩步就衝那兔子汪幾聲。
“喲!”
這下不僅白墨,毛冬和秦正兩隻眼睛也都亮了,秦正更是誇張的一抹嘴:“好肥的野兔子,春天也能這麼肥啊?”
以前跟著傅鴻遠到處跑的時候他是吃過各種野味兒的,也知道野兔子最肥其實應該是在深秋的時候。這會兒才初夏,運動量大又正好是□□時節,而且食物充足它們也不會特別在身上屯肉,居然也能長的跟家兔似的肥碩,看來這山上環境還真是不錯。
泥清遠一語道破天機:“是不是從靠近山頂的地方抓的?應該是落泉的緣故。”
方振生點頭:“對,而且這些傢伙比山腳的兔子機靈多了,一靠近就跑。這只是貪嘴被巧克力咬到後腿才逮到的。”
白墨不由感嘆:“沒想到落泉水竟然如此有價值,是我的錯,當年就應該頂著壓力先把這塊搞起來才對。”
當年文物的帽子扣下來,地卻已經承包給了私人,他沒辦法太多以公家的態度介入。而私人名義的話,在那個年代,數萬元的調研經費絕對是一筆巨大的開銷,於是事兒就只能無奈的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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