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都會聽,姐姐!相信我!”
“豬!不相信你,我就懶得理你了”這呆瓜弟弟,一往情深的看著自己,好像還怕自己還不相信他的心一樣,這豬頭,他現在哪還敢惹自己生氣,不過這傢伙,有些事,也該滿足了,不能再鬧了,所以楊倩也認真的倒:“不過,弟弟,你自己也要懂得剋制,過去喜歡出去耍耍流氓,喜歡胡鬧,那都過去了,姐姐也不跟你計較,但是今後,你還出去耍流氓,真的對不起我們了,而且我也不想家裡吵吵鬧鬧的,老鬧彆扭,你再不安分,家裡被你搞的不得安寧,我真的會生氣的,好好在家裡,做個好男人,做個好丈夫。”
“姐姐,我知道,我不會再出去玩,我發誓!姐姐……我保證不會出去玩了。”
“那你記住你說的話!”楊倩緊緊的拉著弟弟,她其實也就是叮囑下他,曾經的玩世不恭,她也理解弟弟的孤獨寥落,也知道他內心的滄桑,但是過去了,現在他也有她們,生活也充實了,再出去這麼花心胡鬧,那就真沒借口了,楊倩即便再心疼弟弟,也不想弟弟這麼不知道節制,也不想弟弟這麼不知道負責。
當然,弟弟還是很負責的一個人,叮囑下他,他也懂了,其實現在,跟以前比,他已經好太多了,他確實也改了,只是還有些壞毛病根沒改斷,還有點點喜歡出去耍流氓,自己叮囑下他,問題就不大了,楊倩也知道弟弟是很心疼自己的,他非常怕自己生氣,自己發話了,他是不敢再造次的。
兩姐弟從梯田中間的小路過來,就到了老槐樹下,老槐樹有好多年了,這棵樹,有兩三百年了吧,這樹很大很大,而村裡,現在也是建設什麼文明村似的,這些古老的樹木,都貼了保護的標籤,是不準砍伐的,唐飛還記得小時候跟姐姐在老槐樹下面乘涼的事,大樹底下好乘涼,這話可沒錯,樹蔭下,比屋簷下是涼快很多的,原因就是樹葉能吸收太陽光,進行光合作用,而屋簷,那只是遮擋陽光,熱氣是不能被徹底吸收的,所以夏天,在大樹底下,是特別涼快的。
到家了,從老槐樹那轉過來,這就是跟姐姐的老家,**年沒回來了,很久很久了,一個兩層樓的泥巴房,門前大門虛掩著,而院子前面,一個露天的水井,因為村裡的地下水位很高的,山溝裡又有水,打井是不用打很深的,直接挖個坑就能挖出地下水,而井邊,還條小溪流淌著,這一切都沒變,不過老家那破舊的房子,雖然沒倒,但是顯得比以前更破了,邊上的豬圈,也沒人修,倒塌了,上面蓋的稻草還覆蓋按,顯得凌亂不堪。
老家,就是這麼個破爛地方,跟姐姐推開老家的房門,房子不算大,就是一個大堂,一邊一個房子,房子分兩層,大堂後面,是上樓的樓梯,樓梯是木作的,而二樓也是用木板搭的。
樓上右邊是姐姐的房間,左邊是自己住的,樓下,以前是爺爺奶奶一間,還一間是老爸住的,這麼多年都沒變,推開房間門,在裡面看看,而房間裡,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在那睡覺。
那就是唐潛,也就是唐飛跟楊倩叫了很多年的爸爸,邋里邋遢的,鬍子也沒刮,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就這人,哪有家的樣子,整一個要飯的,唐飛都不想叫他爸爸,叫他都感覺恥辱,這種人,他年紀大嗎?跟張叔其實年紀差不多的人,張叔還要帶孩子,田裡地理忙,一年到頭,還要養好豬,種好稻子等孩子回家,而孫子也要幫孩子帶好,而他呢,一個人,也沒孫子要他帶,也不種田,不種地,結果飯都不會自己做,自己都不養自己,同樣的人,差別是如此的大,這種人,還能說什麼。
唐飛是有點鬱悶,真的是還一個德性,死性不改,算了,唐飛都不想進家門,走到門口,又還回了院子,而楊倩倒是喊道:“爸爸。”
唐潛也認出了他一兒一女,多少年沒看到他們了,而女兒長的這麼漂亮,這麼高挑,一看就知道很有錢,很貴氣,他自己都認不出來的感覺,但是女兒讀了大學,就一直不回家,兒子女兒這麼有錢,居然都不分給他,他也是非常生氣,甚至捐給村裡都不給他,這兒子女兒是有多不孝。
所以他也是沒好氣的問道:“這麼多年不回來,你還有我這個爸爸?你跟他這些年都在外幹什麼了?家也不回,你還有沒有孝心的,現在,你還回來幹什麼,回來做什麼,滾出去,這個家,沒你們的份。”
被老爸這麼一說,楊倩也是語塞,楊倩從小就不頂撞家人的,總是默默的做事,老爸雖然很癩的一個人,她也總是不跟爸爸頂嘴,唐飛就不同了,從小就皮,打架又厲害,爸爸做的不對,他是會頂嘴的,而且這老爸,打架還不是唐飛對手,只